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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沒等戴維開口,白墨已經扣響了扳機把樂肥弟的腦袋打飛,阿爾瑪驚恐地把身上無頭的樂肥弟推開,爬起來失控地捉著自己金黃的長髮尖叫著。
天灰濛濛的,太陽整個已被遮蔽,只能無力的在邊緣透著些象徵性的光。
超市的落地玻璃牆傳來了破裂聲,戴維扯下失去腦袋的樂肥弟腰間的對講機,仔細一聽卻又沒有聲音,他把對講機掛在腰間,一槍托就把阿爾瑪打昏過去交給白墨說:“快扛著她!走!”他不停地扣動了m16a2突擊步槍下掛著的榴彈發射器,冒著煙的榴彈一枚枚分別落在剛剛擠破玻璃幕牆的幾堆暴徒之中。
“走!走!走!”在戴維的吼叫之中,榴彈一枚枚爆炸開來,一個剛好在榴彈落點邊上的消防水喉被炸裂,飛灑的水柱和被轟飛的碎裂長凳一起衝向空中,幾堆蜂擁而來的暴徒被炸飛,不少被炸中眼睛的人嗬嗬作聲用那被炸傷的雙手摳在地上,拖著流著腸子的上半身爬行。
扛著阿爾瑪的白墨,因為恐怖讓他暫時忘卻了雙臂長時間持槍的痠痛,對著一個因為爆炸失去平衡感的暴徒,毫不遲疑地扣響了扳機,於是這個跑得比其他暴徒快的傢伙,就被轟掉了腦袋倒下。
白墨跑了不到一百米,就不得不停下來了,因為對於他來說,並不見得比他矮小多少的阿爾瑪實在太重了,這時戴維衝後面的暴徒打了幾個點射,換了彈夾把阿爾瑪扛在肩上,快步向前奔去。
戴維的舉止也許符合軍隊戰術裡,小分隊對大股敵人的方針。但他似乎忘記這是暴徒而不是武裝部隊,暴徒不見得有共同信仰也不見得受過軍事訓練,暴徒是什麼?有便宜一哄而上,吃了虧跑得比誰還快。本來爆炸過後暴徒們已隱隱約約有恐懼後退的趨勢,但戴維這麼一撤,倒給暴徒們吃了定心丸一般,又湧了上來。
白墨他們很快就衝到那輛油箱漏了的全地形車邊上,戴維把阿爾瑪放在車上對白墨叫道:“快去把車開過來!”白墨很久沒有跑過這麼長的距離,儘管他在大學裡還拿過校運會中長跑名次,但是畢業以後就沒有練習,剛才又跑得實在太急,已經拼命喘氣了。不過身後那些如同陷入瘋狂的暴徒們委實給予白墨無窮的動力。
第二集 江湖風波惡 第十二章 讓我孤獨的宣戰吧!
在戴維操著車載機槍打出的節奏裡,白墨咬牙跑完了兩三公里,開啟那輛和戴維一起偷來的小貨廂車車門,可是這偷來的車沒有鎖匙,白墨努力回憶著戴維的動作,擺弄了好一會才把車子發動起來,白墨喃喃道:“洋鬼子你可要挺住啊,我來救你了。”掛了個檔位踩下油門鬆開離合器,誰知車子撲騰撲騰喘了幾下又熄火了,白墨才醒起手剎還沒有鬆開。
等白墨開著車子趕到時,戴維已經打完車載機槍的彈藥,正用突擊步槍打著單發點射,而那片暴徒,在彈雨過來,留下了一大堆殘肢斷臂,但除了被命中腦袋的以外,其他的被命中的暴徒,是中彈後的疼痛讓他們回覆了正常人的感受,他們在地上呻吟著,慘叫咒罵著。
絕大部分的暴徒這時就紛紛地往回跑開,他們一點也沒有方才那樣強悍的神色,似乎他們才是受害者,他們嚎叫,他們悲痛的聲音此起彼落,有不少人甚至在詛咒白墨和戴維蠻不講理。
如果不是還有些零星的暴徒,拿著不知從哪弄來的老式步槍和戴維對射著,幾乎連白墨都很難相信,這就是剛才氣勢洶洶的暴徒。
戴維見白墨調轉了車頭,忙大叫一聲:“把女孩弄上車!”拔開一顆手雷的插銷,奮力拋了出去,那輛全地形車上能用的突擊步槍和霰彈槍彈藥,連著幾把手槍和另一把霰彈槍全被他扔上小貨廂車後面的卡子上。
他對白墨說:“你開車,我在後面再幹掉幾個!”話沒說完車子已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把貨卡上的戴維摔了個狗吃屎。太陽開始慢慢脫離遮蔽,從後視鏡上,白墨見到那些暴徒在地上碾轉哀號,他大聲地喊叫:“戴維!你死了沒?”
“還活著。”戴維無力地癱坐在貨卡上。
車子開出七八公里,白墨就把車子停了下來,戴維從後廂鑽著副駕駛一側的窗戶坐了進來,白墨問他說:“咱們就這麼走了?”
“不走你還想怎麼樣?和那些暴徒開狂歡舞會?”戴維點了根菸,沒好氣地對白墨說著,邊把一瓶礦泉水灑在阿爾瑪的臉上,然後捉住醒過來的阿爾瑪說:“別怕,別怕。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冷靜一點,我們已經離開了。”
白墨點了支菸說:“為什麼會那樣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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