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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媽啊!操!他體內五六種內息,你還教他喚起血性?這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應該還不會這麼嚴重,你們難道在他第一次喚起血性時沒發現不對嗎?”
“有什麼不對?就是破壞力有點嚇人。你說內息?他丹田全無氣機啊!”丁楛無奈地道,儘管讓吳建軍罵得有點不爽,不過看著白墨這樣子,他實在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吳建軍從腰帶裡抽出幾根銀針給插在白墨的穴位上,罵道:“破壞力嚇人?他身上有五六十年內力,怎麼能不嚇人?你們都他媽的是豬!他的內力要在丹田,就沒事了,他就是內息全在經脈之中還互不交匯!操,白痴。”抱起白墨進了警車,警車呼嘯著向醫院急馳而去。扔下被他罵得灰頭灰臉的丁楛和王獻,呆呆地站在江邊。
等白墨醒過來以後,已是第五天的事了,他連睜開眼睛都覺得很吃力,單人病床裡一個人也沒有,白墨想坐起來倒點水喝,才發現自己插著輸液針頭的手戴著手銬銬在病床上,為什麼會這樣?這時病房裡的動靜被外面的人聽到,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用槍指著白墨,有點緊張地說:“你,你想幹什麼?老實點!”
白墨告訴他要喝水,那警察叫了另一個守在病房外的警員,進來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不理會白墨的詢問,走出去掩上門。白墨大腦裡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這麼呆呆地坐在病床上,直到太陽西斜時,吳建軍推門進來。
“給他開啟。”吳建軍在一個本子上籤了字,對那兩個守在門外的警察說:“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他苦著臉走在病床邊一言不對,白墨急急地問:“八一,怎麼回事?”吳建軍望了他一眼,掏出錫酒壺喝了幾口,才長嘆一聲道:“這他媽的,都是命啊,有人揭發你私自鬥毆,致人重傷,經查屬實。還好那個只餘一口氣的泰國人,臨死前向警方表示,他不起訴你,他的傷勢和你無關,才算沒事,要不你這次,怕得蹲上幾年牢房。”
白墨無所謂地笑道:“沒事就好,對了,明天我還要去面試了,麻煩了,我現在這樣”
吳建軍抬起頭望著白墨,苦笑著遞給他一根菸道:“不用去了。你現在有案底,政審都過不了關,去了也沒用。”白墨叼著煙呆呆地望著吳建軍,過了好一會才道:“那我現在當不成警察了?”吳建軍無奈地點了點頭,白墨強笑著道:“八一,那也沒事,我在張老哥公司也能混口飯吃。”
“張老哥在七日前回國時,飛機失事。”吳建軍轉過頭不忍去看白墨,對他說:“他的公司由他太太繼承,他的大舅子雷阿潤從昨天這個訊息傳來以後,就代理總裁。昨天已宣佈辭退你了。不用擔心豬頭,豬頭昨天來看過你,其實他上個月就拿到美國的簽證了,是因為你在公司他才沒走,一宣佈開除你,他馬上就辭職買了去北美的機票了,這是他的電郵,讓你有空給他寫信。”
白墨呆呆地接過吳建國遞來記著豬頭電郵地址的紙條。
只聽吳建軍說:“還有一個壞訊息。那就是蛾眉派被巧手堂和黑虎幫攻擊,損失慘重
“顏茹妍和她的門派裡的長輩決定,放棄國內的基業,把門派移到加拿大之前就購置的幾個農場。她發了簡訊到我這裡,讓我轉告你,當你離開江湖時,去找她,也許這是唯一的好訊息吧,不過你的手機還有一條簡訊,是你媽發來的,說讓你快匯錢回去交房屋貸款”
“老哥,不要再說了。”白墨用力拔去手上的針頭,點著煙苦著臉道:“讓我靜一靜吧。一會讓何小丫送我回去吧。”
“何小丫實習結束。”吳建軍拍拍白墨的肩膀,對他道:“分配回下面鄉鎮的衛生院工作了。”
白墨謝絕了吳建軍送他回家的好意,獨自走在街頭,他已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的。他還可幹什麼?估計他現在在這座城市裡,這一行中的名聲已很差了,連找份工作都不容易了,他現在的情況比遇上張狂時更遭,因為不時他還是身家清白,實在找不到工作還可以考公務員或是考警察。
抽出煙盒最後一枝煙,白墨隨手把煙盒扔在地上,這時一個戴著紅袖圈的喝他道:“喂,亂扔垃圾,罰款五元!”他跑到白墨的跟前想伸手擋住去路,但他一接觸到白墨那冷冰冰的眼神,終於沒敢伸出手,只是喃喃地說:“算了,下次注意。”白墨全然懶得理他,繼續向前走著。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年建湘打來的:“小白,珠寶劫案已破獲,我們和公司的合同到此為止,這個月五千塊工資劃到你帳上了,其他人有獎金的,但你整整一週沒上班,我只能幫你要到工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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