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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都刷成這樣吧。
轉動著眼珠子,打量了一下房間,然後又一臉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兒,這房間除了牆上全是白色以外,屋內的任何一件裝飾品都能夠吃上一年的。突然,一陣極有規律的腳步聲傳來,金燦趕緊閉了眼睛,她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那隻狐狸。原本她就應該想到和狐狸做交易,沒把自己的一生都賠進去是她的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現在看他的態度,自己想要與他分道而行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來人已經進了房間,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身下的床往下塌陷了一點,看來是有人坐在自己的床上了,會是醫生麼?金燦在心裡想著。
接著,她又感覺到有一隻手正在撫摸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在手腕處停了下來,狀似在為她診脈。
難道這人還是中醫?金燦疑惑。
沒過多久,這隻大手開始在自己的臉上撫摸著,一會兒探探她的額頭一會兒捏捏她的臉蛋兒。探額頭她可以解釋為其在試探她的體溫,可捏臉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另一種診病的方式?金燦開始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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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4米 小綿羊入了狐狸窩2。
正文 沒過多久,這隻大手開始在自己的臉上撫摸著,一會兒探探她的額頭一會兒捏捏她的臉蛋兒。探額頭她可以解釋為其在試探她的體溫,可捏臉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另一種診病的方式?金燦開始不解。
接著那隻大手停留在自己的嘴唇處竟然不走了,輕一下重一下的按壓著,金燦再也忍不住了,她再小再不懂事現在也明白了,這混蛋在佔她的便宜,睜開眼睛,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結果人還沒有坐穩呢,自己的腦袋就撞到了一個硬物。
“哎喲”也顧不得看清眼前是何人直接就揉著額頭開始呼痛起來,這下她的腦袋沒有開裂那就是萬幸了。
“呵小丫頭,沒撞疼吧?誰讓你裝睡來著?”話裡透露出著一股子的無賴。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裡,她咻的一下抬起頭,也不再去揉已經腫了個小包的額頭,雙眼死死的瞪著身邊這隻狐狸!
“嗯。之前的話爺收回,其實小丫頭的眼睛好像比一年前要更漂亮了。”流束看著這雙毛茸茸的大眼睛嘖嘖誇讚道,只是一顆失速的心跳則說明他並沒有撒謊。
“流氓!”金燦滿臉憤怒的罵道。
誰流束確卻一本正經的搖頭糾正,“錯,爺的名字叫流束,流星的流,束縛的束。”
“那還真是可惜了。”直接改名叫流氓不是更名副其實?金燦在心裡惡意的想著。
“可不可惜的爺不知道,不過爺現在有件事情要跟你再討論一翻。”
“什麼事?”金燦的眼中立刻就充滿了警惕。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爺又不會吃了你。喏,這是當初你和爺簽訂的那份協議,你還是再仔細仔細仔仔細細的看清楚吧,免得到時候說爺欺負你一個孩子。”流束起身從床對面的那張桌子上拿起一份資料夾遞給了她。
可不就是在欺負自己麼?看著手中的東西,金燦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後獎其翻開。一張只有書本大小的白印入了她的眼簾,上面的字跡她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本就是她寫出來的東西。
白紙上出現在修長白皙的手指,“看這裡,若你現在反悔的話,那你可就得把你一輩子都賠給爺嘍。”
金燦抬眼,就看到他張狐狸臉上正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算計我?”
“算計你?”看著她眼中的怒火,流束眉頭微皺,隨後又狀似在看一樣商品般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翻,方才搖頭道:“若是再過十年,爺還不敢這麼確定,只是現在就憑你現在的模樣,要姿色沒姿色,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要金權沒有金權,除了學習成績略可,爺還真找不出你身上有啥優點的。你說爺說的對不對啊?”
“你”金燦怒極,偏偏這狐狸說的又沒錯,自己遇到他那會兒,還只是一個窮鄉僻壤的山區小丫頭,他算計她,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氣。
“好了好了,爺那次在走之前可是有明確告訴過你,讓你等著爺的。雖然這時間是久了那麼一點點,可爺終究還是回來了不是?你也不用一看到爺就想和爺劃清界線嘛。丫頭啊,你可知你的未婚妻啊。”
“不是。”至少現在還不是。金燦瞪他。
“那些只是個形式而已,你若想要,爺現在就讓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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