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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哭喪著臉說:“老大!我現是痛失所愛,什麼內力啊!”
道士壓根不管他,一個勁讓他試,白墨無奈衝牆上來了一拳,他一聲慘叫使勁的甩著手,整個右拳拳面都腫了起來,老道“咦”了一聲,伸手搭上白墨的脈門,過了半晌搖頭道:“你這經脈,都沒練過內力,這內力進了身體裡,都在經脈裡一截一截的不連續的!白遭塌了這內氣啊!”
白墨苦笑搖了搖頭,這時那道士扶著牆,慢慢的出門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對著掌心的戒指發呆。想了想白墨也不知怎麼弄,和那道士說的一樣,自己不成還能從峨嵋派手裡把顏茹妍弄出來不成?
這時卻聽那道士大吼一聲:“無恥!”話音未落,白墨就見那道士倒著飛了進來,狠狠地砸在那本來外殼就被撞裂的顯示器上,響起玻璃碎裂的響聲。白墨不禁慘叫一聲:“天啊!我的顯示器!”
穿著軍靴的腳踏進門來,一個大漢,魁梧的大漢。白墨雖然膽大,但面對著這個大漢,他有點害怕。
不是害怕對方那滿臉的橫肉和兇狠的眉目,也不是對那魁梧的體型感到恐懼,如果白墨連這個都怕,他也不配叫白大膽了。他害怕是因為這位穿著皮夾克、傘兵褲和軍靴的人,身上有一種殺氣,確確實實的殺氣。
和之前兩個巧手堂的人完全不同,那兩個人白墨並不怕,就算代顏茹妍擋刀時,有可能會死他也沒怕,但這個人他怕了,因為他的眼神裡透出一種偏執和瘋狂,面對他唯一的感覺不是他會不會殺死你,而是他怎麼把你弄死!
來者整了整身上的皮夾克,走到這小小房間的中央,用手指著坐在地下的白墨道:“就是你去通知吳建軍那狗腿子,來捉走巧手堂兩個廢物,讓顏茹妍逃走的嗎?”
白墨毫不迴避的面對他的眼光,他雖然沒有武功,但他有膽氣,邪不勝正,他深信這一點,所以他不怕,他就是白墨,堂堂正正的白墨,那怕死亡,也絕不可能讓他害怕!他英勇地昂著頭,對著這個頭到腳洋溢著殺氣的大漢。
“阿咪陀佛!”一號佛號在門外響起,這讓白墨稍稍緩解了心中的恐懼,一個和尚走了進來,合什道:“貧僧圓空,向柳施主問好。”
“大和尚,我柳雲深與你五臺山素無瓜葛,你走吧,別多管閒事。”那大漢毫不留情地對和尚說:“他媽的,你以為自己是少林和尚啊?你走不走?給臉不要臉是吧?”
白墨輕鬆地靠在牆角,輕蔑地打量著那名壯漢,他用自己的精神,去對抗對方那已經到了頂點的殺意,突然,白墨笑了起來道:“少林和尚是和尚,五臺山和尚也是和尚,來去不外都是和尚,你太執著了,放下吧。”
柳雲深咧嘴哈哈一笑道:“小子!你有膽。”
“我本來就叫白大膽。”白墨這時已不害怕。墳地怕不怕?守墳的就不怕!白墨本就大膽,今日也見識過了江湖場面,此刻早已想通,便是怕對方也不會放過他,拳腳上怕不是他的對手,嘴頭上卻萬萬不能讓他佔了便宜。所以他不怕,只要他不怕,天地之間,沒有什麼能讓他屈服。
大和尚又稱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這位小施主頗有慧根,難得,難得。”
柳雲深濃眉一皺,臉上盡是猙獰之色,笑道:“慧根?你們都有!老子送你們去見釋加摩尼!”他一盤手,右手從裡向外一圈,白墨的心就涼了半截。如果他之前沒有見識過江湖打鬥,也許他還沒什麼,但因為他見識過,才感覺到這次小命實在危險。
那人的手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盤,就帶起一圈如同電風扇轉動時的幻影!這得有多快?
白墨不知道,圓空和尚也不知道,但他的拳頭知道。
圓空和尚的拳頭已接住柳雲深的手。拳頭對掌,拳退。圓空一招未滿便被震退一步,如果不他後腳跟頂住門坎,怕會直直滑出門去,但柳雲深並沒有就此作罷,他的掌一轉,已經盤住和尚的手腕。
這時勁風破空,卻是道士在地上躍起,一掌向柳雲深的天靈蓋拍落,柳雲深不慌不忙一掌接住,這下子圓空和尚總算緩過氣來,臉上有些血色。
道士急道:“小友,快一起上啊!”柳雲深冷哼一聲,內力急催,道士頓時面如鐵灰,苦苦支撐再也說不出話來,白墨聽了他的話,爬起來一腳就向那柳雲深檔部踢去,誰知觸腳之下,如中生鐵,痛得白墨抱著腳在地上滾來滾去好半天才一瘸一拐的爬起來。
第一集 結識五都雄 第五章 不信整不死你
白墨望向那柳雲深,卻見他此時也說不出來話來,臉色如常只是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