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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時候小東西是否還平安,在他們手上有沒有吃什麼苦頭,又是否感到了悽惶無助?
第二百三十三章 我又連累你了
能摸透司徒雷對小東西的關愛之心,並以她作餌誘他上鉤的,不會是簡單角色!
一則,他們能夠順利地潛入寧府而不被發覺,二則,其膽子之大手段之劣也令人心生警惕。司徒雷不擔憂是不可能的,但不是為自己擔憂,他早已存了必死之心,死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他擔心的當然是小東西,也算是這小丫頭流年不利吧,出了家門之後接二連三地遇險,但前幾次總算都化險為夷,順利就到了寧府,以為從此可以安寧些了,又恰逢這多事之秋。不知道又是他的哪一點惹起了人的讒涎,千方百計地要拐了他去,無端地又連累了他的心上人了?
隱隱地,胸腹間那股寒氣又在蠢蠢欲動。深深地吸了口氣,司徒雷真怕這時候就寒氣驟發,令他一命嗚呼。自己死了倒是小事,但救不出小東西,那就是死了也不甘心啊!無奈這虛弱的身體實在是經不得折騰,剛才因為忽然知道這一變故,一口氣忍住了一時沒有倒下,這會兒只略微放鬆了神經,就覺得渾身都像要散開來似的。
很快他就周身都開始冷起來,小腹中更是像被灌下了一大碗涼水似的,就算咬緊了牙關也止不住地全身顫抖,不多片刻就昏了過去。沒有人在身邊照顧著,這時候是生是死,就全憑著老天作主了。
幸而這一次發作的不是很厲害。等他悠悠醒轉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倒在溫軟的床上。從鬼門關溜了一圈回來,人是暫時沒事了,可也因此錯失了機會,無法得知自己身在何處,又是怎麼來的了。這對於他謀求脫身之計相當不利。
雖然已經醒了,但他並沒有立刻就睜開眼睛,因為聽見屋子裡有動靜。未明處境之前最好還是別輕舉妄動。聽著是一個老婦人的聲音,正在訓斥著誰:“到底是怎麼搞的,不是叫你們小心的嗎?怎麼還讓他吐血昏迷了?”
“我我沒把他怎麼樣啊,護法。”一個顫顫的聲音小心地應答著,司徒雷聽出來就是假扮成小丫頭給他送“點心”的那個。似乎在老婦人的淫威之下她早已經如履薄冰,這時候更是惶恐不安,“護法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謹記在心,不敢違揹你的旨意,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居然這麼虛弱,會自己吐血昏迷了,請護法明鑑,其實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是嗎?”那老婦人冷冷地說,“料你也不敢壞了我的大事,明知道他的血對我來說十分寶貴,還會貿然傷了他。不過你也記著,就算是他自己吐血,那也是你招呼得不夠好,這個錯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覺得已經活夠了,就再讓他流上半滴血試試看,哼哼!”
兩聲冷哼把那小丫頭嚇得立刻就跪了下來,連聲說:“如意不敢,如意一定牢記護法的教誨,不會再犯任何錯了,以後定然將功贖罪,不遺餘力報效護法。”
老婦人又哼了一聲,大袖一揮,小丫頭如意如逢大赦,慌忙抽身退了出去。而她們的一對一答則讓司徒雷至少明白了兩件事,其一,稱老婦人為“護法”,太容易就讓他聯想到叛逃魔教又在江湖中興風作浪的黃衣護法其人,看來動他腦筋的還是魔教中人;其二,那老婦人卻居然看中了他的鮮血!
他身體虛弱,實在沒有什麼可利用之處,而老婦人不惜為此大費周章誘捕他,倒讓他頗費猜疑,難不成這老婦人還是個嗜血的狂魔,靠著活人的血過日子的,或者只是因為他的血有特殊之處?
正思量著,冷不丁聽見那老婦人冷冷地說了聲:“既然已經醒了,就不用裝樣,還不起來拜見本護法麼?”
原來她早就已經看出司徒雷醒了。司徒雷睜眼,看見她端著架子坐在床對面,一身黃衣鮮明奪目,更加證實了他內心的猜測,這就起身,淡淡說一句:“原來果真是魔教的叛徒,黃衣護法。”
“放肆!”黃衣老婦人一拍桌子,叱一聲,“叛徒二字豈容你亂說,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司徒雷回答:“我一向喜歡爽快,你也不必和我多廢話,小東西在哪裡,帶她來讓我瞧瞧。”
“你想見她?容易。”黃衣老婦人傲然說,“你且客氣地稱呼我一聲教主,並且軟語懇求我,我就讓你見她一面,否則的話免談。”
教主?司徒雷微微冷笑。這老婦人果然野心不小,叛教出逃興風作浪,恐怕為的還不僅僅是一個魔教主的位置吧?權慾薰心啊!但要他軟語懇求,卻是做不到。嘲諷地一笑,他說:“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