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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
嘴上這樣說,心裡還是有些幸災樂禍,蕭慕彤竟然對一個有龍陽癖好的男人動情,真是貽笑大方。
蕭慕彤聽幾人說完,踮著腳尖悄悄離開了惠儀宮,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確實喜歡上了傅昀塵,只是這份喜歡還沒到要為了傅昀塵尋死膩活的地步,而且那天大殿之上聽傅昀塵和她九哥說喜歡男人,她回憶起他們在一起時的默契,才發現原來那天在酒樓自己那種莫名的感覺是對的,她九哥和傅昀塵之間誰都插不進去。
她聽到自己的母親和哥哥要算計傅昀塵心裡也不舒服,為了皇位他們早就開始不折手段,之前甚至還利用她來拉攏傅昀塵,讓她不由得心裡泛起一股冷意,她不想再留在皇宮這種地方了。
傅昀塵在第二日收到了一張蕭慕彤悄悄讓人送來的紙條,上面寫著“小心漂亮的男人”,隨後他就聽說蕭慕彤離開京都回了妙音觀。
他將手中的紙條用內力化為灰燼,唇邊露出抹笑意,看來珍貴妃幾人終於要按耐不住對他出手了,來的好。
☆、談話
莫瀾殿終日被一層輕紗般的薄霧籠罩,只覺一座巍峨高聳的建築物在皇宮西南角落裡忽隱忽現,這裡代表著神秘,也是國師長居之所,但甚少有人敢踏足。
傅昀塵這次被那小太監引到了莫瀾殿深處一個幽靜的花園,花園裡一邊種著品種繁多的花卉草木,一邊種著四季的蔬菜,雖然有些奇怪,但又讓人覺得異常的相協。
他一眼看過去就見一個正在拿著鋤頭的青色人影在種菜的園子裡勞作,一頭的銀髮用一根絲帶束起,衣著簡單,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柔和,和平常的冰冷氣質相差太大。
從傅昀塵走進大殿開始樓莫離就知道,此時感覺身後有一道目光盯著自己,他轉身淡淡一笑道:“來了。”
而傅昀塵卻驚呆了,他的冰山師傅竟然會笑,配上那張清俊的臉會讓人有一種沐如春風般的感覺,想來當年的蕭瀾亭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樓莫離吧。
“師傅,你在種什麼?”傅昀塵也只是呆愣了一下就瞬間回神,他含笑著走過去看著那才開闢出來的一隴空地問。
樓莫離將最後一小塊地方挖完說:“種點茄子。”
“師傅在莫瀾殿吃的蔬菜都是自己種的?”傅昀塵走到一株番茄藤旁邊,隨意摘了一個紅透了的番茄,不拘小節的用衣袖擦了擦就咬了一口,酸甜酸甜的,還不錯。
樓莫離既然讓人將傅昀塵帶到這裡來自然不會在乎徒弟吃了多少這地裡的蔬菜,那麼多年來這弟子還是第一個品嚐自己栽種果實的人,他冰涼的心生出一絲暖意。
“味道怎麼樣。”樓莫離放下鋤頭就著地裡的一個小木桶洗了洗手,“不洗洗在吃嗎?”
“味道不錯,不用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傅昀塵又咬了一口手上的番茄笑著說。這些東西可都是純天然無汙染的,沒農藥和化肥,剛才他就想起了在現代和朋友一起去農家樂果園裡摘楊梅、櫻桃吃的情景,也是這樣,摘下來就吃,沒那麼多講究。
樓莫離在這裡整個人都溫和了許多,他走到不遠處一棵很大的葡萄架下,上面的綠葉很茂密,一串串深紫色的葡萄爬滿整個支架,顆顆飽滿,架子下放著一張木桌和兩把木椅,顯然是乘涼用的。
“坐吧。”樓莫離坐下後就拿起木桌上的一個紫砂壺沏茶。
傅昀塵將手中的番茄吃了,先在那隻小木桶裡洗了洗手,然後走到樓莫離的對面坐下,他見茶壺旁邊擺著一副下了一半的棋局,笑道:“師傅喜歡自弈?”
“自從瀾亭走後便再也沒有對手。”樓莫離沏茶的手頓了頓,聲音中帶著一絲眷念。
傅昀塵點點頭,他接過白瓷青釉茶盞,用茶蓋拂了拂杯中還未全部泡開的茶葉,合上茶蓋,問:“師傅讓我今日過來想必有要事吧。”
“想和你說說四國祭。”樓莫離淡淡地說:“四國祭每十年在四國輪流舉行一次,上一次是在西沅國舉行的,明年正好輪到在灃陵國舉辦。”
“西沅國的觀星閣,東尋國的天機宮,鳳翔國的司天監,灃陵國的欽天監,乃是四國祭交流比試的四大主力,其中也不乏有許多小國的能人異士參加。”
傅昀塵抬眸沉思了會問:“我聽說四國祭其實主要是四國的一種切磋,比的是陣法、兵道、棋術、奇門遁甲等,而前幾次我們灃陵國都是墊底的?”
“恩,這些年來灃陵國雖然出了不少年輕才俊,但懂術法的太少,所以一般能保持兩三項第一就不錯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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