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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前感覺到了危險,那混混剛揚起刀,白墨一酒瓶已輪在他臉上了,那混混慘叫倒在地上。
白墨剛才習慣性用力搶了酒瓶子以後,一時間只感覺天旋地轉,他需要扶著圍牆以使自己不要倒下,因為頭腦中他無比清澈感覺到危險就在周圍,他見到一個穿著短袖的混混聳著右肩衝了過來,白墨這次不敢也用不了力,只是下意識地把半截酒瓶往左邊一扒拉,那混混剛一抬起右手,就被酒瓶深深地劃了一道口子,不禁扔下刀捂著手哭爹叫孃的。
白墨甩了甩頭,他不知道這些人是故意來給他打的,還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出手的徵兆如此明顯?
還沒等白墨弄清這一點,他已向前蹣跚了一步,因為向他衝來的那個傢伙拼命的壓低左肩,明顯就是要出左腿,白墨向前一迫近,頭狠狠地砸在對方鼻樑上,又一聲慘叫,地上多了個捂著自己臉和腳打滾的傢伙。因為他的腿踢不到貼著他的白墨,卻狠狠地打在小區外的樹幹上,很明顯,他沒有踢斷樹幹的能力和心理準備。
這時警笛呼嘯著響起,在街道的兩頭,警察對空放了一槍,混混們熟練的扔下傢伙抱頭蹲下。白墨把手中的酒瓶朝嘴裡倒了一下,才發現只有半截了。他在周圍群眾和小區門口保安的證實下,由於是無辜被波及的,而又是正常防衛,所以沒有被關上警車那加焊了鐵柵欄的後廂,而是和警察一起坐在副駕駛的座上,一起回去做筆錄。
上車前他見到,黃毛的兩個同伴,有一個大腿上已被砍了一刀。
在報上姓名以後,警察聯網查了一下他的資料,對那些追殺黃毛的人道:“你們真不知死活,連他都敢惹?還好他喝醉了,前兩天他在江邊把一個剛退役的泰拳王活活打死了!”
白墨打了個酒嗝,嘔出一口酒噴了邊上一個混混滿頭臉,然後趴在桌上睡著了。
那個混混提起拳頭要打白墨,但剛聽了那警察的話,又想起剛才白墨瞬間就放倒了自己三個同伴,只好在警察命令他坐下時,裝得很憤怒地作罷了。黃毛聽著警察的話,望著白墨的眼光裡,崇滿了敬意。
白墨被叫醒的時候,其他人都做完筆錄了,警察對他道:“白先生,你要不要告他們?他們說是鬧著玩的。”白墨打了個酒嗝,邊上有人紛紛閃開,白墨驚愕地道:“你們幹啥?告他們?對!叫他們賠我的啤酒!你們愛打架打去,搞的我啤酒幹啥?不用錢買啊?叫他們賠,不賠告死他們!”
黃毛和他的同伴,幫白墨提著對方賠的兩打啤酒,打了輛車去了醫院,因為他們剛才還有一個同伴被送去急救,警察一定不可能幫他們出錢的。到了醫院之後,白墨才真的酒醒了,他有點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和他們一起來醫院,苦笑了一下,轉身就向外走了。
這時那黃毛衝到白墨跟前道:“高人!救救我兄弟吧!他被砍到大動脈,要輸血,手術押金就要兩萬塊,我們沒錢”白墨揉搓著眼睛笑道:“我好似不欠你錢吧?剛才似乎我還救了你們吧?要不你們該成肉醬了。”
“高人,我求求你了!”黃毛一下子跪在白墨跟前,抱著他的腿道:“高人,你幫我們這一次,我黃毛強以後就跟著你混了,您叫幹啥就幹啥”
“起來起來。”白墨苦笑著把黃毛強拉了起來,可黃毛強死活不肯起來,白墨心想我自己都不知五千塊花光了怎麼生活呢,還捎個跟班?不過他還是比較欣賞黃毛的義氣,這時只聽黃毛咬牙道:“高人,求你幫我們吧,不然我兄弟會死的,大家一起出來混,我不能瞧著他死掉啊,我把摩托車修理檔口盤掉,過幾天一定能還錢給您!”
白墨長嘆一聲,坐回醫院的長椅上,扔了根菸給還跪在地上的黃毛強,對他說:“起來吧,我就算想幫你,我也沒錢啊。”黃毛強接過煙,忙幫白墨點上火,討好地說:“您是高人,您一定有法子的。只要您點頭管這事,我兄弟就死不了!”
想不到自己倒成了別人眼中的救世主,不過老實說,這種感覺不錯。
白墨重重地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對黃毛強說:“我盡力吧。”拿出手機拔通了秘書Jack的電話道:“我是白墨,想麻煩你一個事,幫我查一下雷阿潤的電話,剛剛下了通知不許把他電話給我?Jack,一場賓主,這個忙你瞧是不是幫我一下?我不會說出是你告訴我的。”
這時電話那頭秘書Jack猶豫了一下,才道:“白先生,我想幫你,可是我總得為飯碗著想啊,這樣,我幫你查那姓莫的電話。他和雷總現在走得很近,也許他能告訴你。”
白墨掛了電話,拔了姓莫的號碼,對黃毛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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