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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胡說,果真是個無恥之徒。
茅語軒在渝州收到信後,還猜想凌遠應該是個行為舉止彬彬有禮、臉部面相浩然大氣,有著宏偉志向的大老闆,雖然聽了乾父子對凌遠的詆譭,但她實在信不過他們所說的話,認為他們是有意把凌遠說得那麼不堪,這樣一來茅氏酒坊在宜陽節節敗退的責任也就可以推卸了。現在她親眼見了凌遠,竟是這麼一個令人生厭的下流胚子,內心極為惱怒。同時也極為疑惑:就這麼一個登徒子,哪冒出來的那麼多奇思妙想?她更不理解的是凌遠竟然是趣味與文采兼有的新文體——對聯的創造者。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難題是如何解除龍遠集團對茅氏酒坊的威脅,這個問題讓她平滑寧靜的柳眉變得有些緊皺起來,潔白沉靜的秀臉也顯出了幾分難色。
從悅水酒樓回來,茅語軒就一直沉著個臉,郭乾看了心裡一直忐忑不安,靜靜的看著她,不敢作聲。
郭不凡也不說話,像個植物人一樣僵坐著,兩隻眼睛卻直溜溜的盯著茅語軒,怎麼也覺得看不夠,心裡直嘆道:表妹啊表妹,你皺眉凝思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我多想解了你的衣衫,撫遍你的身體想著想著,嘴巴自然就張了開來,口水順著嘴角直往下流。
茅語軒沉思了一會兒,神色一定,起身正色說道:“舅舅,你明天一早就給凌遠發請帖,說我請他有要事相商,定於明天巳時悅水酒樓三樓。其他事情等我明天和他談完再說吧。不早了,我去歇息了。”說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垂涎三尺的郭不凡,移步出了郭府大廳,向後院走去。
郭不凡猶在失神的望著她離去的身影,滿眼的不捨,漏下的口水幾欲垂至地面。郭乾見他此狀,嘆氣的搖了搖頭,心裡罵了聲“沒出息”,也出去了。
雖然昨天晚上喝的暈暈乎乎的,但凌遠竟然能早起練功,而且還精神煥發,讓陳叔感到一陣意外。這幾天凌遠聞雞起舞,似乎也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所以一點也不覺的累。在陳叔從旁指點下,他的天煞刀法和心法都大有進步,基本上不用聽陳叔囉囉嗦嗦的嘮叨了。因為凌遠進步得實在太快了,陳叔不由深感奇異,他今天起那麼早起就是為了看看凌遠又練到什麼境界了。
看了以後不禁讓他大吃一驚,才幾天功夫,這小子就已經把天煞心法練至第二層,天煞刀法也已經隱隱約約有了點氣勢,什麼叫怪胎?這就是!
他不知道凌遠來到這個時空定下的意念就是順心而為,與修練天煞心法的要求十分契合。經過穿越時神奇光環的照耀,凌遠有了更加堅實的身體條件,順心而為的意念就像是輔助神龍騰起的風雲,無形中推動凌遠在練功時突飛猛進。
練罷刀法,剛好孫巧柔叫吃早飯了。
凌遠上次陪著孫巧柔上街,不但買了一些絲綢,還買了一些藥材。絲綢已經在孫巧柔的巧手下變為了凌遠身上合身耐看的新衣,還剩一些絲綢,孫巧柔正在趕工,說是要在凌遠出發剿匪前親手縫製好三套衣物。每每睡前看到孫巧柔房間裡還亮著燈光,一個柔弱女子在燈下細細縫衣的身影,凌遠就有些感動和於心不忍,便過去勸她別縫了,出去買幾身衣服就好。孫巧柔說外邊衣服沒有那麼耐穿、保暖,她也不累,輕輕一笑便繼續埋頭細縫。凌遠知道這是她的心意,親了她緋紅的小臉蛋,囑咐她早點睡也就由得她了。
而藥材則在孫巧柔的調配下,每天早上給凌遠熬成了強身健體的良藥。都說良藥苦口,孫巧柔調製的這劑藥卻喝之甘甜可口,喝過後凌遠總是精神舒爽。凌遠對此讚不絕口,惹得陳叔等人豔羨不已。孫巧柔見了眾人的饞樣,以後只要是凌府的人,每天早上一律都能喝上如此良藥。凌府上下對這位準女主人倍感親切,深深愛護。
吃過早飯,喝過良藥,凌遠收到一條訊息一張請帖。
訊息是好訊息,經過龍遠集團製造酒麴的師傅幾番研製,與十里香酒麴十分相似的酒麴已經制成了!換句話說,茅氏酒坊的命根子已經被凌遠抓住了半截,只要他一發力,茅氏酒坊就要廢了。凌遠聽了不禁哈哈奸笑,凌府上下聞此奸笑,無不為之動容:公子,就憑此笑,全國最奸的名號非你莫屬啊。
看過郭府送來的請帖,凌遠一聲輕笑:“茅家大小姐,茅語軒?名字聽著倒挺雅緻,就是不知道是恐龍還是美眉。我且去會會她,倘若是個不識趣的妞,茅家就徹底玩完了。要是有那麼七分閉什麼月羞什麼花之貌,嘿嘿,那倒可以給他們留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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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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