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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道:“我也沒講要全歸了李小姐去,只是一國不能二君,一院難出兩主,凡事都有個規矩,我想還是姑娘離開了吧。”
那豔紅也是個能下決心的人,她一咬牙,問道:“讓我離開可以,和她們一樣拿一百兩銀子那是不行。”
我笑道:“自然不能把你與她們一樣對待。你剛才講過,帳房還有銀子五千,剛才那些人已經分去很多了,你就帶五百兩去,投情奔友也好,找處情投意合的人家也罷,也算一份比較殷實的日子了。”
那豔紅兩眼亂轉,半天才道:“帳房銀子雖剩五千,可是這院子,這房子,還有各處的東西,那還要值許多銀子,怎麼也要再分我些。”
我放下臉來,將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只震得桌上的杯碗亂顫。“你只是李院外收來的小妾,說白了和下人們也差不多,又沒生得兒女,憑什麼要與李小姐平起平坐?”那豔紅見我發怒,也有些怕了,低了頭不再作聲。“再者,李小姐本鄉本土,獨佔當家,尚有許多地方需要打點,用錢之處還多著呢,豈是你能想到的?我給你兩條道,一條現在拿了銀子走人,另外一條嘛,”我冷冷地盯著她,“不要以為我田某隻會打人,便不會賣人。”
那豔紅身上嚇得一哆嗦,忙點頭道:“那就給我銀子吧,我馬上便走。”
我跟了豔紅在前,孫秀扶著李小姐跟在我們身後,再後便是孫先生夫婦,我們一起來到帳房,開啟銀庫,先付過豔紅的五百兩,然後又付了那十二個女孩每人一百兩,最後是六個女僕也各領五十兩。這些人中除去兩個女僕願意留下作個商量,其它的很快便走得散了,那些路途較遠的也都去投了親戚,想來她們還怕再出什麼意外。
等大家一個個離開,我苦笑著對孫先生與李小姐道:“這般混亂,這家裡總是要虧一些的,能早日得個安逸也好做下一步打算。”
孫先生似乎對我的作法很是贊同,那李小姐不知道想些什麼,雖然有些歡喜終久難轉笑容。道是孫秀笑著道:“豔紅這賤人就是狡詐,這裡明明還有八千兩銀子,她只報五千,不是田相公盯得她緊,她又要得了三千兩去了。”
我很佩服秀兒這姑娘的膽大心細,想到她還什麼都沒有得到,便對李小姐道:“我看得出來,秀兒姑娘與你私交很厚,剛才大家都在分搶家產的時候,只有她想著去把你救了出來,這份情義十分難得了。”
李小姐哭紅著眼,用手拉了孫秀道:“秀兒就是我親妹妹一樣,我現在便只有她一個親人了。”
我點了點頭,有些為難地道:“這裡的一切現在理應是該李小姐作主,只是看你們姐妹情深,我就再拿一次主意,讓孫秀帶了五百兩銀子家去,和她父母作個今後的安排,李小姐你看怎樣?”我為難是有原因的,自己欠著孫先生一家很多,現在卻還是身無分文,只有打起了李家的主意,這著實讓我暗自臉紅。
李小姐緊拉著秀兒的手,搖頭道:“我不讓秀兒妹妹走,這裡的一切就都是我們兩個的吧。”
現在該是秀兒與孫先生夫婦感到為難了。看著李小姐緊拉著秀兒一刻不放,孫先生道:“現在天氣晚了,田公子不妨也留下,把這裡全扔給李小姐,似乎不很方便。”
我想了想也對,畢竟李小姐是個女孩家,現在又是隻有她自己,怎麼也要把她的生活安排妥當,否則她一個人真的難了。本來我留在這裡有些不便的,可是孫先生夫婦也在,我就沒什麼好擔心了。
我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看這裡已經沒什麼事做,我想到外面糞坑裡還躺著一個章四牛,也不知道他現在死了沒有,我便對孫先生說明,想出去看看。
那處糞坑就在村子外邊,我一路找來,卻在裡面再也找不到章四牛的身影。難道這傢伙逃了?還是被他的親朋救了過去?我心裡雖然並不想致章四牛於死地,可是面對著他的消失,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妥。我自己便是僥倖逃了條性命,學藝而成殺了回馬槍過來,章四牛會不會也走我的老路?我越想越是後悔,心裡直罵自己笨蛋。
正在我心情沮喪之時,放在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是宿舍吳奇兵的電話,便按下接聽。
“有糧,快想想辦法,出大事了。”電話裡吳奇兵氣喘噓噓地嚷道,我想他現在一定惶恐得象漏網之魚。
“怎麼了二哥?”我抬頭望了望,牆上的鐘表顯示時間已經快11點了。“這時候是學校息燈的時間了,吳奇兵慌成這樣又會有什麼事情呢?”我不安地想到。
“今天我們幾個哥們兒喝得開心,就去KTV瀟灑一把,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