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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有事稟報,開口道:“謝少,你派去監視方慕南那小子的樑子他們回來了!”
“咦,回來了,什麼情況?”自那日張風彥去教訓方慕南,後來卻忽然離奇失蹤後,謝子宣回來就派了人對方慕南進行全天候嚴密跟蹤監視。卻是不想這才兩天,派去監視的人就回來了,心下倒不禁有些訝異。
“他們說是被方慕南那小子發現了,還被抓了個現形,樑子還說方慕南有話要他帶給你!”阿勇皺了皺眉頭道:“他們四個也不知怎麼回事,都是一副面色蒼白哆哆嗦嗦的樣子,好像受了什麼太大驚嚇似的。問他們什麼都不肯再多說了,只說要見你!”
“哦,那讓他們過來吧!”謝子宣說罷,拍了拍兩女,嬉笑了兩句,讓她們自己玩兒,他則又在兩女的臀部捏了一把,在兩女的嬌嗔中游往岸邊。阿勇已從遮陽傘下的躺椅上拿了浴巾過來,他出水上岸伸手接過隨意擦了兩把,示意阿勇去叫人,自己則披了浴巾躺坐在躺椅上,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等阿勇把人帶來。
不一會兒,阿勇帶著樑子四人過來。謝子宣斜眼瞧去,果然瞧見四人都是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樣子。自還是被方慕南放出的大力鬼王嚇的,被嚇的小便失禁的那位,自然已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出門。四人過來,站在他旁邊,有氣無力似地一齊低頭叫了聲“謝少!”
謝子宣有些不滿地微皺了下眉頭,放下飲料,道:“先給我說說,那小子是怎麼發現你們的?”
四人互瞧了一眼,還是由領頭的樑子敘說。樑子定了定心神,整了整思緒開始說起。其實連他們也不知是如何被方慕南發現的,只說方慕南昨天一天一夜都沒出門,今天中午出門到小區對面的餐廳請人吃飯。他留了阿海守在房裡,自己與另兩人跟著方慕南到了餐廳,從餐廳到後來一路回來,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一回來,就看見方慕南坐在客廳裡守株待兔了。
隨後又由阿海補充,說是自己在監視點上發現了方慕南,便注意觀察瞧著。但瞧了一會兒後,方慕南又原路返回消失在他視線內。然後沒過多久,他就聽見房門一響。本以為是樑子他們回來了,也沒有在意。卻不想竟是方慕南,也不知他用什麼方法發現自己,並找到地方開門進來。他道:“我當時大吃一驚,正要裝作不認識他將他趕出去,可是才一轉過身來就發現自己不會動了。怎麼使勁也動不了,就好像中了定身咒一樣。然後他就開始問我話,他也沒動,只是瞧著我,我腦袋裡就疼的受不了。而且他也猜到了我們是你派來的,所以”他說到這裡偷瞧了一眼謝子宣,沒有再接下去,但後面的意思不用說,眾人已都明白,顯然是他受不了就招了。
“你就是軟骨頭!”謝子宣還未發話,旁邊阿勇已跳出來罵道,抬腿一腳將其踹倒在地。阿海不敢反抗,也躲避不了,被阿勇一腳正踹在屁股上,“哎喲”一聲,往前一傾,已摔了個狗吃屎。
謝子宣卻擺手制止了阿勇,看也沒看摔倒在地的阿海,只瞧向樑子問道:“方慕南讓你給我帶什麼話?”他知道方慕南跟自己那失蹤的師父一樣,都有些很奇特的神通本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發現樑子他們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才一再叮囑了他們要小心,卻不想千叮嚀萬囑咐,還是叫人給發現了。從他們的話裡看來,只能說方慕南神通廣大,卻也怨怪不得他們,畢竟他們都只是普通人。
他倒是擔心被方慕南發現,不知會不會報復自己。他讓人監視方慕南只是想要找見自己師父,可並不是再要找方慕南麻煩。至少在現階段,他沒有這個能力,這口氣目下也只有忍了。他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嗯,簡單說,那就是欺軟怕硬。
他承認自己欺軟怕硬,這沒有什麼好丟臉的。這叫審時度勢,量力而為。人要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幾分幾兩重,沒有這金剛鑽就不要去攬那瓷器活。不自量力的撞上去,那就是自找苦吃。說不定惹火了人家,小命就不保了,那可不是普通人。他謝大少的命可金貴著呢,而且以後還有很長很美好的人生要走,犯不著為了置口氣而丟了性命。拿雞蛋去碰石頭,那是腦殘行為。他謝大少雖然有時候囂張,常有意氣之爭,但絕非腦殘,是個絕對正常的正常人。一切,都要以性命為重!
就像他那失蹤的師父曾經對他所說過的,仙道貴生。修仙學道,任何時候都要以性命為重,丟了性命那就是丟了一切的根本。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要與人去拼命,一切都要以自保為上。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他相信自己師父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力求保住性命的,相信他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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