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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維呆呆地望著白墨半天,才開口說:“你瘋了要去送死,還要拉上我?你憑什麼以為我和你一樣有毛病?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去?為什麼?你知不知道一支突擊隊被殲是什麼概念?我怎麼可能和你一塊去?”
“朋友。你是我朋友。”白墨把地圖合上,連頭也沒有抬起來,因為他知道,實際上並不能給戴維什麼回報,如果戴維不幫他,也只好自己去做這件瘋狂的事情了,但無論如何,白墨還是希望盡一點努力來勸說戴維。
戴維聳聳肩,明顯他沒有被白墨打動,他無所謂地說:“得了吧,算了吧,朋友又怎麼樣?難道有人說是我的朋友,我就要給他麵包嗎?那我在索馬利亞一定會有許多朋友我不過認識你才不到一天好不好?還沒二十四小時呢!”
白墨沒有說什麼,直接上了車,因為戴維說的也是實情,他實在沒有義務和白墨一起去。不過白墨還沒有把車子在公路上調頭,就見戴維開著悍馬車向他招手道:“到這邊來,按你說的我換了一條電池聯接線,現在沒問題了。”
“不是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嗎?”白墨揹著霰彈槍上了悍馬,打趣道:“怎麼又跟我一起去?”
隨著油門被踩下,沉重的悍馬開始在公路上賓士,戴維笑著對白墨道:“你是個好人,我也是。所以我不想看著你去送死,而我什麼也不做。”
戴維接著道:“聽著,白,我們不要再從小鎮這一面進去,我們兜個圈子,從另一的方向滲入,找到你的朋友,我們就走,OK?不要管閒事,我們進入,然後我們撤離,沒有人知道我們到過那裡。沒問題吧?”
白墨當然不會對此什麼異議,找一個穩妥的方案,也就是他拉戴維一起的目的。
他們輪流開車,很快就繞過了小鎮。但就在路標上顯示離那個城市還有十公里的公路旁邊,他們見到著名的新聞電視臺的採訪車就停在那裡,美女記者正對著攝影機唸唸有詞,白墨覺得這位美女記者有點眼熟,不過他很快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見色起意,因為事實上,除了應該已經上了飛機的瓊斯,他並沒有認識其他的白種人女性朋友。
這時悍馬車在戴維的操縱下發出難聽的刺耳聲音停了下來,戴維氣憤地在罵道:“這個婊子!操!”他下了車用力的甩上車門,衝那美女記者指著喝道:“我認識你!我認識你!”跟在他身後的白墨想了起來,對了,是在那個小鎮的超市裡,電視裡新聞專題見過這個美女記者。
而這時那位美女記者正臉上洋溢自信地報道:“以美國為主的維和部隊已經控制了局面,人道救援組織已經到達,正在對受傷民眾進行治療。情況已得到控制,動亂將馬上結束前線記者露絲為你報道。”
戴維衝到那攝影機邊上,衝那記者罵道:“什麼叫得到控制?你知不知道我們整支突擊隊在城市郊區的小鎮被全殲?就只有我一個人因為遲到沒有死!狗孃養的!你在說什麼人道救援組織!”
白墨也急急用他半生不熟的英語說:“小姐,這裡離城市還有十公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報道?”可是沒等他說完,那見攝影機關掉了的記者,摘下耳機氣急敗壞地指著白墨和戴維,高叫道:
“你們兩個蠢貨!難道我會不知道情況嗎!如果我不知道情況我早就進城市裡了,就是因為我清楚形勢失控,我才在這裡開始報道。我要吃飯!是不是我得告訴美國人,噢,大兵全被暴徒幹掉了!啊!又是一次索馬利亞的黑鷹墜落!”
這位美女記者激動地走到他們跟前,用食指拼命捅著白墨的胸肌,這讓白墨感到不好受,為什麼她不去捅戴維呢?也許戴維瞧起來兇一點?那個叫露絲的記者卻不理會白墨在想什麼,仍在用高分貝叫道:“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OK!然後我的老闆會炒掉我,然後換一個願意說謊的人繼續來做這件事!因為美國人不喜歡見到這樣的訊息,你們明白嗎?”
“停下。”白墨一把捉住那不停捅著他胸肌的手指,原來人家也控制輿論,只是手法,比自己的國家更高明,白墨苦笑著說:“那麼,你一定對城裡是否還有華人,不清楚了吧?”露絲無奈的聳了聳肩。
白墨徑直向車子走過去,露絲問戴維說:“這個韓國人要做什麼?”
“他是中國人,一個傻瓜,說要去那城市救他的一個朋友。你問我為什麼跟著他?”戴維叼著煙向車子走去,對露絲說:“嗯,可能我也是一個傻瓜吧。”
中國人?露絲有點不敢置信,但沒等她詢問,那悍馬已經快速的向城市奔去了。
“我為什麼幫助你?你最好點菸時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