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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天涯:“然後呢,這不是很好麼,他是怎麼開始厭惡女人的。”
左山人:“後來,他屢考不中,便被父親送進山學藝。當時他與那女人約好,三年便歸。”
風天涯點點頭,道:“懂了,那女人沒有等他對吧。”
“嗯。”左山人給自己倒了杯茶,道:“他那個頑固的性子,唉”
風天涯擦了擦嘴,“那你們是怎麼來這裡的。”
左山人:“若不隱居,以他年輕時的脾性,怕是早就罷了,不說了。”
風天涯:“那你是怎麼來的。”
“哈。”左山人笑了,小鬍子一顫一顫的。“那老頑固總要有個人陪著,不然什麼時候想不開,吊死橫樑都無人收屍哦。”
風天涯也笑了,“所以你就在這待了三十幾年啊。”
左山人:“是啊,一晃而過,沒想到都三十幾年了。”他捋了捋鬍子,目光有些暮年老者獨有的慈祥與溫柔。風天涯靜靜看著,老人的眼中總是有故事,藏得很深很深,外人難以得見。
“好了,不提這些陳年舊事。”左山人轉過頭,看向風天涯,道:“咱們說說你。”
風天涯見沒熱鬧聽了,又埋頭吃起來。
左山人:“”他皺著眉頭,“小姑娘,你那相公還真是可憐。”
風天涯沒好氣道:“你要說什麼就說,老頭總是藏話。”
左山人往風天涯這邊湊了湊,小聲道:“他與你在一起時,從未抱怨什麼?”
風天涯想了想,搖頭。
“沒有。”
左山人撇嘴,點評道:“嗯,好脾性。”
風天涯哼了一聲,“他要抱怨什麼。”
左山人想了想,道:“小姑娘,你們晚上,都做什麼?”
風天涯手一頓,不知想起了什麼。她眼珠四下轉了轉,最後道:“晚上,睡覺哦,還能做什麼。”
“哎呀呀。”左山人拍桌子,道:“睡覺多無趣!”
風天涯不動神色,“那什麼有趣哦。”
左山人貼著風天涯,聲音充滿了誘惑。“小姑娘,這世間有一樣東西,只要嚐了一次,你就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細細的縫,“如何,想不想知道。”
風天涯:“唔比雞還好吃?”
左山人:“莫要裝傻。”
風天涯懶洋洋地嗯了一聲,“知道了,你說吧。你不是一直說要教我東西,要教什麼。”
左山人:“教你法術。”
“吼。”風天涯笑了,“什麼法術。”
左山人摸摸鬍子,“房術。”
屋子靜了靜,風天涯撓撓臉,輕聲道:“什麼是房術。”
左山人:“自然是房中之術。”
風天涯:“講究什麼。”
左山人笑眯眯,緩道:“以靜為強,心毋怵蕩;先戲而樂,神合意感;先腎後心,弗欲強之;五欲達交,三五至合;徐徐遲久,以和為貴;乃觀八動,審察五音;講求法式,療病益身;弱入強出,行氣補腦。”
風天涯聽得頭疼,“簡單說呢。”
左山人:“爽。”
風天涯:“”
左山人眼神邪乎,盯著風天涯道:“小姑娘,我瞧你那相公,是個壯實的。等他身體好了,你又學得真本事,嘖嘖”左山人誇張地搖搖頭,“不得了,不得了”
風天涯聽了他說的,忽然想起了她給燕孤鳴洗澡的時候——
第一次,他傷勢才好一點,在天涯峰上,她本是坐在屋子裡看他,結果半路就跑出去了。還有第二次,就是前幾天在客棧
不知為何,平日裡想起並沒有什麼感覺的情景,現下經左山人這一番說辭之後,再次回想,竟是讓風天涯心裡莫名躁動。
左山人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給自己。
“所以說,現下你便好好學,等你相公——”
“為何現在不行。”
“嗯?”左山人扭頭看著她,“現下,咳,小姑娘,你這入門倒是快。”
風天涯撕了一塊雞肉放到嘴裡,道:“為何現在不行哦。”
左山人喝了一口茶,道:“別說你現在什麼都不懂,就算你懂了,你那相公現下翻身都翻不了,直條條地躺著,能做什麼。”
風天涯漫不經心道:“不是有一招叫觀音坐蓮麼。”
左山人頓時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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