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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孤鳴:“”
風天涯皺著眉頭,“她怎麼能告訴你呢。”
燕孤鳴:“你覺得我不該知曉。”
風天涯:“我”風天涯垂著頭,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燕孤鳴放棄似地輕嘆一聲,將面前的小人抱住。
“傻丫頭。”
“你敢說師傅傻,我打你哦。”
“”
來了便來了,無需多言,也不必再解釋。夜裡,風天涯躺在燕孤鳴的懷裡,嘻嘻地笑。
燕孤鳴:“你笑什麼。”
風天涯翻過身,下巴枕在浪人的胸膛上,小聲道:“蠢燕,前幾日我還在想,如果你在就好了。”
燕孤鳴趕了好幾天路,渾身疲憊無比,他閉著眼睛,隨口道:“為何。”
風天涯:“沒什麼。”她看著燕孤鳴,又道:“別睡得這麼死,若是有人來犯怎麼辦。”
燕孤鳴:“來也不是衝我們來的。”
風天涯:“可我來這是為了保護葉淮山,他如果出事了就糟了。”
燕孤鳴:“我管他死活。”
“”風天涯小腦袋一歪,躺在燕孤鳴的身上,道:“啊,如果他死了,那我與豔樓的約定就作廢了,我們就白來了。”
燕孤鳴睜開眼,淡漠地看著風天涯,低聲道:“丫頭,我來並不是為了那狗屁約定。”
風天涯:“我還以為你會生氣。”
燕孤鳴:“我沒生氣麼。”
風天涯:“”
燕孤鳴伸出手臂,將風天涯抱住。“丫頭,你做這些,我明白。”
明白。風天涯自從與燕孤鳴在一起以來,就從來沒有從他嘴裡聽到過“明白”兩字。她也從來就沒打算燕孤鳴能明白。而現在,浪人這樣隨意地同她講他明白,風天涯聽著,枉然有一股恍惚的感覺。
燕孤鳴摸了摸她的頭,“睡吧。”
風天涯笑了笑,貼著他的手,道:“你身上的傷感覺如何了。”
燕孤鳴:“沒有大礙了。”
風天涯:“好,明日起,你給師傅乖乖練劍。”
燕孤鳴:“”
風天涯:“葉淮山不會出事,我們也不會有事,三個月後的那一戰,師傅與你並肩。”
“呵。”燕孤鳴會心一笑,抱緊風天涯,道:“若我說不準你來,你會聽話麼。”
風天涯:“我連說都沒說,你不是也跟來了。”
燕孤鳴低聲笑了笑,手臂一用力,將風天涯帶到身上來。“哎呦哎呦。”風天涯像一塊烙餅一樣,被燕孤鳴捲了上來。燕孤鳴看著她,目光深沉卻又異常溫柔。
“作甚把我弄上來。”
燕孤鳴輕笑一聲,低沉道:“睡吧。”
風天涯:“你不怕我壓死你哦。”
燕孤鳴:“睡吧。”
風天涯努努嘴,躺在燕孤鳴身上,閉上了眼睛。浪人的身體很熱,帶著一絲趕路遺留的汗味,風天涯問道他身上的味道,只覺得無比踏實。
翌日清晨,燕孤鳴難得比風天涯起得早,他穿好衣衫,在院中活動筋骨。這時,從外面走進一個女侍,手裡端著餐食,她看見院子中莫名其妙多了個大漢,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來人吶——!有刺客!快來人吶——!”
燕孤鳴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現在是特殊時期,將軍府的戒備要較往日更加森嚴。侍衛幾乎是眨眼間便圍住了整個院子,燕孤鳴站在院子正中央,眼皮抬都沒抬一下。
這些護衛同門外站著計程車兵不同,他們的訓練更為有素一點,趕來之後,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動手。
燕孤鳴也不含糊,與他們過起招來。他看出這些人以擒為主,所以只是見招拆招,並未出劍。
燕孤鳴雖然傷勢沒有好利索,不過應對幾個侍衛還不成問題。
數十招過後,仍不見上下,燕孤鳴有些不耐煩了,他臂一彎,膝下一頓,便要朝著最近那人踹過去。
“住手!”就在此時,葉淮山到了。
“這不是刺客,你們都退下!”
葉淮山一聲令下,所有的侍衛都退了下去。那小丫鬟手腳發抖地站在院子角落裡,她可能也知道自己叫錯了,心裡一委屈,眼淚刷刷地往下掉。
葉淮山對她道:“你也退下吧。”
“是是,將軍。”
其實真不怪那小丫鬟喊人,燕孤鳴獨臂獨眼,滿臉傷痕,加之那麼高大的身材,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