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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也沒有人能幹得出來了!”司徒雲說,“立了誓言生平不打女人,幾個龜奴打手又不夠他塞牙縫的,惱怒起來就去拆樓。不過我一想把樓拆了也好,可以看看小東西到底是不是被人調了包,於是大家就一起動手,把樓拆成了平地。”
司徒雷恍然,怪不得每人都是一身的塵土泥屑。
寧府公子說:“其實這事做得痛快!一向聽說那婆娘的惡名,害了不知多少無辜女子,但平時有家規管束著,不能涉足煙花之地,今天趁機懲治一下那惡婆娘,也算為民除害,不過就是沒找到小東西的下落,這可怎麼辦?”
“那就請外婆出面,把整個金陵地面都翻上一遍?”司徒月建議。
“那不是好辦法,既費力也費時。”司徒雲說,“小東西安全是最重要的,我們花不起這時間!”
呂鳴鐵說:“要是我們能知道把小東西調包了去的人到底有什麼居心,那就好了,如果他想要財,根本就不是問題,但最怕的就是他用小東西要挾點別的什麼,投鼠忌器,我們不止有一點麻煩。”
“也就只好坐等了!”司徒雷一嘆。
“等?”司徒月瞪大了眼睛,“大哥一向有辦法,難道現在就只想出這個主意――讓我們乾等?”
司徒雷問:“那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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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情人被搶了好難過
聽見大哥問自己有什麼好主意,司徒月使勁撓頭。要他打架他處處爭先,但還有自知之明,動腦子的事別人都比他強,最終只能悶聲不響。
司徒雲則同意司徒雷的主意:“大哥說的,也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等那人找上門來。既然他大費周章地把小東西弄了去,必然有所圖謀,也就必然要露面和我們交涉,只要他露面,我們這麼多人還怕沒法把他抓住?”
“但也不能小視了這人。”寧府公子說,“敢在金陵的地面上和我們叫板,手上肯定有兩下子!”
司徒雷輕輕點頭,寧公子說的也正是他擔心的。除了擔心之外,還要嘆小東西命乖運騫,別的都好說,萬一那個人心懷邪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給想想都要冒一身的冷汗!
一瞥眼看見呂鳴鐵捻著手指頭沉吟不語,司徒雷心裡不由一動,問:“呂兄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線索?”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仍有幾分疑惑。”呂鳴鐵說,“在琴韻樓時,剛進那間屋子我就聞到一股香味,當時沒在意,但現在回想起來這股味道似乎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曾經聞到過。”
“是嗎?”司徒雷對此沒敢抱什麼希望,既然是鶯鶯燕燕往來的妓院,有香味一點都不出奇。
“不瞞各位。”呂鳴鐵接著說,“從小我的鼻子就特別靈,對各種香味尤其敏感,能分辨出非常細微的差別,而且在脂粉堆裡也已經混得久了,什麼味道是出於何種香料,基本上聞一聞就能知道。但剛才那股香氣實在太淡,似有若無的,我也疑心,或許那只是我的錯覺呢?”
“可是呂兄,這個和小東西被調包有關係嗎?”司徒月忍不住出聲質疑。
“三弟,別打岔!”司徒雲橫了他一眼,“任何蛛絲馬跡都有可能是找到小丫頭的關鍵,只不過我說句實話呂兄莫怪,琴韻樓既是脂粉堆,少不了各種香味,這條線索可能真的不是很有用。”
“不對!”呂鳴鐵繼續琢磨,“那味道和女人的脂粉香有不同之處到底在什麼地方聞到過呢?”
他苦思冥想良久,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猛地一拍大腿,“想起來了,一定是他!難怪那味道會這麼熟悉呢,就是扣銀那小子弄的把戲!是他易容裝扮了,到過那間屋子。”
“你能肯定?”司徒雷心裡頓時升騰起希望,要是呂氏二公子千面小郎君確實到過琴韻樓的話,那麼小東西目前的處境也許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糟糕了。
“錯不了!”呂鳴鐵肯定地點頭,“那小子一向比女人還愛俏,不管裝扮成什麼樣子,都喜歡在易容的材料里加上那種香料。不過因為他的易容術非常精妙,別人輕易分辨不出來罷了!要不是我已經聞慣了的話,恐怕也要被他給騙過去了”
“唉!”別的人都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外面卻忽然傳來了一聲長嘆,接著有人說了一句,“真是不幸啊,又被你識破了。”
“扣銀!”呂鳴鐵立刻跳了起來,“真是你!還不快滾進來對大家明說,小東西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