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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南見白羽裳走過來,卻沒有做紳士狀地下車先為女士開車門,而是仍就懶懶坐在駕駛座上,只是見白羽掌走到近前,這才從裡面開了車門。
看著白羽裳優雅美麗的步伐與走姿,還有那玲瓏有致的美好身段,方慕南嘆道:“你不去跳舞真是可惜了我堅持我的直覺,你如果轉做舞蹈老師,一定會更優秀。嗯,音樂也一樣。”這是兩人前些天第一次通話時,方慕南透過對白羽裳的聲音所下的直覺。
“我知道,可我為什麼一定要比現在更優秀?我覺著現在挺好,不想改變。”白羽裳邊說邊跨進車來,坐到副駕駛座上,轉首看著方慕南,笑道:“就像你,不也一樣,你如果更積極點兒、更勤奮點兒,做一個專職的畫家,那你也會比現在更優秀,你會獲得聲名、地位、財富,還有榮耀。”
方慕南沒想到她會拿自己來對比說事,微愣了下,便懶懶笑道:“你說得對,看來我們都是不喜歡改變現狀也不喜歡作改變的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感嘆一下罷了。”
心中暗想接道:“可能這也是一種需要,如果她是修士的話,自然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修煉,不能把時間花費在那種副業上。相對來說,世俗的身份只是一種掩飾,是什麼都並不重要,只要能夠掩飾就好。如果把這個做為掩飾的身份做的太過優秀太過耀眼了,那就有點捨本逐末了,也不利於掩飾。”
白羽裳作不在意地笑笑,探手拉上車門,這才問道:“怎麼換了輛車?”
“名車美女,感覺那輛配不上你,所以就換了輛。”方慕南隨口玩笑著,點火發動了車子。
“是嗎?”白羽裳以懷疑的語調問。
“當然是。”方慕南以肯定的語氣答。
“你不會是為了專門配我,特地去買了輛新車吧?”白羽裳轉眼四下瞧瞧,看這輛賓士轎車無論從外到內,都是一水兒的嶄新潔淨,像剛出廠的一般,不由有此一問。
“正是。”方慕南含笑點頭,“怎麼樣,榮幸吧?”
“是,真是榮幸之至”白羽裳笑道。又道:“你女朋友也很漂亮,怎麼沒見你也給她配輛名車?”
方慕南道:“正打算要配。”
習慣成自然,方慕南發現謊話說多了後,說謊真是如吃飯喝水般,非常流利自然,根本都不必打腹稿的。不過這般說罷,方慕南卻也打算要確實再買一輛好車。
以前他只是一個人,又很少出門,隨便一輛微型車代步也就夠了。但現在多了小青,用途與需用處也就多了起來,且最近他**懷了孕,常要往上海去探望,要駕車往上海,他那輛QQ就不夠用了,倒確實需要再買輛好車了。不能每次去都用飛的,飛的多了總會有被修士注意或撞見。在飛行與開車之間,顯然還是開車低調,哪怕是開得再名貴的豪車。被普通人注意,也總比被修士注意要好。
“哦”白羽裳應了一聲,不再接話。
方慕南問道:“我們從哪兒開始遊起?”
白羽裳道:“客隨主便,你作主。”
“好。”方慕南也不客氣推辭,“那我們也就不免俗,從西湖十景開始吧”
白羽裳點點頭,瞧了眼對面,道:“曲苑風荷就不必去了,我昨天下午已經獨自去看過了。而且這處景色夏天看才是最美,現在還早了點兒”
他們現在離的最近的西湖十景之一便是曲苑風荷,因為它就在金溪山莊的對面。白羽裳下榻金溪山莊,離此最近,方慕南昨天下午接機送她入住後,她稍事休息,閒來無事,便就近先去遊覽了這處景點。
曲苑原作曲院,乃是南宋時一處釀製官酒的作坊,釀酒需用到酒麴,因此這處地方便被稱作曲院。當時,金溪水在此流入西湖,酒工取金溪水制曲釀酒,並在糊中種植荷花,花開時節,景色怡人。而且不但美景令人陶醉,荷花的清香四溢溶著濃郁的麴酒的香氣亦令人聞之慾醉。
南宋滅亡,蒙元入主,這處南宋的官酒作坊也便被廢棄。雖然不再有了麴院的酒香飄逸,但酒工們種植的荷花卻留存了下來,並逐漸擴大範圍,到後來,再叫院子已顯得太過狹窄,於是更名成了寬廣的水苑。
自南宋的酒坊被廢后,這麴院便再不復酒香瀰漫。直到現代的一九九六年,浙江省與杭州市文化局、旅遊局等部門聯合舉辦了首屆“西湖酒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