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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面頰上卻在流著淚。
不知是秦玉情的心在痛,就是我聽到這些話也覺到難受,過去一家人窮得過不去賣兒賣女,那是沒有辦法,現在在全國都排得上號的豪富家也用這種手段,他們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錢?女兒的幸福都沒有了,他們要那麼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玉情,事到如今,你準備怎麼辦?”到這時候,我不能不問清秦玉情的想法,只有她的意見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呢,我媽媽給我講的那些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秦玉情輕聲地道,彷彿神情處於一樣遊離的狀態一樣。
我用一種說不清楚的眼光注視著她,面前的美女,在準備清聽她下面的話。
“媽媽說她清楚鄭啟明是個什麼東西,可是她也談到了自己的擔心,如果我拒絕了鄭啟明的要求,那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怕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有把柄握在他的手上,就是那盤錄相帶,媽媽說,一個大姑娘家的,赤身裸體的樣子如果被人家傳得到處都是,還怎樣做人?若是嫁給他就不一樣了,也許那樣鄭啟明會有些顧忌,就算傳出來情況也會不一樣。”
我不能不說老太太為女兒這樣考慮是有道理的,但是這是不是也是鄭啟明所希望的呢?不要以為秦玉情嫁過去秦家就能得到一筆好處,鄭啟明會那麼容易上當嗎?只怕政府大樓這個專案就是鄭家的一隻誘餌,玩到最後秦家這條大魚都會被鄭啟明給釣了去。
“可是我不甘啊,我不甘!”還沒等我將想好的可能告訴給秦玉情,她突然雙眼圓睜,大聲喊道,“我憑什麼受了他的欺負,還要去向他屈服?”
“玉情,你決定了嗎?”我驚喜地道。
“有糧,”秦玉情用雙手將我的一隻手抱住,“如果我決定了,你能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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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我們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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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會幫你了。”我點頭道,“只要我田有糧尚有三寸氣在,就決不能讓這種敗類繼續橫行下去。”
“那麼,”秦玉情眼中泛起希望的光芒,低聲問,“我還是那句話,你喜歡過我嗎?”
面對秦玉情再一次問到這個問題,我真的答不上來。我很明白,現在她嘴裡的喜歡與剛才問到的喜歡不可以混淆的,如果我答應下來,就會是一種承諾,一種責任。這時候,我的面前閃過辟邪的影子。辟邪啊,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如果有她在我身邊,我那裡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望著我久久無語,秦玉情眼中的光芒在一點點流失,最後她的身體又縮回到了沙發上去,拉著我的手也鬆開了。
“對不起,有糧,我不應該在這時候逼你,我也不配。”秦玉情的臉上出奇地寧靜,似乎又找回了她曾經的果斷,但是我覺得我們兩個突然間離得很遠,就象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玉情,你一要誤會。”我輕聲說道,“你知道,我在男女之情上有些笨拙,不知道怎樣去哄女孩子高興,也不知道怎麼去向她們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而且,我在離開玫瑰園之後,曾經有過一段感情的經歷,直到現在,它還在折磨著我的心靈。”
“你有過一段感情的經歷?”秦玉情瞪大了雙眼,驚奇地望著我,又突然問:“那現在呢?你們還在來往嗎?”
我輕輕搖頭,悲傷地道:“只能是心靈上的交流而已。”
“怎麼了?”秦玉情不解地問,“你們分開了嗎?”
“她不在了,已經離我而去。”
秦玉情輕輕地將頭低下了,許久才道:“你的心裡還在想著她嗎?”
我輕輕點頭。
秦玉情的眼淚又流下來,神情顯得很無助。
“所以,玉情,你給我一個過程好嗎?”我只能這樣來安慰著她了。
“好的。看來,感情是勉強不來的,有太多的事,是應該認真地想一想了。”秦玉情突然道,“有糧,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回去吧。”
這時候我才想到時間,抬頭看了下屋角那隻巨大的座鐘,那裡顯示現在已經是後半夜的二點多了。
“好吧,你也早點休息。”我站起來身來,艱難地向外面走去。
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放心,準備再向秦玉情交待幾句,便又轉過身來,沒想到秦玉情就跟在我身後,她的身體又一次向我撞了過來。原來秦玉情準備送我出去的,卻又心不在焉地想著心事,我已經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