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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呢,她老人家錯就錯在性子太剛烈了,也太愛面子,自己的女兒是心甘情願跟著司徒申走的,而且已經做了桃花塢女主人這麼多年,仍然夫妻恩愛如昔,她老人家又何苦死鑽那個牛角尖出不來?
見到幾個人都繃著臉不出聲,司徒雷就問:“怎麼,見了老太太的面,她老人家沒讓你們難堪吧?”
“別提了!”司徒月氣呼呼地,“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做哥哥的要見自己親妹妹一面,怎麼算都不應該由老太太梗在中間千不肯萬不肯的,而且那都是幾十年前的舊恩怨了,要出氣也不應該拿我們這些小輩出氣啊?我們受氣了,又該跟誰說去。”
“解鈴還須繫鈴人嘛!”司徒雲比他明白事理,嘆氣說,“看來這事還得爹和孃親自來了,才能有個妥善的解決之方。”
“我可不想再等下去了。”司徒月很不服氣地一撩袖子,“照我的意思,這就來點兒硬的,老外婆不是剛才跟我們叫板嗎?我就不信憑我們幾個,就真的沒辦法把小東西搶出來了。”
“一邊涼快去!”司徒雲瞪了他一眼,“你可別忘記了,現在我們是住在什麼地方,靠的又是誰,要是真不顧念親情的話,老外婆能容許我們呆在寧府裡?你真跟她鬧個不可開交,最後吃虧的肯定是我們。”
“那就任憑她這樣把小東西軟禁著了?”
“其實這也不能說是軟禁,就是,就是唉!”司徒雲忍不住嘆氣,偷眼去看司徒雷的神色。他知道,見不到小東西,心裡最苦的就是大哥了,相思催人老啊!
司徒雷垂下了眼簾,不想被人窺見內心的苦楚,徒然增添他們的煩惱。頓了一會他才說:“二弟說得沒錯,解鈴還須繫鈴人,昨天我們不是已經接到了訊息,爹和娘正在趕過來嗎?等他們到了,當然就會和外婆去說個清楚明白,現在我們就是著急也沒有用再說了,小東西現在好好的,我們又著什麼急呢?”
“也只好這樣了。”司徒月在院子裡那張石桌旁邊悶頭一坐,不吭聲了。
司徒雷瞭解他的個性,知道他嘴上不說話,心裡一定還在琢磨,就在他身邊坐下了,勸解他說:“三弟,現在是多事之秋,有很多正經事情放著不做,倒為那小丫頭煩惱,其實是因小而失大了。再怎麼說,外婆都是出於愛護她才會這樣,小丫頭不會出任何意外的啊!差點忘記了,千里,剛才馨兒妹妹覺得有點不舒服,又不願叫大夫,你這就去看看她。”
“是嗎?”雷千里吃了一驚,連忙進自己那屋去看寧馨兒了。
“哎,我們現在還不如幾位姑娘自由!”呂鳴鐵不由感慨,“她們幾個倒還被允許去看望了小東西一次呢。”
司徒雷說:“別再為這小丫頭煩惱了,說句實話,我最擔心的是眼下江湖上的風雲變幻,我琢磨著,總覺得其中大有文章,就是一直琢磨不透罷了。”
“大哥身體不好,還去操心這些事情?”司徒月說,“現在魔教已經是溜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恐怕稍微有點異常舉動就會被武林正道逮個正著,還能掀起什麼大風浪來呢?”
司徒雲搖頭:“你就是腦子太簡單!大哥不是已經和我們說過了嗎?魔教現在已經分成了兩派,既然那一派邪惡勢力敢公然地到中原來生事,必然有恃無恐,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她們十有八九已經和殺手門聯起了手,一個臭名昭彰,一個神秘陰險,兩方聯手,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
“或者是魔教中人不死心,仍欲圖霸武林?”呂鳴鐵說,“看來二十年前的教訓對他們來說恐怕還不夠深。”
“以我看,這次魔教那些人不過是被人利用做了棋子。”司徒雷說,“真正有野心的還是殺手門。”
“哦?”這個答案讓其他幾位頗感意外,“又何以見得呢?”
司徒雷說:“我早就心存疑惑,為什麼魔教中人到中原來會這麼囂張,還到處宣揚,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這件事於情於理都不合!”
“沒錯。”呂鳴鐵說,“司徒兄你告訴過我們,你曾經遇到過魔教的執法使者洛娃,她的話證實了你的猜測,原來魔教的那些叛徒是想嫁禍給魔教主,想挑起武林中人的公憤,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不過,這雖然是個理由,卻仍然經不起仔細推敲。”司徒雷說,“這幾天我閒著沒事,就在想著這事,經過二十年前華山一戰之後,雖然魔教不再中原露面,但江湖中人每次提起都仍切齒痛恨,只要聽到‘魔教’兩個字,正義之士第一要想的就是誅之而後快,那些魔教叛徒又何必興師動眾的,如此費力栽贓嫁禍?倒反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