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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雙手,放在一名男人身上,實在是讓人感到詫異。
風天涯:“你這個人很會說話。”
卿士樾:“承蒙姑娘誇獎。”
風天涯:“你還沒說,剛剛笑什麼?”
卿士樾:“在下剛剛見姑娘形容可愛,情不自禁便笑了出來,還請姑娘恕罪。”
風天涯撇撇嘴,“哦,我被燙了你覺得可愛。”
卿士樾:“姑娘見諒,如若不嫌,在下願罰酒一碗,為姑娘賠罪。”
風天涯瞧了瞧他面前的酒碗,心裡打了個轉。
“你真想賠罪?”
卿士樾:“是。”
風天涯指了指放在卿士樾腳邊的酒罈,“那你將那壇酒讓給我吧。”
卿士樾垂眸看了一眼。
“姑娘若想要,在下奉送。”
風天涯拍拍衣服站起身,走向卿士樾。
她與他有近十步的距離,風天涯走了三步,卿士樾身旁的兩名女子抬起眉眼,靜靜地看著她。風天涯又走了兩步,她們又將頭低下了。
距離越來越近,風天涯終於站到桌子前。卿士樾微微抬首,他身後的男子將酒罈放到風天涯的面前。
“姑娘請。”
風天涯抱起酒罈。
“多謝。”
卿士樾緩道:“在下斗膽,敢問姑娘芳名。”
風天涯抱著酒罈,從上面看向他。
“我叫朱志,幸會啦。”
在聽到風天涯名字的一刻,卿士樾眼神微微一眯,嘴角一挑,墨色的瞳眸暈染開了一般。而他身旁兩名女子也越發地恭順了。
風天涯似是毫不察覺,她騰出一隻手,衝著卿士樾擺了擺。
“我走了。”
卿士樾:“姑娘再會。”
風天涯抱著酒罈,順著攤位外面的小路,向著山中行進。
天還大亮著,可是一絲陰冷的寒意卻難以消散。
“真是好陰的一個人。”風天涯暗自低語。
微風吹過她的周身,撩起幾縷髮絲。
“壓得人喘不過氣,要命了”
風天涯擺擺頭,一路向著山中走去。
☆、第十章
風天涯走遠,在餛飩攤中,卿士樾右手邊的女子開口。
“首座,要屬下調查她麼。”
卿士樾神色淡然,“為何要調查她。”
女子一頓,猶豫道:“此女能近首座三步內而無異狀,這”
卿士樾聲音溫吞,不急不緩。
“中原何其大,能人異士自然不計其數,若每個能近我身的人都要調查一番,那你們也不用做別的了。”
“可是”
卿士樾緩緩抬起手,女子在他手掌動作的一瞬,止住了聲音。
卿士樾端起面前的酒碗,但是並未飲進,彷彿是在輕嗅酒香。
他看著清冽的酒水,開口道。
“不過,此人的名字,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
身旁女子問道:“名字?她說她叫朱志,不知何處讓首座意外。”
卿士樾:“朱志,朱志,你將這個名字多念幾次,感覺像是什麼。”
兩名女子聽了他的話,都在心中將朱志這個名字默唸了許多遍。
朱志朱志
坐在卿士樾左手邊的女子輕凝秀眉。
“朱志,念多了有些像蜘蛛,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
卿士樾輕笑道,“對,就是蜘蛛。”
女子不懂,“蜘蛛又如何,還請首座為我們解惑。”
卿士樾不答,卻反問道:“你們二人的名字是什麼。”
兩名女子互相看了看,右手邊的答道:“我們姐妹倆一個叫婉樺,一個叫婉榕。”
“呵。”卿士樾淡笑一聲,“才來中原幾個月,便忘記故鄉的名字了麼。”
他這一聲輕笑,讓婉樺婉榕兩姐妹瞬間白了臉,眾目之下她們有礙身份不能下跪,卻也死死地低著頭認罪。
“屬下知錯屬下名喚百足,妹妹名喚海螟,這是首座賜予我們姐妹的名字,我們永遠不敢忘記。”
卿士樾:“百足,海螟,乃是番疆毒蠱兩奇,但是說白了,在中原不過是千足蟲與螟蛾。而這兩樣毒物的剋星,便是蜘蛛。”
“這”婉樺猶豫道:“這是巧合吧”
“呵。”卿士樾笑了笑,沒有說話。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