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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走去,一會到這停一停,一會又去偏房看一看。就是半天都不進來。
他有些不耐煩。
“丫頭。”
他輕輕開口。也就他開口的同時,門吱嘎一聲開了,風天涯溜著牆邊悄悄走進來。
燕孤鳴側眼看著她。
風天涯來到燕孤鳴的床頭,笑道:“怎麼,為何開口叫。是不是想念師傅了。”
燕孤鳴:“酒。”
風天涯氣不打一處來,她伸手掐浪的肩膀。
“便只知道酒是吧。”
燕孤鳴的身子太過硬實,風天涯不使內力,掐上面就像是捏一塊石頭一樣,沒一會,自己的手倒開始酸起來。
“哎呦,要命呢。”她甩甩手,坐到一邊。
燕孤鳴靜靜地看著她。
風天涯回視過去。浪好多天沒有梳洗,下頜上滿滿的都是鬍渣,風天涯看著看著便笑了出來,道:“蠢燕,等一等,要給拔拔鬍子。”
燕孤鳴:“不必。”
風天涯自顧自地抬起燕孤鳴的手臂,從他手腕上將那沉甸甸的袖劍摘了下來。燕孤鳴稍稍有些抗拒,風天涯道:“不用擔心,等下就還給。”
袖劍取下,風天涯看見浪的胳膊上有一圈明顯的印記,她想到一種可能,瞪著眼睛對燕孤鳴道:“蠢燕,該不是一直就沒有摘下來過吧。”
燕孤鳴移開目光,沒有說話。
風天涯深吸一口氣,又不知說什麼好,憋胸口半天吐不出來。這浪有時真的讓她半響,風天涯無奈一嘆,輕聲道:“真不知說什麼好了。”
她用劍鋒輕輕刮燕孤鳴的下頜上,動作伶俐快速,幾下下去便將燕孤鳴的鬍子剔了個乾淨。劍鋒摩擦,讓浪的下巴微微有些泛紅。風天涯小手上去輕輕摸了摸。
“嗯,這還差不多。”
燕孤鳴看著她,吃力地將手抬起來。風天涯扶著他手臂,好聲道:“好了好了,知道了,這就給綁回去。”
她將袖劍重新綁好。燕孤鳴一直看著她。風天涯稍一側頭,便看見浪安靜深沉的目光。她想起門口的東西,臉上一紅,輕聲道:“蠢燕,答應師傅一件事可好。”
燕孤鳴低聲:“何事。”
風天涯沒有看燕孤鳴,她眼珠子亂轉,黑暗的房間裡四下亂瞄。
燕孤鳴又問了一遍,“何事。”
風天涯站起身,對他道:“等著,去拿樣東西給。”她出了屋,把事先放到角落裡的大紙包捧了進來。燕孤鳴躺床上,看不到她做什麼,只細細地聽著。
風天涯將紙包放到床邊,又將門口的酒罈子提了進來。燕孤鳴聞到酒香,側過頭。
“嘿。”風天涯見他轉過頭,還特地將酒罈拎起來給他看了看。“怎麼樣,師傅是個言而有信的。”
她將酒罈也放到床邊,自己坐回床上,輕笑著看著浪。
“不像有些,言行不一,只說不做。”
嬉笑的言語意有所指,燕孤鳴自然聽出來了。
“此話何意。”
“喲,虧還問得出口。”風天涯語氣不滿,伸著手指頭對這浪的鼻子嚴肅道:“說,答應過什麼。”
燕孤鳴看著面前色厲內荏的小,輕笑一聲,“答應什麼了。”
他一笑,臉邊梨渦淺出。風天涯一時又呆住了。
燕孤鳴:“說啊。”
浪的聲音低沉,帶著他特有的暗啞。風天涯聽的臉上發熱。
氣勢被壓住,風天涯不樂意了。她一咬牙,掐著腰厲聲道:“說過要同成親的!忘了!?”
燕孤鳴聽到她的話,臉色微微有些暗淡下去。他靜了靜,才對風天涯緩聲道:“丫頭,成親不是小事,總要想好。”
風天涯:“到底要問幾次想沒想好,浪何時變得如此婆媽了。”
燕孤鳴:“”
風天涯:“等永遠沒個頭,師傅替做決定了,咱們今日完婚。”
今日完婚。風天涯說這話的語氣就像是講今日的天氣有多晴朗。燕孤鳴一時間反應不及,風天涯已經彎腰從床邊的紙包裡掏出一樣東西。
她把東西放到燕孤鳴手裡,燕孤鳴的手觸到柔和絲滑的方巾,裡面還帶著夜間清涼的味道。他摸清這東西是什麼,手開始輕輕顫抖。
風天涯把小腦袋往前一伸,道:“來,蠢燕子,給師傅蓋上。”
燕孤鳴聲線輕顫,“丫頭。”
風天涯:“快點快點,脖子都酸了。”她伸手拉燕孤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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