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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強大並且沒有無休無止的暴狂氣勢,蕭援朝的立即兇性畢露,渾身上下散發著熊熊燃燒的赤色光芒。尤其他的雙眼,根本就是燃燒的赤紅色火球,翻騰著,咆哮著。
腎上腺素已經井噴到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心臟壓力幾乎都要承受不住鮮血無邊的沸騰燃燒。他已經到了邊緣地帶,甚至腦海裡清晰的出現一副畫面:自己的腦袋因為鮮血的燃燒生生爆掉。
恐怖,太恐怖了,她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強的氣勢?擁有這麼強的氣勢為什麼要在這裡?為什麼要逃跑?
可惜現在不是蕭援朝問為什麼的時候,他碰到了一個強敵,一個分分鐘就能強制性幹掉他的真正強敵!
“喝!”
女人圓瞪著雙圓,突然從嘴裡發出高昂的爆喝聲。隨著這一聲爆喝,女人身上的氣勢再次攀升,達到一種望塵莫及的地步。
如果說剛才是驚濤駭浪,那麼現在就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抗拒的熱帶風暴。當風暴襲來的時候,人類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避。因為無法抗衡,無法還擊,只能任由風暴肆虐不止,摧枯拉朽!
被這股熱帶風暴籠在其中,蕭援朝幾乎陷入了絕望。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與對方抗衡,更不知道應該等死還是攻擊,因為他的手腳已經痠軟,他的嘴角已經出現一抹血跡。
不僅如此,他的胸口在不停的翻騰,幾乎陷入混亂的地步。一口逆血再次湧上喉嚨,不受控制的吐出來。
“噗!”
蕭援朝噴出一口鮮血,狠狠一把將尼泊爾彎刀****大地半蹲下來,唯恐身體被這股無限攀升的暴狂野性撕扯的粉身碎骨。
不屈!不服!不甘!
眼中的兇性沒有散去,代表獨屬於蕭援朝兇性的赤色光芒沒有暗淡。不僅沒有暗淡,反而越來越炙熱,越來越耀眼奪目。
可蕭援朝根本就不想這樣,他太清楚自己的身體了,如果任由腎上腺素在壓力之下拼命反抗的噴發,心臟絕對會因為壓力過大驟然停止。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根本就阻止不了自己的腎上腺素,他的腎上腺素簡直比他還要兇,一旦遇到壓力,就會呈現出癲狂的態勢,根本不考慮主人的身體是否能承受。
這是一部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會發起強烈反彈的核心機器,不考慮後果,不考慮任何,它所知道的就是拼盡全力反抗!
“噗!”
蕭援朝再次噴出一口逆血,大腦開始產生眩暈感。他死死按壓住胸口劇烈跳動的心臟,從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想抗爭到底,甚至要在對方鋪天蓋地的壓力下徹底狂暴起來。可他不敢,因為只要他敢這樣做,怕是連刀子都沒提起來就要猝死倒地。
得壓制,得想方設法的壓制!
可還沒等到他找到方法呢,一根長矛從女人手中絢爛甩出,朝他直刺而來。
天知道這一槍究竟蘊含了多麼強大的力量與速度,當女人甩出這一槍的瞬間,山谷中的人看到的是流星,腦海裡浮現的只有兩個字:驚豔。
沒錯,這是驚豔絕倫的一矛,無可阻擋,無可匹敵,無法躲避。
面對這一矛,蕭援朝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他已經迷糊了。在腎上腺素不顧一切的噴湧之下,在心臟壓力達到崩潰邊緣的情況下,他的大腦陷入迷糊不堪的的地步。
迷糊的狀態下,睜著的雙眼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更不用說流星般刺向自己的驚豔一槍了。
但是他卻做出一個不知道怎麼做出來的動作:右手拄地的尼泊爾彎刀向身體左面輕輕斜了一下,正好格擋住女人甩來的長矛。
“鏗!”
矛尖與手工鍛造的尼泊爾彎刀撞擊在一起,激出無數火星的瞬間,硬生生把厚實的彎刀擊斷。
隨著彎刀被擊斷,長矛繼續朝蕭援朝的身體刺來。
而奇異的一幕再次發生:蕭援朝竟然躺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在側著胸口飛過的驚豔一矛。
這是因為他的大腦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眩暈到無以復加,不得已的躺倒在地上。
這就是運氣,一個強者的誕生沒有運氣的陪伴,絕對無法走下去。
全然不知道自己從死神手底下爬出來的蕭援朝奮力在地上爬著,強忍著大腦強烈的眩暈,努力從地上爬起來,晃晃悠悠的站在那裡,無比茫然。
一槍未重,女人立即一躍而起,用一種暴狂到極點的攻擊撲向蕭援朝。她的攻擊不是拳頭,而是雙手呈刀,刺向目標。
無與倫比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