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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所有的痛苦遭遇,正是始於二十年前的華山,如今故地重遊,誰知道在這裡還有著什麼樣的變數?大哥的挫折苦難已經夠多的了,可不能再出什麼差錯――這也是爹孃的殷切囑託,他的責任重大啊!
司徒雷再次環顧四周,理了理思緒,然後微微搖頭:“我想不出來,殺手門主還會用什麼伎倆來對付天下群雄。從表面看來,雙方力量已經懸殊――我還是不相信他會如此冒險,但我卻想不出他會用什麼伎倆”
“好了,大哥。”司徒雲寬慰他,“別為這多費神了,如今殺手門主已經是窮途末路,你就當他是狗急了跳牆,才出此下策。”
“不,沒有這麼簡單。”司徒雷回答。
司徒雲沉吟:“我知道大哥一向心思縝密,也許那狡詐之徒確實還有陰謀詭計,只不過我們到華山已經非止一日,比我們早半月甚至一個月的也大有人在,方圓近百里可說都是武林各路英雄豪傑的耳目,只聽說他的黨羽紛紛被誅,卻從來都沒有見到殺手門主什麼大動靜,要說有什麼陰謀伎倆的話”
“沒有親眼見到,不等於就是沒有。”司徒雷說,“殺手門縱橫江湖二十載,從來都以神秘莫測而聞名,你怎麼能斷定他們的人沒有悄悄打進武林各大門派內部?華山方圓百里都散步著武林各路人馬,焉知其中沒有混雜著殺手門中人!殺手門主並非等閒之輩,他絕對不會像二十年前的魔教主一樣,來個硬拼力敵兩敗俱傷。”
司徒雲只能點頭:“大哥說的是。”
“而且,從一開始事情就已經在他的策劃之中了。”司徒雷說,“先是由魔教叛徒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引得大批人馬離開穩紮根基的巢穴,趁各派家門空虛的時候來個偷襲,同時挑撥離間,妄圖使各大門派自相殘殺,這兩條奸計無論哪一條得逞,武林正道都會元氣大傷,殺手門就可趁機圖謀天下了。”
“幸好他並沒有得逞。”
“然而以他狡猾的個性,難道不會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司徒雷說,“我想,華山就是他的後路,這也應該是他最後一條路了,如果這條路也被堵死的話,那他就只有一條死路可走,你想他會不謹慎小心嗎?”
司徒雲說:“大哥的意思,在華山這條路上,他已經設下了圈套,而這個圈套必然會讓天下群雄無路可逃?既是他早就留好了的後路,那麼,就該是在他下戰書之前,就已經在華山上有所佈置了?”
“也許還不止在華山上。”司徒雷說,“也許你我此時所站的地方,都已經屬於他圈套的範圍之內了。”
“大哥卻偏偏猜不出那會是什麼樣的陰謀?”司徒雲不無憂慮地說,“你猜不出,恐怕我們都猜不出的了。三弟――”
看了一眼正傾聽他們交談,但卻一直不出聲的司徒月,他又說,“你這麼咬牙切齒的,想說點什麼?”
司徒月憋足了氣,猛一揮拳頭,大聲說:“那狗孃養的殺手門主,真想把他揪出來,痛痛快快地狠揍上一頓,可他偏偏就是躲躲藏藏的不肯露面,讓人空為他耗費心神,實在是太可惡了!”
司徒雷沉聲說:“你且稍安勿躁,總有你施展拳腳的時候。大戰在即,別看眼前一切都非常平靜,實則暗藏兇險,要是心浮氣躁,恐怕到頭來只能捱打,更別說是去打人了。”
“是啊!”司徒雲接著說,“大哥他歷經的坎坷比你多了幾十倍,都能夠穩住心神,分析起事情來條理清晰,你又為什麼不能多學著點呢?”
司徒月恨恨地:“我忍不住,就是忍不住!一想到那該死的惡賊害死了小東西,我就要是見了他們,我一定撕碎了他們餵狗。”
“他們”,當然指的是殺手門主還有黃衣護法金如月了。關逸飛生性倨傲,見他們不肯相信他說的,小東西正由龍公子照顧著的這些話,便乾脆不再提起半個字,在他們內心也不敢相信這樣的好訊息就是真的,生怕抱著一線希望的結果是再度失望。
而在司徒月心目中,金如月和殺手門主既然是一夥的,害死小東西的那筆帳,當然就得加到他們兩個人的頭上去。
司徒雲聽他提起這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段時間來,他放了十二分的小心,儘量避免在大哥面前提及任何關於小東西的言語,怕的就是會觸痛了大哥心上的傷疤,再度失去理智。這時候司徒月卻偏偏還大聲嚷嚷了出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司徒雷眼眸中果然流露出痛苦之情,但卻並沒有開口。頓了良久才慢慢地說:“誰又不想將他們碎屍萬段!只是我們兵分幾路,連日來卻仍然一無所獲,因而我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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