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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向我衝來的一剎那兒,我也認出了他,顏忠清,足球場上我曾經的對手,看他跑過來的動作,就能讓我不自覺地進入競技狀態。
“顏忠清,居然是你?”我也驚喜地道,其實對手做久了也會有感情。
“是我有什麼奇怪?見到你才是個奇蹟。”顏忠清與我並肩而行,笑著問道,“怎麼,你也要去上海?”
“我要到上海去見一個人,業務上的事情。”我也笑著道,“真得很巧啊,居然就能遇到了你。”
“我現在就在上海工作,前些天我母親身體不適,我回來看看。”
說著話,我們已經上到飛機,一找坐位,兩人離得還不太遠,不過想再聊天已經是不可能了。在我預定的坐位旁邊已經坐著一位美麗的小姐,看她的膚色與臉型似乎還有幾分混血的味道,本來挺讓我滿意的,可是顏忠清卻不給我機會,與人家小姐好說歹說,硬是交換了坐位。
重表來到我的身邊,顏忠清開啟了他的話匣子,向我問道:“田有糧,當初你為什麼要離開神話?你小子可是創造了神話大學的神話,第一個主動退學的學生,你的名字已經載入神話大學的史冊。”
差不多每一個見到我的神話學生都會問我這個問題,我已經學會了平靜的應對,笑道:“那有你說的複雜,我就是玩迷蹤拳的,喜歡隨心所欲。”
“你的一個隨心所欲不要緊,白白葬送了機器隊的大好前程。本來我們金屬隊換血之後正是機器隊登頂的大好時機,可是機器沒了你這臺發動機,也就跑不起來了,在那屆校級聯賽只勉強得了個第三,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打不起精神。哈哈”顏忠清想起這段開心事,還是十分興奮的樣子。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說白了足球只是個娛樂活動,並不是你我準備為之奮鬥一生的事業,輸輸贏贏就是個心情問題。”
“行啊!”顏忠清用驚奇的目光望著我,“沒想到有糧你反而很看得開,模樣也比我老成得多,一定有不少離奇的經歷吧?”
看我苦笑著沒有回答,顏忠清用神秘的聲音問道:“當時神話裡都在傳說,說你腳踏四支船,同時追求玫瑰園裡的四個校花,到後來事情敗露,無奈之下才不辭而別,有沒有這回事?”
這個問題讓我怎樣回答?我只好笑道:“你的箐姐不就是玫瑰園四美之一嗎,憑你們的關係,什麼事情瞞得過你的耳目?”
“哎,別提了。”顏忠清搖頭道,“自從你神秘失蹤後,我不止一次向箐姐打聽你的訊息,她一個字都沒透露給我,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清楚自己聽了這話心裡是什麼滋味,為了擺脫自己的尷尬,我故意講道:“記得那年你導演得那場求婚可謂驚天動地,不知道你與你的箐姐現在相處得怎麼樣了?”
這次顏忠清長嘆一聲,神情暗淡下來,樣子顯得很無奈,道:“以後別提這件事了,箐姐都快要做我嫂子了。”
看來當初顏忠清對楚箐的懷疑是有道理的,事過幾年,他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哥哥。我自己有這方面的經驗,便不再向顏忠清的傷口上灑鹽,又問了他一些工作上的事。原來顏忠清傷感於楚箐與自己的哥哥走得更近,毅然放棄在京都的發展機會,隻身到上海自謀生路,現在反而對那裡的生活環境十分留戀,聽他的意思,還在上海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愛情。
飛機很快飛臨到上海的天空,顏忠清卻與我談興正濃,我們之間都有些依依不捨的神情。相互交換過聯絡方式,顏忠清一再囑咐我,在上海的事情完結之後與他聯絡,他要與女朋友給我接風。
與顏忠清分手之後,我在機場直接與史密斯聯絡,然後打車趕到他下榻的東方大廈,就在他住的房間進行了我們之間的交流。
史密斯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不過他的樣子顯得更年輕一些,人也很風趣,見面就稱我為防先生,還問我的名字叫不叫‘防黑’,否則怎麼搞得出‘來黑吧’這樣牢不可破的網站來。可能是受了史密斯的感染,我把話也講得俏皮起來,告訴史密斯不能這些理解字面上的內容,如果以他的邏輯,‘微軟’公司用我們中國人的思維理解,那可是憔悴得很了。
除去大學時的外教,我是第一次與外國人打交道,美國人的務實我很快便領教到了。我們話沒講幾句,史密斯便直奔主題,與我探討起雙方的合作事宜,似乎對‘來黑吧’的技術問題絲毫不感興趣一樣。在我來前的考慮中,史密斯一定會對我的計算機技術考問一番,可是事情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後來的經驗告訴我,人家這是對我所擁有技術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