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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算帳你找司徒申夫婦以及本人,又何必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呢?
雷振飛哼了一聲,但不回答。司徒雷接下去又說:“老伯是不是以為和魔教沾上邊就是非奸即盜?小侄可不敢苟同,會魔教的天絕地滅十七七式但不用它作惡,反而行俠仗義,能說她就是壞人嗎?”
什麼樣的武功出處真有這麼要緊嗎?不見得!重要的是個人的行為,是憑藉自己的武功行善還是作惡!別的不說,就說太湖雷家祖傳的武功,不也是由昔年改邪歸正的魔頭傳授,再由雷家先祖發揚光大的嘛?
司徒雷臉上帶著微笑,言語不溫不火,可說的句句在理,而且態度是明顯的,別看雷振飛是前輩,他照樣要據理力爭絲毫不讓。這讓雷振飛在佩服他勇氣的同時又感到慍惱,前後左右又不止他們兩個人,他們說話有好多耳朵都聽著呢,這不是讓他面子沒地方擱了嘛?
重重乾咳了一聲,他說:“雷某自認行事光明磊落,當然不怕被你拿來作比較。可你話也不要說得太自信,人心難測,你能擔保一個人總是無愧與天地良心,更不違背公道正義?是好是壞用不著爭,該怎麼處置這事我心裡也有數,不麻煩你來提醒。”
嗯,應該適可而止了,不然他因為拉不下面子而翻臉,吃虧的還是雷千里和寧馨兒。司徒雷就淡淡一笑:“老伯的公道良心小侄是絕對信得過的,不過是想冒昧求個情,千里受傷好幾天了,身體的傷好治,但心上的傷卻難愈,老伯如果肯屈尊去看望他的話,他心情會好很多。”
就不為別的,為了父子之情,這總可以的吧?
雷振飛不禁為難起來。人心肉長,他當然顧念著父子的情分,而且一向最疼愛的就是雷千里,那天因為一時惱怒傷了他,原本心裡就難受著呢。但卻仍然受不了別人當著面揭這個傷疤,要老子去給兒子賠不是,那多沒面子。
頓了半天才找到個藉口,推說現在事情太多,這個可以以後再說:“但千里畢竟是我的孩子”
話說到一半沒了下文,不過司徒雷有了他這半句話就已經夠了,笑著回答:“就這一句,也能讓千里的心裡好受很多了。”
第二百零六章 嗔怒惡語,不可不戒
雷振飛雖然不言語,但心裡對司徒雷的喜歡又加了幾分。敏銳的觀察力,又這麼善解人意!沒想到以司徒申放縱不羈,詼諧有餘而正經不足的性格,居然能調教出這麼個出色的兒子來。就可惜了自己家裡缺少這麼一個俊秀之材,真讓人妒忌啊!
再上下打量幾眼司徒雷,雷振飛忽然想起自己夭折的長子,如果仍然還在世的話,也應該這麼氣宇軒昂一表人才了吧?想著,不禁傷感了起來,隨口問一句:“賢侄貴庚幾何?”
“虛長二十有八了。”司徒雷回答。
“二十八了,唉!如果他活著的話,也該是這個年紀了”雷振飛喃喃唸叨著,又忽然想起一個細節來,神情立刻轉為驚訝,“剛才聽你說起我雷家的武功來歷,知道得似乎很詳細,但這是我雷家不外傳的家事,我也從來都沒有跟你爹提起過,你又是從哪裡聽說的這個?”
司徒雷愣了一愣。他剛才想到應該舉個例證,只感覺腦子裡對這一條印象很深刻,就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這時候再要他細想從哪裡知道的,卻已經是一團模糊無從考證了。
似乎確實不是聽爹孃提起的,那麼就是因為自己從小記憶一直出錯,所以才會這樣?但是,如果這是出於小時候的記憶的話
他望著雷振飛,一時間居然徹底呆住。
“你在想什麼?”雷振飛也詫異,看他神色異常,當然要追問了,“是不是”
“不,不是!”司徒雷下意識地回答,也是給自己搜尋著合理的解釋,“太湖雷家威震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或者是哪天我無意中聽人提起過,因此就記了下來?”
“可是――”雷振飛濃眉一揚,想說既然這事不外傳,他又能聽誰說過?可這時候地牢已經到了,前面就是入口處,無相大師和寧老太太回身看著司徒雷,已經在等著他了。司徒雷道聲抱歉快步上前,雷振飛也只好把心頭的疑雲暫時壓下來。
不過望著司徒雷的背影,他越琢磨就越覺得,這事兒可透著蹊蹺。
司徒雷心裡也已經起了疑團,但既然地牢已經到了,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將要做的事情上去,把腦子裡模糊的念頭拋開了。
但在走進地牢之前,他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閃即沒,腦子裡打個轉之後才想起這應該是千面小郎君呂扣銀,不免疑惑,他這時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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