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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進馬嘶羊叫聲中去。
飛馬場是所有幫派的經濟命脈,所產優質良馬,天下聞名,但由於場主奉行祖訓,絕不參與江湖間的事,作風低調,一貫以商言商,所以江湖之上很少有飛馬幫的行跡,以至於才沒有人提起過。
從正面看去,飛馬堡更使人歎為觀止。
城堡牆依山勢而建,磊而,順著地勢起伏蜿蜒,形勢險峻。城後層巖裸露,穴崢嶸,飛鳥難渡。
隊伍透過吊橋跨河入城,守橋者都神態親切熱烈,氣氛融洽,予人以大家庭和睦相處的感覺。
入城後是一條往上伸延的寬敞坡道,直達最高場主居住的內堡,兩旁屋宇連綿,被支道把它們連結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
道上人車往來,儼如興旺的大城市,孩子們更聯群嬉鬧,使韓一龍眼界大開,不禁又想道:“我當真是這的人?”
建物無不粗獷質,以石塊堆,型制恢宏。沿途鍾亭、牌樓、門關重重、實無華中自顯建城者豪雄的氣魄。
內堡更是規模宏大,主建物有五重殿閣,另有偏殿廊廡。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羅列堡內,綴以園林花樹,小橋飛瀑,雅緻可人。
入堡後,馬駒父女領著韓一龍去觀光堡內的優良馬匹。
眾人走到馬場上時,突然前面塵煙大起,人聲馬嘶,一大群馬匹急奔而來。牧馬的下人揮鞭約束,好一陣才把馬群定住。
馬群剛靜下來,忽見場內一匹全身黝黑的小黑馬猛衝入馬群之中,一陣亂踢亂咬。
馬群又是大亂,那黑馬卻是飛也似的跑得無影無蹤。
片刻之間,只見遠處黑點跳動,那匹黑馬一晃眼又衝入馬群,搗亂一番。
眾飛馬幫人恨極,四下兜捕。但那黑馬奔跑迅捷無倫,卻哪裡抓得住?頃刻之間又跑得遠遠地,站在數十丈外長嘶,似乎對自己的頑皮傑作十分得意。
眾人好氣又好笑,都拿它沒有法子。待小黑馬第三次衝來時,三名飛馬幫人彎弓發箭。
那黑馬機靈之極,待箭到身邊時忽地轉身旁竄,身法之快,連武功高強之人也未必及得上。
那中年漢子可是飛馬幫的幫主,自然是愛馬如命,一生之中從未見過如此神駿的快馬,急忙奔到圍捕人身旁,詢問黑馬的來歷。
一名下人說道:“這匹小野馬不知是從哪處深山裡鑽出來的。前幾天我們見它黝黑光亮,便想用繩圈套它,哪知道非但沒套到,反而惹惱了它,這幾日天天來搗亂。”
一個老年人神色嚴肅,說道:“這不是馬。”
那名下人奇道:“那是什麼?”
老年人說道:“這是天上的龍變的,惹它不得。”
另一個下人笑道:“誰說龍會變馬?胡說八道。”
那老年人說道:“小夥子知道什麼?我看了幾十年馬,哪見過這般厲害的畜生?”說話未了,小紅馬又衝進了馬群。
馬駒的騎術說得上是海內獨步,這時見那黑馬又來搗亂,他熟識馬性,知道那黑馬的退路所必經之地,斜刺裡兜截過去,待那黑馬馳到,忽地躍起,那黑馬正奔到他的胯下,時刻方位扣得不差分厘。
馬駒往下一落,準擬穩穩當當的便落在馬背之上,他一生馴服過不知多少兇狠的劣馬,只要一上馬背,自認為天下更沒一匹馬能再將他顛下背來。
豈知那黑馬便在這一瞬之間,突然發力,如箭般往前竄了出去,他這下竟沒騎上。
馬駒大怒,發足疾追。他的輕功並不高明,哪裡追得上那黑馬?
豁然間一個人影從旁躍出,左手已抓住了小黑馬頸中馬鬣。那黑馬吃了一驚,奔跑更快,那人身子被拖著飛在空中,手指卻只是緊抓馬鬣不放。
眾人都大聲鼓譟起來。
馬駒見抓住馬鬣的正是韓一龍,不禁又是驚奇,又是喜歡。驚奇的是他應該經脈盡斷,根本就無力降服這黑馬才對,為什麼要跳出來抓那馬鬣呢?
馬巧利對父親說道:“他哪裡學來這般高明的功夫?”
馬駒說道:“不清楚,看樣子那應該不是輕功。”他相信韓一龍經脈斷裂,絕對施展不出輕功的。
韓一龍本來就沒有施展什麼輕功,而是多年練武功練出了一雙敏銳的眼睛。雖然不能用武功了,但眼睛的敏銳卻是厲害之極。這時他見那黑馬奔過,馬駒沒有擒到,忍著疼痛飛身躍出,便抓住了馬鬣。
只見韓一龍在空中忽地一個倒翻筋斗,上了馬背,賓士回來。
那小黑馬一時前足人立,一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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