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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蕭援朝啞然失笑，伸手掏出一根雪茄塞進a的嘴巴里道：“別聽施瓦辛格瞎扯，聽兄弟的，只有雪茄才配得上你的酷。”

“真的？”a露出疑惑的表情。

“廢話，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們是兄弟！”蕭援朝說道。

“嗯！”a重重點了一下頭道：“我相信你，兄弟。”

a的心性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對一切新事物充滿了好奇。而事實上每一個兵人的心性都不復雜，拋開他們殺人機器的身份，其實都是非常可愛的。

“好了，繼續剛才的問題，你為什麼要服從元首的命令？”蕭援朝再次發問。

“兵人！”a重重點一下頭，盯著蕭援朝的雙眼道：“元首可以拯救兵人，可以為他們找到媽媽！”

聽到這句話，蕭援朝一下被震住了，心中湧出各種各樣的味道。他想過許多答案，卻壓根沒想到從a的嘴裡說出來的答案。

“兵人要自由，兵人要有媽媽。”a繼續說道：“我們不是奴隸，不是工具，我們是自由人。自由人就有媽媽，我有，兵人也有。我是兵人領袖，我要為他們找到媽媽。”

忽然間，蕭援朝覺得自己的眼睛潮溼了，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他非常清楚一個兵人的成長過程，那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成長，毫無人性的成長。每一個兵人都生活在奴役之中，a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這些戰爭機器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愛，他們根本就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一群人！

“但是許多兵人是找不到媽媽的，他們只是卵子與精子結合起來的胚胎，懂嗎？”蕭援朝向a解釋道：“不是每一名兵人都像你一樣，懂嗎？”

a沉默了，臉上寫滿了黯淡。他當然知道蕭援朝說的是事實，並非每一個人都跟他一樣，他只是一個特例，這種特例並不多見。

“兵人要有媽媽，兵人要找媽媽。”a慢慢抬起頭，盯著天花板低聲道：“元首可以幫助我們，元首可以幫助我們……”

“是的，沒錯，元首可以幫助兵人。”蕭援朝點點頭道：“我相信蕭戰長大以後可以幫助你們。”

蕭援朝知道自己的兒子將要揹負一個沉重的包裹，他不想讓兒子揹著，他想讓兒子跟納粹殘餘永遠不要再有一絲一毫的瓜葛，可是……他看到了a充滿希望的笑容，那笑容滿載著他的美好願望。

a很單純，哪怕他雙手沾滿鮮血，卻依舊是個能讓人喜歡的傢伙。他已經完完全全蛻變成真正的自由人了，心存本善，有責任，有義務，有夢想，有自己追逐的目標，更重要的是有愛！

而趙子陽呢？依舊在拼命，拼盡一切的表現自己，為自己加分。每一天他都過得不踏實，唯恐什麼時候會再次失去自己的父母與妻兒，所以他玩命的為國家出各種任務。從前他只想回家，現在他只想為自己加分。

相對比之下，a是幸福的，趙子陽則是疲憊不堪的。

小花園裡，趙子陽坐在那裡抽著香菸，滿臉微笑的看著親人陪伴下散步的病人們。他覺得這是一種美好，平靜而又自然，充滿了愛，充滿了溫馨。

“陽哥，想什麼呢？”離開病房的蕭援朝走到趙子陽身邊坐下，順手遞給對方一根雪茄：“抽這個，符合你的身份，呵呵。”

趙子陽轉過頭笑笑，盯著蕭援朝手中的雪茄道：“我記得給你第一次任務的時候，你就丟給我一根雪茄，然後每次只要是透過你進行的任務，你都會丟給我一根雪茄。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任務，呵呵。”

趙子陽的臉上再笑，可眼睛裡卻是煩躁與痛苦。但是他不能說，因為他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哪怕他是站在巔峰的強者，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殺死他。

“有任務，而且是個非常艱鉅的任務。”蕭援朝笑笑道：“非你莫屬。”

趙子陽又是一笑，伸手接過蕭援朝手中的雪茄道：“時間、地點、目標。”

他早就習慣了，但是為了能夠陪伴在自己的父母身邊，為了能陪伴自己的妻兒，這沒有什麼。強者越強，越是寂寞，越是渴望溫馨的愛。

“特聘教官。”蕭援朝猛地把遞給趙子陽的雪茄搶回來，笑眯眯的衝起道：“赤色兇兵部隊特聘教官，終生合同，前五年沒有探親假，但是家屬可以來隊探望。五年之後一年一次探親假，十五年之後家屬可隨隊。看你剛才有些不太情願，我再考慮考慮……”

“嘭！”

趙子陽一腳把蕭援朝踹倒在地上，搶過他手裡的雪茄叼在嘴上，以擁抱陽光的姿勢美滋滋的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