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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出來的子嗣在大環境的應變能力和教育上確實高過很多寒門學子,他們中除了紈絝子弟外,確實有一部分能力不菲的人,因為繼承不了家業而不得重用就太可惜了。
“再者,我參加科考怎麼妨礙著宣武侯府了?”傅昀塵見幾人臉色變了變,他繼續道:“既然侯府已經將平妻的兒子定為世子,我為什麼就不能透過自己的能力入仕?你們都放棄了我,難道還不允許我為自己博個前程?你們雖然是我的長輩,可這樣的行為未免也太霸道了點吧。”
灃陵國並不像他那個世界的古代那樣崇尚孝道,聖上曾提出父慈子孝,長輩若不慈,晚輩需要給予尊重,但可以不受孝道的輿論束縛和壓制;當然,長輩慈愛,晚輩必須孝順,不然將不得朝廷錄用。
家族中被放棄的子嗣,完全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走上一條光明大道,這也是肅明帝開明政策中的一項,也是分化世家大族內部的一種策略。
這個世界的女子也沒有華夏的古代那般被約束,拋頭露面,做生意的女子比比皆是,地位並不低下。當然,處於領導地位的還是男子。
“我們並未說不能讓你參加科考,只是你也應該和家中長輩說一聲。”傅景煥皺了皺眉頭,語氣淡淡,質問之意卻很明顯。
傅昀塵也不在乎,他又不走尋常的官路,並不懼怕御史或者輿論,而去輿論這東西只要運作得好,不但能扭轉乾坤還能有利於自己。加之確實是宣武侯棄他在先,他娘雖為正妻,但這些年足不出戶就在小佛堂禮佛,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我有寫書信告訴孃親,怎麼她沒有告訴父親你嗎?”傅昀塵臉上帶著詫異之色,頓了頓又反問道:“我去了四季城那麼久,從來沒見過宣武侯府的長輩來探望過我,甚是連書信都沒有一封,又怎麼和家中長輩說呢?”
他從第一次參加院試就已經書信告訴了她娘,她娘還特意寫信叫他別告訴家族之人,讓他悄悄行事。他娘和便宜爹的感情已經完全破裂,今日他這般說也是故意將兩人貌合神離的傳聞坐實,讓他娘將來好脫身侯府的泥潭,他並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只要他娘幸福就好。
聽傅昀塵這樣一說,有的人對宣武侯就有些看不上眼了,當年為了娶丞相的女兒,傅景煥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的,現在丞相府一落敗就為了平妻及其平妻的兒子冷落正妻,又將正妻的兒子放逐邊城本就不對,兒子遠去幾年既然連問都不問一聲,也難怪傅昀塵這般的態度了。
在灃陵國寵妾滅妻之事是極為不提倡的,哪怕是平妻,但地位比起正妻來還是要差一截,寵平妻冷落正妻,又不善待正妻所生的嫡子,傅昀塵想要脫離宣武侯府也是情有可原。
傅景煥皺著的眉頭更深,這幾年來他們確實沒有去看過傅昀塵,也沒有書信去詢問,只是讓暗衛守護和監視。他心中一直愧對雲洛茵母子倆,心裡也有一個計劃,將來彌補他們,只是現在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看著臉色紅潤已經沒有當初病態之色,氣質出塵、意氣風發的兒子,傅景煥才發現他徹底的錯了。
這個兒子能夠脫離侯府暗衛的監視,背地裡去青州城偷報科考,而他們卻一點都沒有收到訊息,說明傅昀塵曾經在他們面前就是扮豬吃老虎,說不定連病態都是裝的。看來這個兒子心思細膩,極有城府,能力卓越,他們都小瞧了傅昀塵這個還未出生就被家族放棄的棄子。
“你進京之後為何不回侯府?你是我傅景煥的兒子,這一點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傅景煥避開傅昀塵剛才的問題,也反問道。
傅昀塵低笑出聲,聲音卻帶著冷冽和諷刺:“我這不是怕父親和祖父又將我丟到邊城,我可還想參加殿試呢。”
當眾撕破臉他求之不得,拿孝義可是壓不倒他的,這個世界的幾個國家更看重自身的能力,父慈子欲孝,父不慈子可獨立門戶。而且宣武侯府早就是當今聖上的眼中釘,巴之不得看到他脫離侯府掌控,牽制著前朝的勢力。
“皇上駕到。”傅景煥剛想說話就聽到太監的聲音,於是跟著眾人跪地行禮,起身後眼中溢滿矛盾的看了傅昀塵一眼就帶著兩個弟弟回到自己的位置。
而不遠處和四皇子一起的傅昀喧定定地盯著那個他並不放在眼中的弟弟,他原來藏的這樣的深嗎?不行,不能讓他得到重用。
四皇子也發現了傅昀喧眼中的狠辣,他頗有深意的看了傅昀塵一眼,狀元又怎麼樣?和九皇子交好又怎麼樣?等到了朝堂之上,他照樣能將他打壓得喘不過氣來。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一會四皇子和傅昀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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