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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喉嚨口了還是被她給嚥了回去。
這個人每次見了她就跟貓見老鼠似的,雙眼放光。那粘人的勁兒是越來越厲害了,從見面就開始摟著她,到第二天早上送她回學校他還是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讓她看了眼疼的緊。又不是不見面了,幹嘛要搞出這一樣副情深深雨濛濛的氣氛出來?當在演戲呢?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己睡覺前都還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她身上的衣服就都被脫光了呢,而且那脫下來的睡衣還全部都零散的掉落在床邊,不僅這樣,就連流束身上那兩件兒也都被脫光了。幾乎每天早晨她都是爬在他的身上醒過來的,每每她質問流束這是怎麼回事情時,流束都說這肯定是她內心深處潛意識裡覺得那睡衣穿著不舒服,希望自己得到解脫這才在夢遊中把睡衣給脫掉了,又摸到他身上也有衣服就順便又把他的睡衣也脫了下來。
每次金燦聽到他這翻天馬行空的解釋時,她都是白眼兒翻了一個又一個。她不是個無神論者,可她現在也不是個有神論者。像夢遊這種事情也確實是有,可她不明白他偏要說夢遊的人是她而不是他自己?
可每當她看到流束那無辜委屈的表情,她就是說不出口。畢竟她對自己的警戒心還是很有信心的,以前她一個人睡時,院子外面若有人經過,她都能在聽那個人的腳步聲中醒過來。
現在她竟然連把自己身上衣服都脫掉了還不知道,那應該是她在夢遊吧。最後再確定一次,也許確實是她在夢遊,因為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並不高。
可接下來的日子裡,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卻越來越高了,幾乎每次她去那別墅時第二天都是以全身赤果果的形象醒來,這讓她有些驚悚了,難道自己這是夢遊上癮了不成?
可隨後又慶幸自己沒有在宿舍發生這種事情,要不然那不是丟臉丟大發了麼、
一次她與魚魚睡在床上聊天,她將這件事情拿出來分享,問她有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結果魚魚的反應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有!
金燦問,那她為什麼沒有看到?魚魚回答:她都是在她不在學校時夢遊的。金燦點頭表示明白,心中的事情想通了,人就犯困了,相互道了聲晚安就接著夢周公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著以後,對面的魚魚躺在床上卻笑的肚子都痛了,黑暗啥也看不見,只能隱隱看到她那因缺氧而深吸氣的聲音。金燦被她這動作給弄的睡不著覺,就開燈喊了她一句,問她這是怎麼了。
魚魚掀開被子臉不紅氣喘的回答道:剛才被子拉的有些高了,躺在裡面喘不過來氣兒。
金燦見她很鎮靜,也不像是在撒謊,就叮囑了她幾句關燈繼續睡。
而魚魚這回則安靜多了,只是她的臉上依舊掛著笑。
這天下午,流束再次出現在金燦的宿舍樓下,遠遠看到金燦那一身白色春裝裙襬在她走路的動作下輕輕搖曳著,猶如一朵飄浮在安靜湖面上的白色蓮花,湖水因著她的波動而盪漾出一陣陣細小的水波紋,想著那白裙下面的風景,他的心裡就癢的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是晚上睡覺的時間。
身體某處漸漸有了變化,他趕緊甩了甩腦子裡那些想法,走向前去,一邊輕嘆著這丫頭是他流束的媳婦兒呢,想著當年那個瘦小的小丫頭如今都長了,他的心裡就是一陣的滿足與自豪感。
唉吾家媳婦兒初長成啊。
“你來了。”金燦也是遠遠就看到他了,這個人忽視他的外表,就他那高大的身形,站在哪兒都猶如一座標緻性的建築,太顯眼了。更何況他還長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現在是越來越不敢直視他了,每次看到他眼睛裡倒影出的自己,她就是一陣的臉紅和心跳加快。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覺得自己這是生病了,可除了這些症狀倒也沒有別的不適感,她又覺得自己沒有病。
有一次她把這事拿出來跟一位女導師說了,結果導師就告訴她,這是屬於正常現象。男人與女人本就是異性,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就是這個道理。讓她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可以不用躲避,直接面對就好。
結果有一次她試著不移開視線,換來的結果則是,她已經被流束給吻得葷七葷八了。
看著她那副嗔怒的樣子,流束卻是貼在她的耳朵根上說了一句:“別怪爺,誰讓你擺出這個樣子來勾引爺的。”
“”她那是在勾引他麼?她只是眼睛睜大了一些盯著他看嘛。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剛才那個樣子,在流束看來就是在衝他擺萌樣兒邀寵呢,想著這天時地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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