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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接客的?”
“接你妹,做工程的,我剛進去,做監理。”
“你丫懂嗎?還做監理。”
“不懂,去了啥都不懂,慢慢學唄,因為有關係,同事對我都蠻客氣,比起在那個什麼學校學英語,我覺得這裡蠻好的,就是天天在工地,累一點。”
“你現在在哪裡的工地,做什麼專案?”
“福建,做水電站。”
“真高階啊。你現在多久回家一次?”
“不一定,我剛去兩個月呢,回了一次家。”
“什麼時候來南京看我們?”
“下次休假我就不回家了,來南京找你們玩。不說了哈,我要去值班了。”
“還值班?”
“是的,經常要值夜班的。走了啊,向他們幾個問好。”
“拜拜。”
掛上電話,我想想真是奇妙,老高居然不學英語去做工程了。
居然還是去做水電站這麼高階的工程。
居然不是去搬石頭攪水泥這種事而是去做監理這種技術工種。
居然去了兩個月了那個工地還沒有出什麼事故。
最奇妙的是這個B居然有單位肯要他。
老高現在懷裡是高中文憑,大學裡的文化課基本都沒過,所以工程方面的知識是空白,頂多去做做苦力。
但是要我說,這個鳥人連搬石頭攪水泥都不夠資格,因為丫體育就考了8分。
應該是因為他老爸老媽的關係。
曾經有人告訴我,老高家裡條件很好,他老爹自己開了公司做工程方面的專案,他老孃好像是什麼大公司的什麼高層。
當時我看著老高身上鬆鬆垮垮的在夫子廟花80買的運動服,已經看不出顏色的運動鞋,藍色畫面的直板手機,怎麼也想不出這個人的老爹是公司老總老孃那個是公司高管,充其量是個小個體戶出生,比如賣賣煎餅或者賣賣盜版光碟。
如今我才知道,什麼叫狗眼看人低,什麼叫以貌取人。
最讓我不敢相信的是,據說老高的爹孃都是清華大學畢業的。
是的,清華大學。
沒錯。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我都很震撼,還問過老高是不是真的,老高說是真的。
“真的是清華?”我問。
“是的。”老高答道。
“北京的清華大學?”劉旭問。
“是的。”老高答道。
“你爸媽都畢業了?拿到畢業證了?”阿峰問。
“是的。”老高答道。
“不是做的假證?”小昭問。
“假你媽~逼啊,當然是真的。”老高。
“你是你爸媽親生的嗎?”雞問。
“操~你媽,你說呢?”老高罵道。
“肯定不是親生的。”我們同時答道。
確實很難以想象,如果我爹媽都是清華畢業的,我在大學掛這麼多課,我自己也會懷疑是不是我爸媽親生的。
128。
雞曾經告訴我他懷疑不是他爸媽親生的。
因為別人說他長的既不像他爸也不像他媽,而且說他比他爸媽都要好看很多。
我們看了看雞的臉沒敢作聲。
所有雞的爸媽有時來學校看雞,並說要請我們宿舍人吃飯,我們一個也沒敢去。
因為如果雞的話屬實的話,那麼我們去了也是吃不下的。
但是後來有次他爸媽來了宿舍,正巧我們宿舍人都在。
那是我們第一次看到雞的爸媽。
那次雞的爸媽說請我們吃飯我們都去了,而且吃的很多。
從此以後雞的爸媽再也不提請我們宿舍人吃飯了。
回來後我們拍拍雞的肩膀:”雞,我們敢肯定,你是你爸媽親生的。”
因為我們都覺得雞和他爸是一個模子做出來的。
只是那個模子在做雞前掉地上了被人踩了好幾腳。
而且基本都踩在了臉部。
129。
回到教室,小憨問我誰的電話。
“老高的。”
“老高?哦。”小憨楞了一秒鐘,又突然反應過來。
這很正常,我們班的女生只有二分之一知道”老高”的真名叫什麼,只有四分之一知道老高長什麼樣,只有八分之一有幸和老高說過話,只有十六分之一知道老高一個月換一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