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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筱湘不解地道:“頭,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很有把握嗎?再說,你不和那女孩說是什麼案子?”白墨長嘆一聲靠在座椅的靠背上,他過了一會用力的按了一下太陽穴,這也許讓他稍有點精神。
“她要是連弄清我手上案子的能耐都沒有,我不如去養一條狗更好些。”白墨點了一根菸說:“你們要是怕,可以請假退出,總之,我覺得,這事絕對不是樸石弄的。我就算不能為他脫罪,我也不能看著樸石就這麼死掉了,這小老兒還是很不錯的。再說了,找個日本人頂包,不比讓樸石死了好?就算她死掉,也比樸石死掉強吧?死一個曾攻擊我的倭人和死一個我明知他無罪的同胞,你選哪個?我一定選第一個。”
楊文煥開著車,笑道:“那頭你剛才又那麼鎮定?我還真以為你有什麼線索沒拿出來呢!”白墨苦笑起來,他那有什麼線索?他對刑偵的瞭解,除了電視劇就是小說了,今個兒是他第一天接觸這行當,他要能有什麼瞭解他是超人了。
他想了想道:“小蕭,你馬上下車,去找許文虎,他隱居的地方,沒有電話的,手機去了哪裡也沒有訊號,你馬上去,一分鐘也不能誤,到了那裡,問他和樸石的事,問問他樸石年輕時的事,然後,你儘快找可以上網,可以打電話的地方和我聯絡。快去。不不,車給你開去機場,老楊,我們下車!”
白墨和楊文煥走在街頭,兩人找了個大排檔坐下,白墨苦惱地道:“他媽的,這個傢伙,預謀殺人,還帶了膠布,繩子一大堆東西,他難道買了超級殺人武器三千不成?”白墨說的超級殺人武器三千,是一出喜劇電影叫國產007裡面的噱頭——把西瓜刀、單車鏈、硫酸瓶等等綁在一起,稱做超級殺人武器三千。
“他要提一個箱子,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帶著這樣東西來,又帶著它們走。”白墨喝了一口啤酒,對楊文煥說:“那麼他民這個箱子是什麼箱子呢?這個箱子不會太小,如果他是和樸石有仇,那他就不可能太年輕,因為很明顯,他有不舉的問題,所以不可能是他兒子或後代。”
“頭,讓我想想,我今天見到卷宗裡的照片,似乎有些東西很熟悉,但一時又說不出來。”楊文煥喝光了一杯啤酒,苦苦的思索著,過了半晌,他一拍大腿道:“沒錯,就是這樣了,頭,頭!別喝了,聽我說!”
繩印,楊文煥覺得眼熟的是那樣受害人身上的繩印。楊文煥激動地壓低聲音說:“我記起來了,這是以前,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時,捕俘的綁法,就是在前線捉到俘虜,這麼綁,用一條棍子就可以綁起一個人一樣的。我之所以記得,是我當兵時曾和一個放牛進營區的老農民吵過架,結果說起來丟人,我想趕他走,倒讓人家用牛繩綁起來了,還是幹部去了,人家老大爺才把我鬆開,當時我手腳上印子就是這樣!後來那老大爺才說他以前去過西南地區,說我們沒連過戰火的新兵蛋不經操什麼的絕對不會錯,我視這事為平生之恥,絕對不會記錯。”
白墨一聽放下酒杯,笑道:“你小子,原來還有這個糗事!好,喝,這事這麼說,就好定位了,只要確定樸石年輕時,就是還沒進入情報系統時,是否去過西南,如是去過是否有沒和人留下過節,就可以查出來了。”
喝了幾杯,白墨就拉上楊文煥走了,楊文煥說要去方便一下。白墨就一個人留在那裡等著,不料這邊楊文煥前腳剛走,後腳白墨這邊就有事情來了。兩個五大三粗,穿了耳孔的大漢,一左一右的坐在白墨兩邊。
這時幾個混混沿著街向大排檔收保護費,白墨大喝一聲:“你們做什麼!”只聽兩聲崩簧響起,兩把彈簧刀就比劃在白墨身邊,那兩個大漢說:“小子,少管閒事。要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白墨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因為見到那些混混也是一檔收個十元塊,白墨也懶得理會了,那兩個大漢見他不再聲張,便以為白墨以然就範,也就收起了刀子,但這時突然有女孩尖叫起來,白墨回頭一看,卻是那收保護費的小混混,拉著雲吞店老闆娘——風韻猶存的少婦的手不願放開,猥瑣地淫笑著,而邊上的幾個混混在起鬨著些什麼,那少婦看上去是被嚇壞了。
白墨站了起來,於是兩個大漢又甩出了彈簧刀,他們用力把白墨的肩頭向下一按道:“小子你太不識相了,把錢給我拿出來!”邊上的食客憐憫地望著白墨,這個見義勇為的年輕人,恐怕這次要麻煩了。
這個年頭見義勇為已幾乎成了多管閒事的代名詞了,所以不可能有誰站起來幫助白墨,能給他一絲憐憫的眼光,那就已是最大的支援了。白墨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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