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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鎮靜地看了甄仵作一眼道:“大人,卑職真不明白你的意思。”
秋長風輕淡道:“我開始也不明白的,不明白劉能為何被人打暈,卻不被殺死,也不明白為何你正巧到了劉能昏迷的地方,還要出手殺他。後來看甄仵作的表現,感覺他不應驗錯,他故意一口咬定劉老成被勒死,只不過有人授意他這麼說,要置劉能於死地罷了。我方才看了你和甄仵作的表現,這才想明白,多半是你收買了甄仵作,故意讓他驗錯,把劉老成死因推到劉能身上。事後你放風聲給劉能,劉能害怕驚走,你卻暗中擊昏劉能,然後帶一幫捕快前來,以拒捕之罪殺他,此案這麼了結,端是神不知鬼不覺,可算天衣無縫了!”
孟賢一旁聽了,心中凜然,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些。但聽秋長風一說,又想到當初的情形、甄仵作的表現,倒感覺秋長風說的極為縝密,絲絲入扣。
賈一刀辯解道:“大人,你你不要信口雌黃。我當初出手,是怕劉能逃走你說我打暈劉能一事,根本就是冤枉我,我一直和手下一起搜尋,碰巧遇到劉能”
秋長風淡然道:“真的是冤枉嗎?你打暈了劉能,本來以為計策再無破綻,但不想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劉能暈倒的泥水地有處特異的紅土,你鞋底也有的,這就證明先前打暈劉能的就是你,這也是碰巧嗎?”
賈一刀霍然色變,忍不住縮腳,低頭向鞋子望去,看了半晌,嘶聲道:“哪有紅土?你胡說八道!”
眾人也是不由望去,看見賈一刀鞋子上的確有塵土泥水,但卻沒有紅土,不由困惑。
秋長風微微一笑道:“的確沒有紅土的,可你若不是做賊心虛,何必縮腳隱藏?我方才說的那些,本來都是推斷罷了,看你這種心虛的表現,倒有八成認定你是兇手了。我既然認定你是兇手,最少有幾十種方法定你的罪名,不知你信也不信?”
賈一刀臉色數變,突然大喝一聲,拔刀在手,揮舞著向衙外衝去。他知道事情敗露,心驚膽戰,只想先行逃命,再論其他。
不想他才一舉步,就感覺手腕一痛,腳下一軟。
“鏘”的聲響,葉雨荷收劍。而賈一刀早就摔倒在地,手腕、腿上,均是現出血跡。
原來方才葉雨荷電閃間,拔劍出劍,一劍分刺賈一刀的手腕、大腿,制服了此人。
眾人又是驚奇,又是感慨,驚奇葉雨荷劍法如斯之快,感慨的卻是,這個秋長風斷案實在另闢蹊徑,讓人驚歎。
秋長風動也不動,望了一眼葉雨荷,微笑道:“我和葉捕頭倒是珠聯璧合”
葉雨荷臉色一冷,手握劍柄,寒聲道:“秋長風,我制住兇徒,只是因為身為捕頭,定要維護法紀,和你半點關係都無!”
秋長風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既然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總是跟在我身邊幹什麼?”不管葉雨荷薄怒的表情,秋長風轉望李知縣道:“李知縣,這個賈一刀為何要冤枉劉能,就看你如何審問了。”
李知縣臉色如土,不迭點頭道:“是,是,下官必定追查清楚。”
秋長風截斷道:“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賈一刀的事情,你以後再審也不遲。”
李知縣心驚肉跳道:“什麼重要的事情?”
秋長風瞥了雲夢公主一眼,見她兔子般支著耳朵,皺了下眉頭,拉著李知縣道:“借一步說話了。”
他拉著李知縣到個角落,低聲說著什麼,李知縣連連點頭,又招呼主簿過來,說了幾句,主簿匆忙離去。
雲夢公主遠遠見了,心中猴抓一樣的發癢,認定秋長風吩咐的事情,肯定和上師派下的任務有關。
偏偏秋長風、李知縣說的聲音極低,她根本聽不到一字。
這時秋長風終於吩咐完畢,雲夢公主心急如焚,眼珠轉轉,突然驚叫一聲,蹲了下來。
眾人驚凜,葉雨荷、衛鐵衣倏然到了公主面前,不知發生何事。雲夢公主捂著肚子,神色痛楚,呻吟道:“疼疼疼死我了。”
李知縣大驚失色,忙衝過來問道:“公主殿下,你怎麼了?”
雲夢公主只是叫道:“哎呀,疼死我了疼快快去找個大夫來。我這個病,自小養出來的,怎麼這時候發作。”見秋長風皺眉要上前,雲夢公主叫道:“你走遠點,我不要見你哎喲我見你頭也疼起來了。”
秋長風只能退後幾步。
雲夢公主一把拉住李知縣,滿臉通紅,汗水看似都要流下來,“李知縣,你先扶我去後堂找大夫我休息一會。”
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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