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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姑娘,此番埋伏,不論準備得多充分,也必定是危險異常,你你不要去了。”
風天涯:“你擔心我。”
葉淮山承認,“是。”
風天涯:“我心裡沒有你。”
葉淮山慘淡一笑,“是。”
風天涯看著面前低下頭的少年,一個時辰前,他還是意氣風發,現下卻如同一匹剛剛經歷長途跋涉的駿馬,狼狽不堪。
未明瞭的情意,未綻放的花蕊,在這個熱鬧又孤悽的夜晚,隨風而逝。
“傻人”
風天涯輕輕說了句。
“今晚找好人,明日通知我。”
“好。”
風天涯離開酒樓,回到燕孤鳴居住的客棧。
她步上二樓,都不用打聽,那一股子濃濃的酒氣已經將她帶到燕孤鳴的房間。
風天涯推開房門的時候,燕孤鳴正在喝酒。
屋子裡沒有點火燭,昏昏暗暗,只有藉著窗外那一點點的亮光,才能看清屋內的情形。
地上擺著四五壇酒,燕孤鳴半躺在床上,懷中還抱著一罈。
風天涯走過去。燕孤鳴睜著眼,卻沒有看她。他一雙醉眼迷濛地瞧著窗簾,對風天涯的到來一點反應也沒有。
“身上都有臭味了,還要喝哦。”
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濃濃的酒氣。
風天涯坐到床邊。
“蠢燕,你在想什麼。”
燕孤鳴無言。
“你醉了。”
風天涯託著下巴坐著,在黑暗中一個人說話。
“喝了這麼多,該是醉了。”
風天涯乾坐著,朦朧夜色中,她輕輕地哼著一個調子。
那是剛剛在酒樓裡聽到的戲曲。
她只聽了一遍,不能完全地記住,只是憑著僅有的印象,一點一點哼唱。
風天涯的聲音很細,燕孤鳴不止一次覺得,她的模樣和聲音,都像小黃鸝。
風天涯又坐了一會,站起身,走出屋子。
燕孤鳴依舊動都沒動一下。
不一會,風天涯進來了,不僅她進來,跟在後面的還有兩個店小二,抬著一桶熱騰騰的水。
“放在這裡。”
“好好。”木桶放下,店小二出了門。
風天涯將桌子上的油燈點亮,昏黃的光頓時充盈了房間。
燕孤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風天涯走過去,拉著他的衣袖。
“來,蠢燕。”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反映對女主的說話方式不理解,這裡做一下解釋。不久前筆者看了一部布袋戲,裡面有個角色採用了這樣的語氣,當時覺得很有意思就採用了。可能因為那部戲是閩南語演繹的,跟書面讀起來的感覺不同,讓人不好接受,這裡筆者向大家道歉。已經抽出時間,將前面的稍作修改,後面也不會再使用了。【一次失敗的嘗試。。。。。。
☆、第二十九章
風天涯拽著燕孤鳴的袖子,“下來下來。”
燕孤鳴不為所動。
風天涯:“我要使力了。”
燕孤鳴還是不動。
風天涯說到做到,下盤扎穩,掌下運力,倏地一下將燕孤鳴拉了起來。
燕孤鳴坐在床上,勉強抬起了頭,看著風天涯。
“作甚”
他一張嘴,酒氣噴了風天涯一臉。風天涯皺巴著小臉,一手扶著他,一手在臉前猛扇。
“哎呦,臭死了。”
燕孤鳴醉得不成樣子,風天涯要不扶著他,立馬就得倒下去。
風天涯:“沐浴。”
燕孤鳴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聽沒聽見,胡亂地搖頭。
風天涯:“坐穩了,我給你脫衣服。”
她讓燕孤鳴半靠在自己的身上,給他脫衣裳。
燕孤鳴少了一條胳膊,衣裳好脫的很,那一身黑漆漆的衣裳一扯就開了。
風天涯將他上半身衣服脫下。
燕孤鳴的身體強壯堅實,面板很粗,胸口有三四處傷痕,有兩道傷很長。油燈在後面晃著,將他身上的傷痕映得極深。
風天涯將手輕輕放在上面,從肩胛處,順著傷痕一點點滑下去。
“還好,是砍傷”風天涯輕道,“若是刺傷,這般力道你早就沒命了。”
燕孤鳴低著頭,半睡半醒。
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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