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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方慕南目前剛剛突破煉精化氣、金丹大成、修成初關仙術的修為,在不借助法器的情況下,即便傾其全力一擊,也未必能傷得了這老烏龜一下。這次能傷了他,一是偷襲趁其不備;二則便全是借了那琉璃浮屠塔已成法寶的威力。
不過即便如此,這歸海天仍是未受多大的傷。那琉璃浮屠塔雖說已是法寶,但方慕南畢竟未經祭煉。發揮不出其全部威力。而且這頭老烏龜,防禦也是驚人的強。所以他雖有傷在身,仍是不懼燕青,與其打鬥也絲毫不受影響。
只是他雖自認法力要比燕青深厚,修為也較高明一些,但卻也不敢保證能一定穩勝燕青。而且即便勝,也是要苦鬥良久之後,且勝也未必就能殺得了。況且,他即便打贏能殺了,也不敢就毫無顧忌殺掉燕青。
因為,燕青的背後有整個妖盟總部與盟主盧俊義的撐腰,而他卻勢單力孤。尤其燕青與盧俊義的關係還非同一般、大不尋常,燕青不但是盧俊義最為信任的心腹、手下與親信,兩人之間還情同父子,感情深厚。
據說,燕青這匹異種紅鬃烈馬擁有著麒麟血統,與盧俊義這隻玉麒麟大有淵源。據妖盟盟主盧俊義的說法,燕青是他的同類好友一隻火麒麟的後代,這位好友曾於他有過救命大恩,後遭逢大難臨終託孤,讓其照顧自己後代。所以,盧俊義便把燕青視為己出,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十分疼愛。
這是盧俊義的說法,燕青自也是這般承認。但妖盟中卻一直都有傳言,說這燕青根本就是盧俊義的私生子,只是不知什麼原因兩人不敢直承關係。或許、可能,是因為盧俊義以一隻麒麟卻生了匹馬的後代為恥,不願承認;又或許,盧俊義不想讓人家說他品味差,神獸麒麟卻看上了匹馬妖,還生了只馬嵬;再或許
反正說法很多,傳什麼的都有。但不管怎麼說,盧俊義把燕青視為己出。兩個情同父子,這是妖盟上下有目共睹的。殺了燕青,就等於是殺了盧俊義的兒子,盧俊義豈有不來算賬尋仇的道理?
撇過盧俊義所掌握的妖盟不談,但只盧俊義一人,也不是歸海天能頂得住的。他雖也自命不凡,但卻知道自己絕不是自家這位盟主玉麒麟的對手,到時除死無別路。所以,他雖然也很想宰了燕青,但即便真有能力,卻也是殺不得、不敢殺。
燕青可以毫無顧忌的對他下殺手,可他卻不能以牙還牙。既然如此,他還跟燕青在這裡空耗法力的劇鬥作甚。他老人家可不是法力多的沒處發洩,也不是閒得沒事幹,何況他還有傷在身。雖不甚要緊,但拖久了也會變得嚴重不是。因此,他對付上幾招,試了試燕青現在的修為深淺,然後找個機會拖身就走。他不想跟燕青沒完沒了地非要分出個勝負才行,也全沒這個必要。
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歸海天縮頭烏龜也是常做的,哪裡在乎這點兒退縮得失。
一口氣遁至大海,歸海天在海底尋了處洞穴打坐療傷。閉目行功良久,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來。此時不但傷勢盡復,他損耗的法力也全都補充了回來。
收功起身,歸海天又施展出了水遁術。但卻不是回返,而是反往大海的更深處而去。也不知行經了多久,又遁出了多少里路程,他來到了一條海底深溝。
這條海溝十分寬闊長大,放在地面上就完全是條大峽谷。這裡的海底也更加深遂黑暗,那海溝中更是不見半點光亮,也不聞半聲響動,深遂得讓人害怕,有如一隻海底巨獸的大口,那溝中突出交錯的尖石亂巖便如這巨獸的獠牙。
這裡即便深海生物也是少有生存,許多生物更不敢隨意潛下那大海溝。但歸海天到得這裡後,卻並不稍停。徑直便往那深遂的望不見底的海溝潛下。
他在海溝中迅疾而行,不片刻又來到了一處洞穴。他停在洞前稍加辨認了下,確認無誤,又神念搜尋,確定無人跟隨,這才進入洞中。這洞穴比他先前用來療傷的洞穴要大一些,也更深的多,裡面還有許多曲折,也不知通向哪裡。
歸海天穿遊而進,行過幾處轉折,眼前忽然豁然開朗,來到一處極為寬闊廣大的空間。這空間是個更大的山洞,便如地表上整座山腹被掏空了的山體一般。
這座巨大山洞的頂部中央懸浮著一顆嬰孩頭大的明珠,珠體散發著著瑩瑩然的柔和白光,照得這洞中一片光亮。而最奇異處,凡被珠光所照處,洞中海水盡皆避退,卻乃是一顆碩大的避水寶珠。
避水明珠下,山洞正中央,盤臥著一條身軀粗大的赤蛟。如果方慕南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得出這條赤蛟;如果燕青在的話,也一定會認得;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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