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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這可以算是你應盡的義務吧!」
「義務?」
從話筒傳來的高壓式語氣與往常並無改變:「正樹,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屬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來觀看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成果的義務。不是嗎?」
「」
「兩小時後,到我母親的醫院來,門沒有鎖。那時,你會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為這也是你的義務。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讓你看見我真實的一面。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正樹。」
第七章 命運的輪
兩小時後,在醫院中,等待著正樹的,是危險,抑或破滅?不論阿守所說的真實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終於要得到報應了。
還有兩小時正樹躺在房間的床上,閉上眼睛。現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議地平靜,幾近透明。
(峰山同學)
(峰山)
(正樹)
似乎傳來了呼喚正樹的心的聲音。那是到目前為止,和正樹有關係的少女們。是錯覺嗎不過,也沒關係。正樹在心中默默地回應她們。
(峰山同學,像我這種被虐狂女人竟然執起教鞭,你會輕蔑我嗎?)
亞子老師,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你的支持者。認真知性的亞子老師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師的另一面後,更加覺得老師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師和我發生關係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師是我初體驗的物件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對班上同學吹噓呢!
(峰山,我)
令子,你什麼也不用說。我和你,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讓你察覺你自己的本質一樣,我也被阿守動搖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當我們的奴隸就好了嗎?你不需要真心喜歡你的男人嗎?
()
我從以前就覺得你好可愛。假如沒有阿守在的話,說不定我不,由我說出這種話是違反身份的。
(正樹,告訴我實話。我們是朋友嗎?還是)
麻理,你開導了我許多,可是我覺得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永遠都會是你的朋友。
(不要說了,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你比我堅強太多了。你又堅強,又溫柔(峰山,是我的錯嗎?)
美加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才好。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過你的店。你到現在還喜歡阿守嗎?如果是的話,你的愛是無人可比的。你一點也沒有錯。在正樹心中,她們都絲毫沒有責怪正樹。也許這是正樹本身逃避責任的想法,也或許是她們對正樹即將受懲罰的哀憐。其實,無論是什麼都好,反正兩小時之後,一切終告結束。
但是:(哥)
沙貴!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結束。
你認為我對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來愈深的愛意而悅然接受。對於義無反顧地愛我的你,我尚未表達我真正的愛意。也許一切已經太遲了,但我正樹匆匆起身下床。
沙貴的房間就在走廊對面。對現在的正樹而言,就連敲門,都不禁令他感到躊躇。儘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這麼近的地方,正樹還是緊張得手直髮抖。
「沙貴。」正樹小聲輕喚道,房中立刻傳來有人的動靜。「誰?」開啟門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卻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緒失控的樣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嗎?」
在一瞬間,沙貴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隨即恢復輕柔的笑容,「當然可以。進來吧,哥。」
沙貴的房中,總是飄著柔和的甘甜香味,是個有著小女孩風格的可愛房間。床和桌子之間,還擺放著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樹靠著床沿坐下,沙貴則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墊上。以前兩人徹夜在房中玩撲克牌、或起勁地聊漫畫和音樂的話題時,總是這樣坐著。
「哥,怎麼了?」沙貴的語氣像在激勵看來十分鬱悶的正樹。來到這裡還在依賴妹妹,使正樹覺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親的醫院他說要在那裡讓我看見他的真實面目。」
「怎麼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訴我他一直脅迫我的理由,或是我們目前所做的事的結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脅哥哥嗎?還有你們所做的事,是什麼事?」
正樹把心一橫,將一切說出。包括他被威脅如果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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