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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點了點頭,他臉上沒有一點笑容,但他的眼神裡卻可以讓人感受到他在微笑,邁克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從腰裡解下一把連鞘的刀,放在白墨跟前道:“白先生,我知道送你錢不合適,再說如果你要錢,也不用我送了。這把刀,是我一位兄弟送給我的,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寶刀贈英雄!”
抽出刀,白墨不禁“咦”了一聲,這是一把ATAK。白墨沒學過刀,正如他沒學過拳,他對刀的認識,是在生死搏鬥中得到的,他對刀的感覺只有一種,就是能不能幫助自己在死亡中走出來。
這是一把好刀,起碼對白墨來講。儘管白墨不知道MadDogKnives是哪家刀廠,白墨也更加不知道,ATAK這把刀可以說是MadDogKnives的成名刀,在1992年由西岸海豹部隊所做的殘酷測試中,ATAK是唯一一把透過測試的刀,測試的內容包括將刀夾在兩片木片中,由體重225磅(約100公斤)的海豹隊員握住刀柄來做引體向上的動作,結果ATAK毫髮無傷。
白墨只知道,這是一把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的刀,儘管它十分簡潔,線條也並不誇張,但白墨知道它是好刀,握著刀白墨已在不知覺放下了紅酒的杯子,專心的端倪起它來,越看越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他好一會才發現邁克還在身邊,白墨把刀鞘系要腰間,衝邁克點頭道:“是好刀,千金難求。”然後指著地上兩把日本刀,笑道:“這兩把,讓我回贈給你,不要推辭,邁克,你知道,我很喜歡你的禮物的,你必須收下,這樣我才能開心地接受你的禮物,我們是朋友,對嗎?”
邁克點了點頭,白墨很開心,給他又倒一杯酒,但沒有等他們開始聊,邁克就聳了聳肩識趣地離開了,因為KATE來了,她很明顯是專程而來的,儘管服裝上沒有過多的考究,只是穿著平常的制服,但淡妝卻是化得很用心,沒有二個小時,怕是下不來的。
白墨在邁克離去關上房門時,一把就將這位女警官拉到懷裡,白墨把她的帽子拋開,正好掛在衣架上,然後白墨狂野地佔領她那豐腴的唇,他深深地吻著她,直到她幾乎感到快要窒息了,白墨才把她放開。
KATE嗔怒道:“你這傢伙好壞!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白墨抿著嘴唇笑道:“好香,你敢不理我的話,瞧我怎麼治你。”說著他給KATE倒了一杯酒,遞給她,輕輕的碰了一下杯沿,KATE的眼裡有一種幸福在瀰漫。
以至慢慢的,充填著這個房間,她放下杯子道:“我就是不理你!你明明就是誘騙人家。”“你試試不理我?我就讓你知道怎麼叫誘拐了。”“我就是不理你,你別碰我,滾遠點。”“我就是偏偏要理你!哈哈!”
這種無聊的類言情對白,在白墨解開KATE警服上的扣子為止,他把頭深深地埋到她胸前那溫馨的所在,沒有等她再出言抗議,白墨的手指已輕巧地繞到她的後背,拔開扣搭把這無肩帶的胸衣遠遠拋開。
他們瘋狂地激喘著,相擁著,撫弄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房間裡無限的春光如火一般,在沉默裡張揚,在無聲中孕育,在激情中融化,直到她那聲低低的,仿似求饒又仿洩渲的聲音,拉開了這一幕交響的序章。
當七個小時以後,白墨開始冷靜下來時,他卻發現,KATE沒有一點春風化雨後的嬌媚,反而,她的臉上盡是愁苦之色,她有淚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把那大眼睛映得如霧迷離,白墨忍不住輕輕吻了她一下。
但她如受驚的小鹿一樣,縮到床的另一角,然後白墨髮現,她低低地抽噎著,那包裹著她赤裸的嬌軀的床單,很快已被打溼,白墨試圖去擁抱她,以給她多一分關懷,但她似乎對此很是反感,一再地縮開。
白墨無語地靠在床上,這他媽的是一件詭異的事情,足夠的詭異,他點起一根菸,吐了一口煙霧,他就是想不通,剛才多次高潮的錢塘潮湧,明顯她也和白墨一樣,得到了快意,絕對在精神和身體上都並不抗拒這事情的發生。
那麼,這到底是為了什麼,白墨望了她一眼,她仍縮在那裡,一聲不發的哭泣著,這讓白墨很煩,他本來就很怕女人哭,但比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更加讓他難受的,就是剛剛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
“你如果再這麼下去,我瞧該送你去精神病院了。”白墨冷冷地對她說,她抬起頭,望著他。她的眼裡倒沒有一分半點的怪責於他的無情,他本來對她就無了分絲情份,他對她有的只是義,知己之義。
這是早已明白的事,但她實在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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