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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爺痛哭出來,這一哭如江河氾濫,越哭越大,韓一龍不由陪著他淚下來,心想:“他現在哭得這麼傷心,想在幾十年前伏在他師兄屍體上痛哭不知又是多麼傷心了。”又想:“幾十年來,他憶起往事仍能說得清清楚楚,可見在這幾十年中每夜夢迴,都在深責自己,無一日忘卻!”
韓一龍見他再哭下去,這麼大的年紀一定受不了,上前勸道:“前輩節哀,事已過去幾十年,不要再悲苦如此!”
藥王爺不願在外人面前這般痛哭,聽韓一龍勸道便漸漸停下哭聲,盡力抑制住纏繞心中的悲痛。
他抹乾淚痕說道:“我這谷中已經有十餘年未曾有人來過,若再不將這‘藥王神經’給傳授出去,恐怕我要帶著它入土為安了。不過現在不用了,丫頭所中的毒就是當年我師兄與我賭賽配製的毒藥,只是被我改成慢性,但那毒性與師兄配製的一般無二”
韓一龍聽他這時坦然說出那故事中的師兄就是他的師兄,暗暗嘆道:“藥王爺一生也太悽苦了!”
藥王爺道:“當年我發誓不解師兄給我服下的毒藥,因我是徹底的敗在師兄手下,永無能力再解那毒藥。所以我才在所有的求醫的人的藥裡下了這毒藥,為的就是不讓自己能夠解這毒,從而使這些人與那江湖人士一般,死於我的手上,我痛恨這些人,更恨我自己。”
韓一龍嘆道:“生死在天,我當盡半年之力精研‘藥王神經’,為我們配置解藥。還望前輩答應晚輩一件事情。”
藥王爺道:“你要我不要告訴那丫頭她中毒的事情?”
“正是。若晚輩無法配置出解藥,那就讓她開開心心地過了這半年的時光。”韓一龍說道。
藥王爺道:“在半年內,你能配置出解藥,那本‘藥王神經’便不用還我,你有這等質資,當可接下此書,光大本門絕藝。”
韓一龍道:“若不能配置出解藥,晚輩自然也會死於此毒之上,不知將此書交還給誰?”
藥王爺臉色不悅道:“難道沒有一點自信嗎?”
韓一龍雄心一發,心忖:“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就算日夜不睡我也要配置出解藥來。”當下豪氣如雲,說道:“我配出解藥後,一定以‘藥王神經’所載奇術,普救世人!”
藥王爺笑道:“只要你有這志氣,我預祝你成功。”只見他又說道:“好啦,女娃兒的腿法進展不錯,我們去看看她吧。”
韓一龍走了出去,屋外的劉曉菲正坐在小石頭上發呆,聽見石屋那有響動,便朝那望去。只見韓一龍走了過來,劉曉菲聲音卻有點委屈地說道:“你們一上午談些什麼,不能讓我也來聽聽?”
韓一龍嘆道:“藥王爺講了個故事,那故事敘他一生,他老人家一生坎坷不平,惋轉悽側,令人聽來心酸不已。”
劉曉菲道:“難怪我在外房聽到藥王爺的哭聲,是不是他敘到傷心處痛哭起來?”
韓一龍點頭輕“嗯”一聲。
劉曉菲道:“這麼大年紀的人痛哭失聲,想來他那一生也真悲苦了,韓大哥,你能說話給我聽嗎?”
韓一龍道:“好的,有時間我說來你聽。”
就這樣二人在藥王谷呆了兩個月的時間,韓一龍日夜除了練習內功便是看那‘藥王神經’,無一絲一毫的鬆懈。劉曉菲但見韓一龍如此用功,曉得這兩個月事關重大,平常除了照顧韓一龍外,便是練習‘藥神飛躍腿’和修煉‘九玄神功’的內功心法。
她任勞任怨無一句怨言,也絕不打擾韓一龍看‘藥王神經’,兩個月中可說和韓一龍沒有說上十句話。
韓一龍精心研究這‘藥王神經’,加有藥王爺可請教,兩個月來進展甚快,‘藥王神經’已然讀通,尤其‘毒藥篇’最具心得。
這毒藥篇內遍載天下各種毒物,毒草,以及配毒方法及性質,至於各種毒性的解法載有至深的醫理,能夠研究得通,再解天下各種奇毒,可以說是舉手之易。這天他配成一服解藥衝入水中給自己服下,把了把脈象,發覺所中之毒比前幾天輕了許多,便知是配置對了,便如此連續三天讓自己的劉曉菲服下了解藥,於第四天把脈時,二人已經全部解去藥王爺所下的慢性毒藥。
第五日清晨,陽光明媚,韓一龍和劉曉菲雙雙來到藥王爺居住的石室前,拜倒下去,韓一龍說道:“前輩再造之恩,我二人永世難忘,這就向前輩來告辭了。”
石室中藥王爺說道:“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好好把握住機會,我們以後還會想見的。”
“告辭了,前輩。”“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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