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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神醫罵興未艾,眼睛一瞪正要開口,卻不防關大娘出手如電,將他耳朵一邊一隻拎了起來,順勢一轉就甩到了大門外,“撲通”一聲摔得結實,接著她就開罵:“老不死的,乖兒子去瞧瞧媳婦兒難道錯了嗎?再不閉嘴,小心我賞你幾大巴掌。”
“哎――”關神醫摸摸摔痛了的屁股,咧開嘴正想大哭,卻在嘆了這口氣後忽然又頓住了。為什麼?因為廟門外頭三三兩兩站著一眾年輕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那神情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也不為過。
他老人家卻仍然不以為恥,且好奇心起,逐一指著他們問:“你、你,還有你,都是誰啊?”
當先一個正是桃花塢二爺司徒雲。兩日來苦尋大哥無果,直到今天忽然聽寧府裡傳出訊息,說司徒雷已經被關逸飛救了出來,他不由大喜過望,齊巧又碰上了關逸飛,就和兄弟朋友們一起跟了過來。在路上已經得知了關神醫願意治癒大哥的病症,他們心中的歡喜,就是集天下所有言辭都難以形容。
關神醫既是關逸飛的父親,在他們想來,總該是位仙風道骨超凡脫俗的人物,沒想到一見之下,竟然如此的出人意料,和他們的想像實在差距太大了,不免個個疑惑心起,這時候聽見關神醫問,司徒雲就小心地先報上了姓名,並詢問一聲:“這位老人家,莫非就是關神醫了嗎?”
“老人家?”一句話就犯了關神醫的忌諱,頓時他連鬍子都翹了起來,噘著嘴說,“我看上去很老了嗎?看你年紀輕輕的,偏要裝老成,其實不會說話那就別開口了,幹嘛這樣惹人生氣啊?”
“是是,你不老,一點都不老,其實正當壯年,還可以萬壽無疆。”司徒雲急忙改口,可這幾句話說得自己都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關神醫聽著卻很受用,哈哈一笑:“罷了罷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不和你計較,你們是專程來找我的?是誰病得快要死了,想求我治病呢?你,還是你?看著氣色,可都不像病人嘛?”
他說著話,手指頭就一個個戳過去,一眾年輕人紛紛搖頭,等戳到司徒月時,司徒月實在忍不住了,大聲說:“我們是聽說你能治好我大哥的病,所以才來找你的。”
關神醫說:“找我?找我有什麼用,你們應該去找司徒雷那小子。那小子,哼!一想起來我就生氣。”
司徒月不理解:“我大哥怎麼惹你了?”
關神醫氣哼哼把臉一仰不回答,這樣子難免讓司徒雲誤會了,心裡打了個突,忽然就跪倒了下來,把關神醫嚇了一跳:“你這是幹什麼?我又不是你家的祖宗牌位,說跪就跪了,起來起來。”
司徒雲說:“神醫,我知道大哥病情複雜,很難醫治,但還請你憐惜他這麼多年來飽受痛苦折磨,倘若他言語間有衝撞之處,你大人大量千萬別放在心上,要是能夠把他治癒了,司徒雲便是終生為你效犬馬之勞,也是甘之如飴的。”
“呵!”關神醫樂了,一把將他拎了起來,“你以為我不願意給他治呢?錯了錯了,我巴不得現在就已經把他治好了,不過,能有人因此跪下來求我,感覺倒也不錯,只是,如果你能跪著求司徒雷別再尋死覓活的,乖乖聽我話每天把藥都喝了,我情願給你跪下來。”
司徒雲訝然:“神醫這話什麼意思?”
關神醫還沒有回答,走出門來的關逸飛已經接下了話頭,冷冷地說:“起初我還以為司徒雷至少是條漢子,現在才知道我看錯了他,不願求生,一心求死,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豈不是個懦夫!”
“這不可能!”司徒月聞言一跳老高,大聲說,“我大哥一向堅強,這麼多年來忍受病痛折磨,換了別人早就受不了,他卻熬下來了,又怎麼會忽然想不開呢?我不相信。”
關逸飛不鹹不淡地:“等你收到他屍體時,你就會信了。”
司徒月連連搖頭,司徒雲則說:“可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莫非是你們已經知道他的病很難治癒了,因此才找託詞,日後萬一他不幸逝世,才好”
“住口!”關逸飛俊眉一挑,臉上怒氣隱現,“我爹甘願冒著大耗元神,內力盡失的危險救司徒雷一條命,居然還要受你們質疑,當真好人難做。如果不相信我們的本事,這就把司徒雷抬走,往後也不要來羅嗦了!”
司徒雲一怔,看關逸飛動了氣,心知自己情急之下把話說錯,就緩下口氣來誠意道歉。但關逸飛沉著臉不肯答話,眼看兩下里就要鬧僵,旁邊的飛龍少主成傑急忙上來打圓場,抱拳施禮說:“是司徒表弟的不對,確實不應該懷疑兩位的能力,但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