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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滑細膩的感覺,確認了眼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凌遠心裡有一種紮了根的感覺。
進了大門,是寬廣的前院,一條大道直通前廳,道旁種有梨樹、櫻桃樹各幾棵,枝繁葉茂,幾顆成熟的梨子吊掛枝頭。看到這些梨子,凌遠樂呵呵的大嘴似乎嚐到了甘甜的汁液,捲了一下舌頭。前院的其他地方種滿花草,陣陣清風,送來淡淡花香。
凌遠看得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眼花繚亂。孫巧柔挽著他的胳膊,也在東看看西望望,不時感嘆的“哇”幾聲。只有楊逸默不出聲,靜靜走著,看著凌遠。
凌遠對房子甚是滿意,估計是原屋主花了很大的心思搗鼓這房子,整天沉醉於家裡逍遙快活,才使酒坊那麼容易的就被茅氏酒坊擠垮了。
還沒到前廳,他就大聲叫喚:“陳叔,大嬸,柳姑娘,我們回來啦!”
寬敞的前廳裡幾張精雕的桌椅,幾個下人分散站著,陳叔、九娘和柳翠兒起身走至門口。陳叔笑道:“怎麼樣,我說這房子包你滿意吧?”
凌遠高興的笑道:“不錯,不錯,陳叔你真有眼力!”
陳叔說道:“這就要多謝原屋主了,整天想著怎麼把家裡弄的更舒坦,連生意都懶得理,要不怎麼讓你佔了這便宜?”
凌遠呵呵笑道:“這屋主果然是個玩物喪志的主。”
楊逸啐道:“你還不一樣!”
凌遠道:“不一樣,不一樣,你看我,人長得帥不說,還有頭腦,這就是他不能比的了。”
其他人都習慣了他的自我吹噓,權當沒有聽見,只有孫巧柔笑得傾了一下身子。
凌遠瞧見前廳還有幾個僕人,問道:“陳叔,你什麼時候僱的人?”
陳叔說道:“不是我僱的,是成老闆從他府上送過來的。”
凌遠“哦”了一聲,問其中一個丫鬟:“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聽得他叫她“姑娘”,心中一喜:這個主子真是客氣,剛才聽他自誇,還以為他是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呢。她回道:“公子,奴婢叫小顏。”
凌遠一聽她自稱“奴婢”,皺了一下眉頭,道:“你叫小顏是吧?以後不要再自稱奴婢了,凌府沒有這個稱號的人。”說時望了一下其他下人。
其他下人心頭一喜,朝他輕輕叩首。
“陳叔,我的房間都佈置好了嗎?”凌遠接著問道。
陳叔說道:“都在後院呢。”
前院這麼大,還有後院?凌遠拉起孫巧柔的手,對小顏說道:“走,小顏,帶我們看房間去。”
一天下來,孫巧柔不知讓他拉了多少回手,一開始還臉紅耳赤,使勁要拿開,但凌遠就是不放,還偶爾在她手心裡撓上幾下,她也就順從他的心意了。心裡不禁對這好玩的公子又加深了感情,心想:遲早是公子的人,公子要怎樣便怎樣唄,只是楊姐姐,她怎麼不讓說呢?
到了房間一看,凌遠更是開心,“噌”的一下往大床上一躺,張開雙手,朝孫巧柔喊道:“柔兒,過來,今晚我們就睡這裡了!”
孫巧柔正開心的打量著房間,聽到他這樣說,“唰”的臉蛋就紅透了,偷瞄了一眼小顏,小聲道:“公子,巧柔還要守孝三年呢。”
三年?凌遠這才想起昨天嚇她的時候她也說過這話,只是現在自己怎麼變得這麼淫蕩了,精蟲直往腦子裡竄,老想那事,柔兒才15歲呢。
凌遠起身道:“那你就住我隔壁吧,那樣我找你方便。”
孫巧柔點點頭,“嗯”了一聲。
晚上,吃過晚飯,凌府大廳。
凌遠把玉桂峰的事情和陳叔他們說了一遍。
陳叔聽了,喜道:“小子,恭喜你啊,以後都該稱你校尉大人了。”心裡卻道:小子,終於把你領上道了,以後能怎麼樣就看你的了。還說不當官,不當個屁!為了錢,你小子還是當上了官。呵呵,彭虎子你摔一跤就換個人才,便宜你了,下次去你府上,非得把你的酒窖喝光不可。
凌遠擺手道:“陳叔,你還是叫我小子吧,我聽著舒服。要是叫我校尉大人,我以後都不好意思在心裡叫你老匹夫了。”
陳叔佯怒道:“好啊,小子,原來你暗地裡叫我老匹夫!”
眾人一陣歡笑,一室溫馨。
忽地凌遠的心中閃過家人的影子,心裡一沉,臉上憂傷凝結,眼裡雲霧氤氳。他起身對眾人說道:“都沒什麼事了,你們聊著先吧,我去睡了。”
楊逸急道:“喂,我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