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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任後,不顧一切,力排眾議,花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才說動朝廷重治西湖。經朝廷批准後,他召集了民夫八千開始疏浚西湖。當時共用了一百五十二天,拆毀侵佔西湖水面形成的田畝三千四百八十一畝。所挖的淤泥,一部分補益蘇堤,將其填高了兩丈,拓寬了五丈三尺,兩岸遍植楊柳,讓蘇堤重新恢復了“六橋煙柳”的固有景色。剩餘的大部分淤泥則另築一堤,與蘇堤並駕齊驅,從棲霞嶺西側起,繞丁家山直至南山的長堤。從此西湖始復唐宋之舊,而且方便了南北交通。杭州人為了紀念楊孟瑛的功績,便稱此堤為“楊公堤”。時至今日,楊公堤是與白堤、蘇堤齊名並稱的西湖三堤。
可以說沒有楊孟瑛,西湖到今時今日恐怕就沒有了,甚至明朝時就有可能被人圍湖造田圍到沒有了。所以,這位楊孟瑛知州雖然沒有他的前兩位先賢白居易與蘇東坡的名氣大,但他對西湖的貢獻與功績卻並不比這兩位小,甚至猶有過這之。因為沒有他,西湖到現在可能就沒有了。
現在的楊公堤,全長三點四公里,北起靈隱路,南至虎跑路。串聯起麴院風荷、金沙港、杭州花圃、茅家埠、烏龜潭、浴鵠灣和花港觀魚等著名景點,堤上由北向南有環碧、流金、臥龍、隱秀、景行、浚源六座石拱,與蘇堤上的六橋前後呼應,合稱為西湖十二橋。
楊公堤一號,與西湖十景的花港觀魚相對,有一家花港海航度假酒店。這裡鄰近天台宗杭州寺廟的淨慈寺,又環境清雅、風景怡人,建築風格有江南庭院式的古樸典雅,今日抵達杭州的日本天台本宗與日蓮宗所聯合組成的天台佛教交流團便被安排入住在了此處。
晚飯之際,杭州市佛教協會以及各大寺院的住持、高僧等接待人員也聯合設了接風宴席,為友邦的佛教同行們接風洗塵。因大家都是佛學之士,不食葷腥酒肉,這次的接風宴便在淨慈寺裡擺了幾桌全素齋宴。雖然交流團與接待方兩邊都有不少世俗的陪同工作人員,但也基本跟著一起吃素。
不過日本的交流團這方面,還是有幾名負責翻譯、記錄、為大師們出行安排處理一應俗事的隨行工作人員未有出席。他們都推說是旅途勞累,要留在酒店中好好休息,晚飯也只在酒店用便是。接待方考慮周到,恐他們是不喜全素齋的宴席,也另行安排了世俗工作人員為他們在杭州知名的飯店另行設宴接風。但除了有幾名卻不過盛情,被半邀半架的去了,剩下的都堅持不往。
此時在花港酒店的天香苑中餐廳的一間包廂中。這幾名沒有赴任何一個晚宴的日本佛教交流團隨行工作人員,都聚在一起一同用晚飯。他們雖然沒有去參加宴會,但在這裡點的菜也是十分豐富,並不比宴會差了什麼。
坐在上首位的是兩名中年男子,左首的男子看年紀在四十來歲,坐姿挺拔,面容冷肅,一張彷彿千年凍石雕刻而成的臉上,連臉上的幾許皺紋都顯得有斧鑿深刻之跡,筆直硬朗,如深幽寒潭似的雙眼中目光銳利,給人不怒自威之感。
右首位的男子則年輕一些,看去只在三十來歲,kao在椅背裡的坐姿有些懶散,常掛在嘴角的淺笑也顯得疏懶。他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面如美玉,鼻挺口直,劍眉斜飛,氣質也有些文質彬彬的儒雅,只是臉孔稍顯有些長,雙目也較細長,眼中的眼白也有些過多。他目光雖也似總蘊著笑意,但卻一直帶著思索的意味,似乎隨時都在思考著什麼,給人心機深沉之感。
他放在桌上的雙手十指交叉,手指白皙纖長,有如女子的手。手相上有言,生這種手的男子常多才多藝、機敏靈巧,且能言善道。多智謀。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桌上還圍坐著六人,五男一女,都在青壯之年,一臉的精明強幹之色,那女的尤其年輕貌美,姿色傲人。但面對著上首的兩人,卻全都是一臉謙卑之色。桌上已經上滿了一桌的菜,但兩人不動筷,這六人也全都垂手而坐,不敢稍動。
花港海航度假酒店與白羽裳入住的金溪山莊一樣,都在美麗的西子湖畔,並且都在楊公堤上,只是一南一北,一個隔鄰花港觀魚,一個kao近麴院風荷。這兩處離位於孤山上的樓外樓都並不甚遠,也就花港酒店離的比較稍遠一些。
天香苑的包廂中,這兩名坐於上首的男子對滿桌的美味佳餚都如視而不見,只是透過玻璃窗遙望著孤山上的樓外樓方向。他們的目光深遂幽遠,似都能穿過其間無數遮擋視線的阻礙物與遙遠的空間距離,望間那處杭州名店中發生的所有一切。
遙望了良久,那名三十來歲的雙目細長男子首先收回了目光,轉向旁邊那四十來歲面容冷肅的同伴。用略為惋惜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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