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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是假的吧?”白墨望著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他說:“下班你回家等我。”
下班以後,白墨一直在樓梯口的雜物房等他,直到晚上十一點,他的手機才響了起來,彭力在那頭說:“下來,不要從樓梯。”然後他給了白墨一個車牌號碼。這難不倒白墨,繫上攀登繩,把另一頭系在一個摩托車的減壓彈簧上,彈簧一早就被白墨固定在牆上。戴上手套,從後窗的排水管溜到離二樓窗沿還有十公分,繩子的長度到此為止,他用力的下到三樓,雙腿夾緊把手套脫下綁繩子上,解開腰間的扣子,“唰”的一聲繩子彈了進去,可惜美中不足,白墨的設計還有誤差,不單釦子撞到鐵窗罩,而且他聽見屋裡的魚缸破裂的聲音。
上了車他問彭力:“為什麼要我不從樓梯下?”
“試試你的身手。”他還是那付毫無表情的臉。
白墨跟他去了一個地方。有武警站崗的地方,出來以後,白墨不再懷疑他的身份。
因為見了兩個人,白墨晚上常看市臺的新聞聯播,所以他一眼就認出這兩個人。
如果這兩個人有問題,那麼這個城市的政府就全爛了。但如果真這樣,這兩個人要錢,卻又絕對不用靠搶。
白墨在車上,問彭力:“你為什麼要來當保安?”
“我要升職。”他開著車,望也不望白墨地說:“我不想按資歷升遷。我沒有背景。”
白墨瞭然了,這不能怪他,想升職沒什麼可恥的,起碼他用生命在賭,並且他是為正義。
停紅燈了,他側過頭望了白墨一眼,突然笑了起來,對白墨說:“當然,如果對著鏡頭,你用槍指著我,我也不會這麼講。”
白墨低聲咕嚕:“不論在哪,凡有政府加入的事,往往會增加難度。”彭力笑道:“不要這麼想,事情比你想的要好得多。”
算了,白墨不至於去和一個公務員爭論這個無聊的問題,白墨說:“那麼,這個行動,不止你一個吧?”
彭力這次沒有回答他,臉上努力維持的笑容勉強得如同自嘲,踩下離合器,用力的轟著油門,車子顫慄得好似一隻離群受傷的狼,紅燈熄了。
在都市的午夜憤怒地在他們身後咆哮。
每一天都如同昨天,昨天大多重複前天,而明天又重演前天。這是旋律,生命的旋律。
琴絃讓旋律會變奏,時光使生命會死亡。
白墨的今天,來了。在他了解了彭力的身份之後。
俗話說,機會,是屬於準備好的人。很可惜,白墨還沒準備好。
白墨和平常一樣在公司門口下車,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板上,他見到,一把刀,啞光的刀,專業的人和刀。刀從下向上插向他的右肋。儘管白墨轉身時已見到刀,但刀連他轉身的角度都計算了。
他眼睜睜望著刀,刀在日光下沒有一點光澤,他只知道,如果讓它剌入,那刀背的鋸齒,大約可以讓自己不必叫急救車。
而這時,無論要使出哪一招,都太慢了,因為今天沒有下雨,他也無法去激發內氣,沒有內氣的支援,他不可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就算使出那幾招,也沒有任何意義。
白墨很後悔,在這一刻,他甚至怨恨吳建軍。白墨或者需要這筆花紅,並且他已經是一個大集團公司的副總了,還是實權在握的副總,如果白墨要錢,可以用比這輕鬆百倍的方法得到,而白墨的麻煩絕對沒有這麼大。他開始後悔自己的輕率。
也許,白墨的秘書,Jack給他傳真過來的那一截手寫的話,才是對的。
邊上的OL,明眸亮齒,A字裙下的小腿讓人心生遐想,那輛停在大廈前的房車裡鑽出的禿頂中年人,手很不老實的在纖腰上活動,沒有等白墨為那個OL憐惜,刀已穿過他西裝,刺過襯衣,白墨的肌膚在夏日裡,已感受到它的涼意。
幸好,白墨在大廈門口,而這個時候,剛好是交班。並且,剛剛交班的,認了他當乾弟弟的柳眉。
柳眉,揚眉,眉如劍。白墨只聽出“沙”的一聲,然後他的西裝和襯衫環腰撕開,一把無光的刀飛向半空,柳眉在空中扭腰吐氣出腿,然後白墨身前一團重物附地,他見到,柳眉的黑色四角彈力底褲包裹著雪白的大腿根。
然後柳眉落地把白墨撞開,雙手和身向前一按,右腿劃過後背肩頭,砸在對方前額,白墨髮現,平時包著很嚴實的柳眉,Lejaby下起碼有34D的本錢。這時柳眉接住空中落下的刀子,在手裡上下拋玩。白墨才注意到兩個癱在地上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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