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和混蛋健二以及狗屎谷田部見過面的事,已經被我拋在了腦後,懷著愉快的心情,我走上了長堤。
空中的浮雲已被夕陽染成了赤紅。
看著漸漸西沉的一抹殘陽,我有種放鬆得想要輕聲歌唱的感覺。
“,嗯?”
在長堤之下,一輛腳踏車壓倒了大片雜草,車輪仍在急速地轉動著。
可能是以相當快的速度衝下了大堤的緣故吧,車把都摔彎了。而在那輛悽慘的腳踏車的前面,“美沙!”
被甩了出去的田中美沙,倒在那裡。
我差不多是用跳的衝下了大堤,來到美沙的身旁。
“沒事吧?”
美沙抱著一條腿,痛得雙眉緊鎖,說道:“詠什麼事也沒有隻是輕輕地摔了一跤而已”
幾乎是呻吟著,美沙回答道。
(說什麼“什麼事也沒有”,痛得滿頭大汗,就連回答,不也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出來的嗎?)“什麼地方,讓我看看?”
因為和美沙爭論也沒什麼用,所以我直接將手伸向了看起來正在疼痛的美沙的左腿。
“幹,幹什麼”
明顯對此有些排斥的美沙,以生氣的眼神瞪著我。美沙也是正當妙齡的女孩,被根本不喜歡的男孩子撫摸自己裸露的腿,當然會有一種被玷汙了的感覺了。但對於這一問題,我現在只能完全無視!
(雖然好象沒有骨折)觸到大腿的瞬間,“啊,唔”
美沙發出了苦悶的叫聲。
(恐怕是韌帶拉傷吧!)田徑比賽中,在短距離選手當中最常發生的傷病,就是大腿韌帶的拉傷。確實,中等程度以上的症狀,就有可能演變成“韌帶斷裂”這樣的重症。一旦發生了這種情況,當然也就不能再參加比賽了。
美沙的症狀到什麼程度,我雖然不知道,但是,(看這樣子,今天絕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大概,是在騎著腳踏車前進的過程中,突然發生了韌帶拉傷,因而就那麼直接摔到了大堤之下吧。變成了現在這種站也站不起來,由於劇痛而渾身顫抖的情形。
“動不了了嗎,叫輛救護車,不叫輛計程車吧?”
“不行!”
美沙以超過我預想的嚴厲的語氣,拒絕了我的建議,“醫生什麼的,絕對不去看”
美沙背過了臉。是因為討厭大夫嗎,還是發生了別的什麼事?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原因既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美沙仍然堅決地拒絕,我也無法不聽她的。
“這樣的話,那,我把你送回家吧!”
我正打算抓住美沙的手,但美沙卻抽了回去,輕聲說道:“用不著的,我只不過是輕輕跌了一跤而已。”終於到了我所能忍耐的極限了。
“夠了!動也動不了,還說那些連自己也知道不是事實的話,那麼,你就打算一直在這兒躺到晚上嗎,你!”
我是真的生氣了。雖然,我和美沙是“永遠都在吵架的朋友”,但是用這麼大聲對著她喊還是頭一次。也許是被我的氣勢給壓倒了吧,美沙閉上了嘴,又一次轉過了臉去。
“好吧,那麼接下來”
我將手分別伸到了美沙的背後和她的腿彎之下,將她輕輕地抱起。
比起背來,我想用抱的方式會比較不容易觸動她腿部的傷痛吧。
“啊!”
美沙狼狽地說:“很,很丟臉啊!放我下來”
在我的懷裡,美沙輕微地扭動著試圖抵抗。
“你─很─吵─啊─!”
雖然我很想大聲地斥責她,但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我是用盡可能溫柔的語氣說出來的。雖然我對是否應該這麼做也有些猶豫,但也僅止於猶豫而已,因為美沙在我的面前無法保持平常的心態也是可以理解的。
“”
我就那樣抱著突然變得溫順的美沙,走上了大堤。
曾在白天肆虐大地的陽光,用最後的力量將晚霞映成了耀眼的金黃色。
我和美沙也被這金黃完全包圍,又一天即將結束了。
在落日的餘輝中,兩個人拖下一道長長的影子。 “詠”
一直沉默著的美沙,緩緩地抬起頭來。
“對不起,還,還在生氣嗎?”
一邊說著,一邊以怯生生的表情偷偷地瞄向我的眼睛。
對著看起來和平常不太一樣的美沙,我微笑著回答道,“生氣什麼的,是沒有的事。因此你不必擔心”
我抱住美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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