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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如劍根本就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出這麼個要求來,不由愣住,“這是為什麼?”
蕭雨回答:“別問原因,你只要回答我,是去,還是不去?”
鐵如劍被他冷淡的口吻弄得很彆扭,很乾脆地就回答:“不去!因為我從來都不做不明原因的事情,如果你認為我欠了你就必須順從你的話,那是真的大錯特錯了!”
“就算是為了你好,你也不去?”蕭雨問。
鐵如劍說:“既然是為了我好,又為什麼不說明原因,何必弄得這樣不明不白呢?”
蕭雨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有點不識好歹!在為她著想了,還不領情,還問什麼原因?他可不是喜歡羅嗦的人,而且這原因他並不想說出來,說了出來只怕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只不過她的倔強和傲氣偏偏該死地很合他的胃口――她好像生來就和他很般配。
不!他這時候想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幹什麼?這根本就不是他蕭雨一貫的作風!悄悄地吸了口氣,他按奈住內心的波瀾,說:“你最好別問,照我說的做就可以。”
“可是”鐵如劍想出言辯駁,但是忽然間蕭雨身形一晃,就像被風吹落葉一般飄到了窗邊,眨眼間就已推窗而出。
那速度讓鐵如劍呆了一呆,頓了一下後聽見窗外有長劍出鞘的聲音,才意識到有事情發生了。她趕忙到窗邊張望,才剛露頭,就被凜冽的劍光與寒氣激得打了個冷顫。
客棧後頭是條小巷,兩邊寂靜無人,把蕭雨團團圍住的四個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看那架勢就知道蕭雨有大麻煩了。鐵如劍雖然佩服蕭雨過人的敏銳和快速的反應,但也不禁為他暗暗擔憂起來。
而且她還低估了黑衣人的危險性,毫無先兆的,就有一劍向她刺了過來,如果不是蕭雨及時替她擋下,後果實在難以預料。
“叮”的一聲輕響,襲向鐵如劍的長劍就好像被反噬的毒蛇那樣折了回去,蕭雨冷冷說一句:“我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哈!”一個黑衣人嘲諷地一笑,“聽蕭琴說,號稱冷血無情的中原第一殺手居然為了個女人一反常態,看上去這事竟是真的了?”
幾句話讓鐵如劍的心又急跳了起來,臉上紅潮又起。而蕭雨只是冷冷地回答:“少廢話,不怕死的上來!”
黑衣人果然都不再廢話,一擁而上。鐵如劍不由緊張起來,以寡敵眾,而且對手每一個都劍法不錯,蕭雨他能抵擋得住嗎?
然後她才醒悟自己是在關心他,想找藉口否認都不行。難道是情感已如出閘的洪流,只能任由它奔流而無法收斂了嗎?來不及仔細想,因為在她眼前展開的這一場生死搏殺,就如狂風暴雨般瞬間把她的所有思緒席捲而空,只在心底留下一個驚歎――好高明的劍法啊!
雖然蕭雨曾經救過她兩次,但每一次她都沒有親眼目睹中原第一殺手出手一劍的風采。在江湖中人的傳言裡,那奪命一劍是極其可怕的,殘忍的,就好像已經被惡魔下了某種詛咒,令人談之色變,她也曾經好奇地想過,他的劍法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劍法,現在她總算見識到了。
他的劍法就是用“完美”一詞來形容都不嫌過分,劍在他手裡,彷彿不僅僅是殺人的利器,而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劍招宛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如果不是攜著無限森冷的殺氣,簡直可以稱作是劍之“藝術”,完全把她給震懾住,而忘記了這是生死搏殺,並且為自己的劍法而感到汗顏――跟蕭雨一比,簡直如晨星之微光而比皎皎明月了。
看來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就算是以一敵四,蕭雨也完全能夠應付自如,第一個黑衣人倒下,接著是第二個飛濺的鮮血忽然讓鐵如劍的心顫了一顫。他是個殺手――是啊,他終究還是個殺手!
一片陰霾悄悄地蒙上她的心。雖然現在她和蕭雨的距離很近,但她能夠看見他們之間那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最後一個黑衣人仍然在苦苦支撐著,忽然間掉轉身掠窗而入,看上去是因為同伴的死而膽寒了,想奪路而逃,還好鐵如劍反應快,及時閃身避過,蕭雨接著也從她身邊一掠而入。這時候,卻毫無任何防備地,忽然有個人闖進了這殺機四伏的屋子裡。
就是先前給鐵如劍換藥的那個老婦人,端著飯菜低頭進門來的她根本就沒料到危險已迫在眉睫,那個黑衣人刺向蕭雨的一劍被他架開,正巧划向了老婦人的腦袋。
老婦人就覺得撲面一陣寒風,隨即聽見“叮”的一聲輕響,抬頭只看見一大片鮮血直濺過來,嚇得一激靈,隨後蕭雨一劍洞穿黑衣人胸口的情景讓她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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