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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張脆弱的餐廳紙折了又折,最後折成只剩下一個小長條了,才從自己的包裡找出了幾個塑膠袋,把紙條放進去好好包裹起來,又向旁人借了一點透明膠把它纏好,然後走到個制高點把它用力的往湖下面拋去。
看著它隨著水流緩緩移動著,金燦臉上那抹笑意也越發的清淡最後嘴角緊緊抿住,雙眼直直的盯著丟擲去的那個東西漸漸消失。就如同那個人,在她的生活裡,出現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一般。
幾個月後,金燦一行人從西藏拉薩回到學校,各自交上了一篇論文,呃金燦除外,因為她之前答應過校長,所以她得多寫幾篇,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在雲南和西藏的這幾個月,除去頭一天外,她幾乎天天都在吸引著有關於醫學方面的知識。拜訪了不知多少個半路郎中多少位精通藏族醫術的老者,這幾個月所吸收的東西,她幾乎都能寫出一本傳記了,幾篇論文而已,她還真是信手拈來。
最後的資金沒有出任何意外全部都落入了金燦的腰包,而那幾篇論文被她的導師帶到全球醫術界討論會上,一時間金燦的名聲幾乎在醫學界響遍了個透。
雲市醫大也因為她的出名而名聲噪起。
世界各地的醫學院向她拋來橄欖枝,這一切是學校那些導師們所沒有想到的,心裡是又憂又喜,生怕金燦會接受那些橄欖枝從自家學校飛嘍。
面對這些紛紛擾擾,金燦卻是無動於衷,她的行事作風比以往更甚,人比以前更為清冷,就連話都以前要少的可憐,除非必要,要不然她就是搖頭和點頭作為回答。就是和室友魚魚也沒說過幾句話。
每每看到她這樣,魚魚總是搖頭嘆息。愛情果然是改變一個人性子最好的藥物。
在這期間,冷昔被學校保薦到國外去深造去了。對於出國這件事情,其實冷昔早就具備了保薦資格,只是每次都讓他給拒絕了。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同意。
學校對此件事情的流言傳的沸沸揚揚的,但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晃大學四年的時光過去了,相比於其它同學都在忙於尋找實習機會,金燦卻是在忙著接收全球各地名校的通知書。
現在擺在她面前只有三條路可選擇,
第一條,出國深造。
第二條,出國深造。
第三條,出國深造。
以上這三條都是學校導師和師父老頭兒所給她的建議,因為她才滿十八歲,這個年紀大學畢業出去工作實在是社會經驗太少了,當然更多的還是她還有選擇的機會。
因為年輕,就是她最大的資本。
可惜,金燦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出國去深造個什麼東西,因為她知道最好的老師不是在學校裡,而是在世界任何一個小角落裡。
若要說她這大學四年最大的收穫,那就要數找到親人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奶奶留給她的那隻手鐲竟然是她家祖傳下來的信物。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跟隨導師去參加一個醫學討論會,突然想起師父以前告訴過她,玉器的東西要靠人氣來養,就在出門前戴上了那個手鐲。在討論會結束後,大家提議留個影,導師就把她一塊兒拉過去了,那相片被一位參加此次討論會的京都軍區醫院的一位代表帶了回去。
那拉代表為激勵醫院裡的其它實習醫生就把那張照片放大掛在他們醫院的會議室裡。某天一位軍區高層領導要做個心臟搭橋的手術,為其動刀的醫生就在那會議室裡與他們討論病情,那位高層領導在看到那照片裡那隻戴著玉鐲的手腕時,當時就紅了眼眶,捂著胸口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最後昏了過去。
為此醫院方還特意批評了把那照片帶回去的代表,好好的會議室掛什麼照片,這下把那位領導給衝撞壞了,那可怎麼得了。
好在那位領導經過搶救一翻,還是給搶救過來了。
睜開眼,張開嘴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那照片的來歷。最後經過層層關卡,金燦和那玉鐲被連夜接到了京都軍區醫院。
站在那個比豪華酒店還豪華的病房裡,金燦緊張的不停轉動著手腕上的手鐲。
她大概是她的哪位親人找到她了,卻不知道是哪位親人,其實她最不希望找到她的人是她的親生父母,在她的心裡,她那生她的父母早就已經死了。
好在上天還是疼她憐她的,把她接過去的人是她的爺爺,而她的父母則在生她第二年就雙雙意外去世了。
看著眼前那個頭髮發白卻梳的整整齊齊的,雙眼浮腫卻冒著精光,牙齒也掉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