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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用處的,用來裝門面好看的嗎?”
阿布魯一臉冤枉哉也地捂住了胸口苦笑。要想鐵如瀾對他講道理,恐怕得等到太陽從西邊出來,罷了,這時候他不和她計較這個。一躍身上了鐵如瀾的馬,他剛要打馬去追鐵如劍,忽然又頓住了,一臉驚訝地問鐵如瀾:“剛才你說什麼?你的――大姐?”
“我剛才說的是‘大姐’嗎?”鐵如瀾反問,心裡卻暗叫糟糕,一個沒注意,居然洩漏了大秘密,希望大姐以後別為這事罵她才好。
當然這時候她是死不認帳,給了阿布魯幾個白眼,“說你笨蛋真不冤枉,連耳朵都和別人不一樣,我說的是大姐嗎?是嗎?笨蛋,還不快點去追,心裡害怕也用不著找這麼可笑的藉口”
又一頓劈頭蓋臉的數落。阿布魯不免仰天長嘆一聲,搖搖頭,乾脆一提馬韁繩拍馬就走,省得耳朵裡嗡嗡作響不得清淨了。再說這麼一耽擱,鐵如劍的馬已經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去,更不知道他會遇上什麼事呢!
――是他嗎?還是“她”?阿布魯不免疑惑,當然他不是鐵如瀾說的那種笨蛋。
揚鞭催馬追過一段路,阿布魯忽然發現剛才追鐵如劍的那幾個鏢師倒翻在了路上,馬匹四散。下了馬一看,頓時心裡發緊,幾名鏢師十有八九是中了人家的暗算,性命都岌岌可危了,由此也可想見,鐵如劍現在的情況並不會好到哪裡去。
不敢再耽擱,阿布魯又一躍上了馬,接著又追上了另外幾個鏢師,發現他們也已經被鐵如劍甩下好長一段路。
他不由疑惑起來,按理說鐵如劍的馬並不比別人的跑得更快,他們又怎麼總也追不上她?必定是有其他原因,或許鐵如劍走的方向已經不對了?一鼓作氣再趕上去,總算隱約地看到前面有一人一騎的影子,而且不在跑而是原地打著轉,阿布魯略微鬆了口氣,打馬上去喊了一聲:“鐵兄”
喊出這一聲之後他才驚覺,咦,不對啊?鐵如劍的背影根本就不像馬上這個人那麼窈窕婀娜,那分明是個女人。等到她圈轉馬回過臉,更是讓他凜然,這女人目光裡含著無窮的殺氣,臉色陰沉地就好像她一身的黑衣那樣,手中提著的劍還閃著寒光,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善茬。
阿布魯全神戒備,勒住了馬問:“你是誰?鐵如劍呢?”
黑衣女子的目光本來殺氣騰騰,但在掃了他兩眼之後,忽然換了副笑臉,一雙眼眸也頓時變得水淋淋的,浪聲浪氣地回答他:“哎喲,原來是位英俊灑脫的男子,想不到那姓鐵的小賤貨原來也很有男人緣的嘛?”
阿布魯皺起了眉頭,感覺全身雞皮疙瘩往下直掉,才想出聲,忽然覺得陰風撲面,眨眼之間那黑衣女的劍就已經迫在眉睫。這讓他大吃一驚,根本沒料到那女人滿臉堆笑的時候會驟下毒手,也是他功夫修為到家,倉促間閃避得開,不然的話一條小命就已經搭上了。
而原本他還不敢確定鐵如劍是否已經出了意外,現在他已經肯定鐵如劍已經遭了這女人的毒手,當然是怒從心頭起,大喝一聲:“好個賤女人,你把鐵如劍怎麼樣了?”
黑衣女咯咯一笑,長劍不停地向阿布魯招呼著,一邊還浪聲浪氣地回答:“我本來是想挖了她的小心肝,再喝乾了她的鮮血,然後把她大卸八塊,這樣痛快不痛快呢?或者就把她的臉劃上十七八道血口子,看她還能不能勾引我的男人,這樣好不好?再或者一把大火把她燒成灰,或者剁成了肉醬餵狗,你看這主意又怎麼樣呢?”
她笑吟吟把媚眼亂拋,手上卻招式凌厲,出言更是惡毒,看上去已經把鐵如劍恨到了骨子裡。阿布魯越聽越是怒火上升,一邊還招抵擋,一邊心裡想這女人肯定是個瘋子,不然怎麼會這般惡毒?
本來他還讓著她是個女人,這一生氣,下手就重了很多,黑衣女雖然有利劍在手,但也漸漸地有點兒招架不住了,最後虛晃一招拍馬就跑。
阿布魯當然不肯放過了她,縱馬就追,但沒想到黑衣女回身一揚手,頓時他眼前一片迷離,同時聞到一股香氣。有過一次被蒙漢藥迷翻的經驗,又加上鐵如瀾在和他吵架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告訴他江湖上的險惡伎倆,他已經見識大長,因此腦子裡電光一閃,立刻就把呼吸屏住。
但這已經讓他腦袋暈了一暈,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黑衣女早就已經無影無蹤。隔了一會兒,鐵如劍的馬倒是嘶叫著跑了回來,不過背上鮮血橫流,眼看著支撐不了多久就要死掉了。
“我大姐呢?”領著鏢隊人馬趕過來的鐵如瀾先目睹了幾個鏢師的慘樣,再看到馬兒的樣子,臉已經白了,一著急又忘記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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