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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無聊,便湊近我道,“娘子不如繡一條手帕送給為夫作回禮吧,我可是想要好久了呢。”
心裡知道他不過是在這個話茬活動這有些僵的氣氛,心知他近日焦頭爛額,昨日帶我出去,又碰著了這麼些事,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去,倒也無心與他為難。
可是讓我繡手絹,一陣寒涼從背後升起,我只會打補丁的那種難看的針腳,而且還弄得歪歪扭扭。“嘿嘿,其實我不會女紅的,只會最簡單的針腳。”
“那娘子可以練習啊,一個月夠了吧,為夫可等著娘子的帕子了。”阿雲完全無視我的“楚楚可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不容我申辯地道。
唉,那我還能說什麼,他難得有個心願,那像我經常耍賴。
下午,我們就在槐花樹下坐了整個下午,這府裡的槐樹似乎是特別的品種,我記得它花期並不長,按理說四五月份之後就完全凋謝了,而府裡的竟然還開著,我愛槐花的清白淡雅,所以也愛在這槐花樹下小坐。
“姝岑姑娘的奶奶說是要來府裡,約摸著也就是傍晚就會抵達。”阿雲用手接了幾片槐花落下來的花瓣,淡淡地道。
陸奶奶要來?她當時本來要同岑岑一併來的,可是突然得到訊息,一直夢寐的草藥就在相距瑞州一千多里的紫英山上,竟連夜趕車去了,誰也攔不住。
如今陸奶奶回來了,也不知道採到那中草藥了沒有,一下午難怪看岑岑老是往前廳張望,敢情是心急呢。
“太好了,阿雲你沒見過陸奶奶,她真的好年輕哦,一點都不像奶奶輩的人物,人也可有意思了。”我附帶想起了徒弟提起陸古怪模樣,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果真看了我那徒弟路過中庭。不對,他手裡怎麼有個包袱?莫不是要離府出走?
這徒弟也太古怪了吧,莫不是當年真做了什麼對不起陸事?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百五十一回 陳年舊情賬
“嘿,徒弟。”我撐起身子,朝賴清跑過去,他反而快了腳步,我到了門口才追上。他神色有些頹唐僵硬,手下意識地握緊了包袱。
至於嘛,我又不是老虎,也不是強盜,用得著這麼緊張麼。“徒弟莫不是還在生師傅的氣,所以鬧著離家出走?”我雖然知道他絕對是不想見到陸奶奶,但還是故意這麼問道。
賴清本來神色有些慌張,聽我仍是以往一貫的語氣,便不由放鬆了許多,“師傅冤枉啊,徒弟怎麼敢,不過是見了顧琉那老匹夫心煩,出府逛逛,待過個十天半個月也就回來了。”
這個臭徒弟居然還想裝蒜,不然為什麼陸奶奶一要來,他就要開溜,準是年輕時候的風流債。
“我說徒弟啊,這樣可不成,王府裡一會要來一位上賓,我怕自己招呼不周,還想讓你作陪呢,反正你也沒什麼情人過節。不如在熬一日,明日再出門如何?”我故作苦惱地道。
賴清原本一張老頑童的臉瞬間變成了苦瓜,將包袱換了個手拿著,“師傅啊,您看在徒弟經常送禮物孝敬您的份上就饒了徒弟吧,徒弟生性靦腆,見了生人不知該如何自處啊。”
我吐,就他那厚臉皮的樣子哪有一點靦腆,虧他好意思找這破理由,“咳咳,徒弟啊,這麼說其實你是怕王府裡的這位貴賓嘍?你認識她啊。”
“不不認識。”我徒弟那心慌的模樣啊,哪像個老頭子,簡直像個說了謊的小姑娘。
“賴先生不如留下來吧,少了您顧先生要寂寞了。”阿雲不知何時已經站到我的身後,自然而然地勾住我的腰。中華我徒弟苦著一張臉,簡直要哭了的樣子,幾近苦求地看著我,讓我好不心軟。可是有些坎總要自己去面對,自他對岑岑上次的態度我就知道了,他一定有著沒有解開的心結。
“罷了,哼,我要走誰留得住,不跟你們說了。”賴老頭可算是惱羞成怒了,狠狠瞪了阿雲一眼,拉了拉包袱,掉頭就要走。
我得意地覷了一眼阿雲,這王爺當得好沒面子,我徒弟怒了不敢朝我發火,他就當出氣筒。眼下賴清真的不願意見陸奶奶,我卻也是沒了辦法,他說的對,他要走誰也攔不住。
然而,天公真是作美啊,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賴老頭因為氣呼呼地,竟悶頭撞入了一個人的懷裡,來人正是陸奶奶。我邪惡地笑,這下好戲開場了。
本來賴清臉上對我和阿雲不爽地神色還未收盡,感到自己撞到了人,立刻化成了一種歉意傻笑的神色,待看清了來人,笑意還僵在臉上,眼角已是又怒又憎。咦,不對啊,如果賴清是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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