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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淡淡苦笑,早就請求他們聽自己說幾句再作道理,但年輕人就是脾氣躁,沒辦法。
“我怕我們聽你說完了,吟笛和寧馨兒也找不回來了。”呂鳴鐵不無擔憂地說。
無心說:“吟笛姑娘是被魔教主請了去陪伴寧馨兒姑娘的,絕對不會有姓名之憂,要是你們不信我的話,不妨點了我的穴道,兩位姑娘要有什麼差錯,由我來抵命,你們看如何?”
說著把雙臂下垂,就等著他們來點穴。話說到這份兒上,看無心和尚的樣子並不像是說謊,呂雷兩人倒有點踟躇起來,對望了一眼,兩人心意相通,同時點了點頭――也罷,就聽聽他能說出什麼花來。
也不去點無心的穴,一起坐了下來,不過坐得巧,一左一右正好把無心夾在中間,以防萬一嘛!
“最好是長話短說!”雷千里又加還是一句。
“多謝兩位了!”無心點頭,略微頓了一下,思索著該從何說起,然後才慢慢地把二十年前發生的事說給兩人聽。
第二百二十一章 舊情難了
二十年前魔教和武林正道決戰華山的慘烈戰況,江湖中人都已經耳熟能詳,無心簡略地提過一句便算,他自己的故事,應該要從大決戰之前半年說起。
“你的故事?”呂鳴鐵插了一句,“是你和魔教主――也就是當年魔教公主的故事?”
無心點頭,目光落在遠方某處,像是沉浸在了回憶裡,然後幽幽一聲嘆息。多年來這事在江湖中被傳得汙穢不堪,但其實並非如傳言那樣,他是個無恥好色之徒。
那一天少林方丈大師派他下山去汴京辦事,途中正經過華山腳下,天意安排被他遇上了魔教公主左青霜。那時的她正值雙十年華,姿態優雅婉如仙子,性格又很活潑可愛,實在令人心動,他當時亦血氣方剛,一來二去和她談的十分投機,就成了朋友。
是成了情人吧?雷千里和呂鳴鐵對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知道無心不好意思直說自己一個出家人居然動了凡心,也就不去點穿他了。呂鳴鐵就問:“當時大師可知道她的身份?”
無心搖頭。他並不知道,因為他當時居然忘記了問這個。無論是誰,一見到她的絕世容貌都會忘記了身外一切的。
“雷三公子,你初見你妻子之時,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感覺?”他還問了一句。
雷千里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和寧馨兒初識的那一夜,真個是記憶猶新。沒錯,他震驚於寧馨兒那絕美的容貌,立時三刻就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自己又是誰,即便如今天天能見那絕色容顏,但他仍然會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其中而無法自拔。
自己在那一夜不也是忘記了問寧馨兒到底是誰,又叫什麼名字的?以至於事後懊悔不已。想到這裡他點了點頭,只不過有點兒不服氣了,覺得魔教主年輕的時候也未必就比得上馨兒美貌。
無心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說:“我可以說,她的容貌和寧馨兒相比差之不過毫釐,你也應該明白當時我是個什麼心境了。”
唉,也是他修行不夠深,六根不淨,以至於忘記了自己是個出家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要是能及時知道她的身份,基於武林同道一致討伐魔教的呼聲,他必然會清醒過來及早抽身而退,後來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
可惜的是,當他知道她原來是魔教公子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大錯已經鑄成,後悔都來不及。
“後來呢?”呂鳴鐵問, “後來方丈大師又是怎麼察覺這件事的?”
無心回答:“方丈大師並沒有察覺,其實這事如果不是我主動說出來的話,沒有人會知道。”
那是為什麼?明知道自己犯下的錯是不可饒恕的,說了出來懲罰不會輕,他卻仍然主動承認了?就不怕被杖責斃命?
“我如秘而不宣,別人不知道,難道還能瞞過我佛如來的法眼,騙過自己的良心了?”無心說,“不能!與其終生受良心譴責不得安寧,倒不如坦承罪責,領受懲罰來得爽快,縱然一死亦是徹底解脫。”
這麼說來,倒不失為敢作敢當之人,和傳言中的卑鄙下流無恥相差甚遠啊!甚至還比江湖上某些滿嘴仁義道德但卻暗裡偷雞摸狗之輩強太多了。
“卑鄙、下流、無恥。”無心一聲苦笑,“阿彌陀佛!”
“那麼左青霜呢,她對你又怎麼樣?”呂鳴鐵又問。
她?也不是人們傳說的那樣**無恥。其實她本性良善,一直反對兄長――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