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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提起過去那些傷心事,夏時節卻一定要追跟問底,我們的分歧就在於此。”
“你知道夏夏為什麼要就過去的往事對你追跟問底嗎?”邢燕向我問道。
我茫然地搖頭,因為我一直迴避這個問題,根本沒往這方面去想。
“你離開玫瑰園18號後,夏夏也離開了,我們住在一起,成為無話不講的朋友。”邢燕嘆息著道:“你知道你的離開給夏夏帶來了多大的痛苦嗎?你帶給她整整三年的愧疚。夏夏曾經不止一次向我提到,一個高才生因為她們的抱怨放棄了學業,讓她感到十分不安。”
我曾經想過,我的逃避可能會讓玫瑰園的四女堅定對我的看法,因為我對她們已經不抱幻想,所以她們的態度也就無所謂了,可是沒有想到,當初離開之後,居然還有人因為這件事感到愧疚,這讓我心裡一陣感動。我長嘆一聲,無奈地道:“她何必這樣?”
“你又何必那樣?”邢燕瞪我一眼,氣道:“她得不到你的諒解也就算了,你還給她造成那麼大的傷害。夏夏多麼要強的一個人,她今天居然讓你給氣哭了,就是當初謠言四起的時候我都沒見她哭過。”
“謠言四起?”我吃驚地道,邢燕講的謠言四起,不會是那次帖子上講夏時節是二奶的事吧?
“你不清楚這些事情並不奇怪,因為你那時已經離開了神話。”邢燕的話讓我否認了剛才自己的想法,如此一來所謂‘謠言四起’是另有其事了。
“怎麼了?能在這裡講講嗎?”我關心地問。
“你離開神話不久,也就是我們大學的第三個學期,有人出來散步謠言,說夏夏是毒梟的女兒,還講得有聲有色。”
雖然這個訊息對我不算什麼秘密,可是在當時,應該又是神話的一個新聞了,加在夏時節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那時候夏夏的情緒極為低落,一個愛玩愛鬧的女孩幾乎是幾夜之間變得封閉起來,上課的時候就是聽講,課餘時間就出去瘋狂的玩,從那以後,夏夏身邊只有我們有限的幾個朋友,而我們也無法讓她振奮起來。這些事情發生之後,有一段時間夏夏老愛獨自考慮事情,可能你的離開也在其中,她在與我聊天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提到過你。”邢燕的話似乎把我帶回到那個遙遠的校園,帶回到那個熟悉的夏時節身邊。“記得有一次夏夏對我講,說你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個不甘心平凡的人,她對讓你的離開不理解,認為你不是那樣的人,做不出那樣的事。以後對夏夏的瞭解讓我覺得,她在對待挫折的時候是在以你為榜樣,以一種堅韌對待撲面而來的謠傳,因為她很痛苦的時候對我講過,田有糧如果遇到這種事,可能會怎樣怎樣。”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去理解邢燕告訴我的這番話,現在我還是很關心夏時節在神話的經歷。我問道:“關於夏時節的身份,神話的時候是否有個最終的說法?”
“版本多得不下幾十個吧,直到最後也沒有統一起來。夏夏那裡我們是從來不問的,那是她的一塊傷疤,我們不敢去揭。”
“現在她過得怎麼樣?”我這時候才想到,我對現在的夏時節可謂一無所知。
“畢業之後,夏夏先是在京都一家著名的事務所裡打工,等她積累下一定經驗之後,便自己開了家律師事務所,現在做得有聲有色,已經在京都的律師界小有名氣。”
“邢燕,我想請你幫個忙。”我向邢燕請求道。
“什麼?”
“請你現在把夏時節叫到這裡來。當然,不要說我在。”
邢燕不信任地望著我,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笑著道:“你不是建議我早一點找到一個律師事務所合作嗎,我想聽從你的建議。”
邢燕望我半天,面上漸漸有了笑容,對我道:“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又惹我們夏夏生氣,看我能饒過你。”
夏時節如約而來,當看到我在,馬上便愣在了當地。邢燕上前把她的手拉住,硬拉著夏時節與我們坐在一起,讓服務員重新端上三杯咖啡,然後向我們道:“我只管牽線搭橋,具體的業務合作你們面談。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邢燕準備離開的時候還沒忘送我一個警告的眼神,嘴裡卻道:“田大經理,事成之後我要狠宰你一刀,你小心了!”
邢燕離開之後,夏時節冷傲地將身體向椅背上一靠,對我道:“說吧,什麼事?”
我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向夏時節抗議道:“怎麼說現在我也是你的客戶,難道你就讓我享受如此冰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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