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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剛剛開個頭,就有人不以為然地打斷他:“這用得著你說嗎?我們聚在金陵為的就是剷除奸惡,還天下一個太平。不過,如果你要說的是替魔教塗脂抹粉的話,這就不必多費唇舌了,早幾天我們已經聽過,是非善惡自有公論,哪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扭曲掩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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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舌戰(一)
司徒雷望一眼那位自以為是的嘴臉,心裡明白這時候要是和他辯駁,只能是浪費時間,因此淡淡地回答一句:“前輩說得沒錯,是非善惡自有公論,這時候你我說翻了天也沒用,是真的假不了,是白的黑不了,是黑的也掩蓋不了!我要和方丈大師說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隱藏在事件背後的陰謀。首發”
“有什麼陰謀?”那位仍然不服氣,“眼看魔教已經山窮水盡,縮著不贛出來作惡了,我們只需要把他們找出來一網打盡就行,還能有什麼陰謀在等著我們呢?”
司徒雷說:“倒不知道前輩們是否知道,魔教早就已經和殺手門聯手了?”
這話說得眾人都愣了一下,不等有人答話,門外已經有個聲音飄了進來:“是誰在提那個陰險狡詐狠毒的殺手門?”
隨著話聲大步走進來的那位,身材魁梧氣勢不凡,濃眉虎目,目光咄咄逼人。無相大師微微一笑:“啊,原來是雷老英雄,你來得可有點晚了。”
這位就是太湖雷家的當家人了!司徒雷還是初次見雷振飛的面,按理說對他完全陌生,可望著雷振飛的時候他竟然隱約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不免要多看上幾眼,但在看多幾眼之後,又忽然陌生起來,心裡不由詫異――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而雷振飛也在打量著司徒雷,目光也是由起初的探詢漸漸轉為了疑惑,問一聲:“這是”
司徒雷趕緊起身見禮:“晚輩司徒雷見過雷老伯,雷老伯請上坐。”
說著閃身把坐位讓了出來。一來沒有讓雷振飛站著而他坐著的道理,二來他已經知道了雷家當家人剛直不阿嫉惡如仇的脾氣,恨魔教都可以恨到連自己兒子都不顧的地步,絕對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要是從一開始就讓他對自己彆扭起來,話就更加不好說了。
而且明擺著,無相大師旁邊的這個位子就應該是他的。
雷振飛當然不會謙讓,坐下來之後才說:“原來是司徒老兄的兒子,哈哈,和他老兄長得可不像啊。”
那當然,我又不是他親生的。司徒雷在心裡接一句,微微一笑說:“剛才聽雷老伯說到殺手門,不知道老伯對殺手門主瞭解多少呢?”
雷振飛回答:“從殺手門成立之時起我就已經在注意著這個人了,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他的面,但經我多年蒐集到的線索看,他十有就是二十年前華山一戰僥倖逃生的魔教惡徒。”
是嗎?這倒是出乎司徒雷的意料,雷振飛說得這麼肯定,應該是有確鑿證據的了?
“不錯。”雷振飛說,“當年我在華山碰到的最大對手,就是魔教的副教主,我和這惡徒勢均力敵,拼了不想千招,因此對他的功夫路數已經很熟悉了。這些年來殺手門震動江湖所向披靡,用的那套劍法是就那個惡徒的絕技,叫作天絕劍法。嘿嘿,他座下的三大殺手恐怕已經盡得精髓,甚至是青出於藍了,而他們都習慣穿一身黑色,那是因為魔教視黑色為至尊之色,這個惡徒即便不做魔教的副教主,也仍然沒有忘記他原本的地位。”
“是嗎?”那位臂膀受了傷的掌門人問,“聽雷大俠說和他較量了不下千餘招,最終又怎麼讓他脫逃了呢?可惜啊,如果雷大俠當日把他斃於掌下,現在武林中不就太平了很多。”
不冷不熱的語氣裡暗含嘲諷,意思說雷振飛放虎歸山,未絕禍患了。
雷振飛哪有聽不出來的,頓時瞪起了眼睛:“當時我雖然受了傷,但也已經把他重創,誰能料到竟然會突然發生意外,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他唉,白白地送掉了他的命,卻仍然讓那個惡徒死裡逃生,我好恨啊!他殺了我的兒子,我卻一直沒能報這血海深仇”
說到最後他握緊了拳頭,胸膛不住起伏,顯然已經悲憤到了極點。
不知道為什麼,司徒雷看他這副神情時恍惚地又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心裡想著雷老伯愛子情深應該為之感動,但胸腔裡卻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酸澀味道,真是莫明所以,以至於讓他一時間呆了。
要過了好一會兒才算回過神來,收拾起不知道已經飄到哪裡的思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