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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事情,我金玉兒負責,若是誤了我的事情,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金玉兒將劍一揚,那劍尖“涮”得已迫近阿四脖頸。
阿四沒了主意:“放人!”
一看校衛官命令,守衛戰戰兢兢的取出鑰匙,開了後門。金玉兒這下高興極了,上了轎,往府外走去。
“小姐小心,快些兒回來,免得相爺cao心。”阿四補充了一句。
這人倒會使眼色,金玉兒怒氣全無,送出後門十里地方,金玉兒讓季公子下轎。
季公子下得轎來,與金小姐作別。
“公子,路上小心,且不可再喝酒啊!此路一直往東便是京都居民區,在那裡此許會有機會,若是公子有意,科考時日迫近,也可碰碰運氣,說不準也有飛黃騰達之時。”金玉兒言辭乾淨利落,但聲音哽咽讓人心酸。
“多謝小姐指點,你我萍水相逢,竟得小姐親賴,著實乃季某三生有幸,小姐,外面風冷,快快回去吧!”
“侍女,快給公子呈上衣服。”
侍女遞給金玉兒一件長袍。
“此乃我舊時扮男兒時所穿衣服,公子如若不嫌,權當補賠了。”金玉兒說著將衣服遞到張宇航手中。
“小姐太客氣了,能得與小姐相識,算是季某的造化,日後若有再見之時,定與小姐痛飲。”張宇航淚如雨下。
金玉兒用手一抹,唱將起來:
折柳送別無酒盞,夜深忽夢郎兒情。
粗衣一件盡吾意,東出府城待時頻。
如何得難捨難分,如何的讓人心醉,侍女們竟個個痛哭起來,張宇航雖然對詩詞懂得不深,也做詩一以寄別情。
別時悠悠恨時難,聽罷汝哥寸腸斷。
七月初七月當空,鵲橋路上再傾言。
“小姐,外面風冷,我們回吧!”侍女不忍看著一對有qing人如此的落淚,忙催促小姐趕快回去。
“莫急,莫急,我與公子只怕再無見面之緣,我再囑咐幾句便回。”
侍女不再言語。
“季公子,人界之內亦多兇險,人事難料,公子處處小心才是。”
“小姐,你也一樣,以後可不準一個人出去,要是出去,多帶些高手。”張宇航的囑咐讓小姐更加的悲傷,此事不提倒也罷,這一提,倒讓小姐更加的愧疚,更加的不忍離開。
“七月初七月當空,鵲橋路上再傾言。公子,好詩也,憑公子的文才,若是科考定會高中,希望公子能考取個功名,以後也好有個前程。”
“嗯!小姐的話季某銘記於心,小姐放心,尋得安身之所,定會參加科考,只望尋個功名,季某絕不辜負小姐的厚愛。”
一行清風,一段悲情,恨只恨相逢太晚,恨只恨相識的太短,來得太匆忙,走得太突然。
金玉兒忍痛上了轎子,侍女們跟在後面朝府城走去,一路之上,金玉兒不停的將頭升至簾外,那種苦水如波濤一般蜂湧而至,此恨綿綿無絕期,金玉兒痛不失聲,一干陪護侍女無不大聲聲悲泣。
那張宇航何曾不是淚如雨注,這麼一個可心的人兒,這麼一個體貼入微的人兒被那一堵紅牆隔在天涯之外,人界啊!你泯滅了多少的真情,古來悲情多寂寥,古來紅顏多薄命,認命吧!張宇航不停的呼喊著,人生難得一知已,相逢何必曾相識,多少的美豔絕句也無法喚回自己的金玉兒,多少的淚花也阻止不了自己對故舊的愛,那一顆心還在加的跳動,那一個人兒還在眼前晃盪。那一條路上灑滿了兩位痴情nan女的淚滴,如何這般的冷漠,如何這般的不通人情,如何不讓人糾心,如何不讓人痛心。
一行清淚積成山,兩行魅影襲心間。
此路過處盡斷腸,分手在茲無怨談。
金玉兒滿眼的悲傷灑在轎內,一晃已到相府後門,早有校衛在此等侯。
“小姐,相爺有請。”阿四的臉色異常嚴肅,不用問,生了什麼事自己比誰都清楚,反正那個人兒已經走遠,反正也沒人追趕,好吧!有什麼罪責我一個人承受,絕不牽連守衛士兵。
“嗯!你等且莫害怕,此事我絕不牽連諸位,我金玉兒一人做事一人當。”小姐的豪言壯語著實讓眾位守衛敬佩,這樣最好,這樣最好,守衛一個個傳遞著,這樣的罪責誰也擔待不起,私放重犯,呵呵,那是要殺頭的,只要小姐承認,那他們一夥也就無事了。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金玉兒一點也不明白,她只當自己私放了張宇航被爹爹知道。
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