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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舉行釋放儀式,加入血獵。
聽說那個吸血鬼有一個稱呼,叫做“上帝的假面”。因為即使是在教廷中,也沒有人比他更像一個虔誠的教徒了。在伊莎貝爾的記憶裡,威爾看到了一張俊美溫和的臉,褐色的髮絲,深藍色的眼睛,白皙的面板,挺拔的鼻樑和線條柔和的唇線,這個吸血鬼只要一笑,就會有如春風拂面,讓人覺得心裡變得愉快和輕鬆。
難以置信他竟然會是血腥黑暗的血獵的成員。
在威爾還在日本期間,卡帕斯旺率隊前往法國,接回法國親王布林迪厄允諾的三滴長壽者之血。就在威爾回國的前一天,隊伍在穿過英吉利海峽時遭到襲擊,赫克利斯帶領魔黨,繞過了李爾的監控,直接奪走了長壽者之血,並且殺死了全部的血獵成員,除了勉強逃脫的卡帕斯旺和瀕死的伊莎貝爾。
卡帕斯旺帶著伊莎貝爾躲進了附近的山脈,他大量失血,身上只有一支血液錠劑,而伊莎貝爾如果得不到救助很快就會死去,她的血液還在為圍捕的魔黨提供方向——卡帕斯旺決定立刻轉變伊莎貝爾來拯救她的生命,並且把僅有的一支血液錠劑給了剛剛轉變的女孩兒,然後為她引開了所有的敵人
卡帕斯旺死了,三滴長壽者之血也被搶走了。
威爾仔細的搜尋了伊莎貝爾的記憶,發現赫克利斯身邊並沒有威斯克。文圖的身影。這代表了什麼?赫克利斯並沒有發現威斯克的異常?威斯克沒有回到德國?如果阿德萊德的靈魂真的在威斯克的身上,那麼,他現在會在哪裡?
“好好睡一覺”威爾摸了摸伊莎貝爾的額頭,輕聲說:“一切都會有結果。”他撕開空間,走了進去。這五年如果有什麼進步,大概就是他對於空間的控制能力進一步增強,更加的精確,更加的穩定。
一踏出混沌的空間面,爬滿薔薇的圍欄出現在眼前,理事大樓巨大的玻璃窗在陽光下里反射刺眼的光。
高挑的青年仰頭看去,在幾層樓的上方,他看見一個黑色的幽靈一般的身影,沉默的注視著他——威爾可以清楚看見那個吸血鬼黑色的如同夜幕抽絲而成的髮絲垂在肩頭,蒼白的冷硬的面容上純黑色的眼睛毫無反光,死寂而深沉,彷彿深淵裡的眼睛一般
有很多次,威爾走到這裡時,都可以感覺到這道目光,專注的,審視的困惑的。
‘庫里斯’威爾聽到自己低緩的聲音在無聲的響起。
那道身影瞬間隨著他的呼喚消失在落地窗前。
下一秒,理事大樓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庫里斯雙手仍然扶在門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年輕的吸血鬼,一言不發。
“好久不見。”威爾輕聲說。
庫里斯彷彿大理石雕刻而成的臉上光潔冷硬,嘴角略微彎起一個譏諷的弧度。
“我以為你會想說,真該死又見面了。”他低沉的發出在胸腔共鳴般的聲音。
威爾挑了挑眉,從他側過的身邊走過,腳步聲在寂靜的長廊裡迴盪。當然,如果現在不是這麼混亂,他會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架空卡馬利拉的權力,把他們禁錮在這裡——但是他現在卻不得不求助於他們,並不是因為赫克利斯的問題,而是阿德萊德。
“但願你們仍然關著她。”威爾漫不經心的看著牆上那些經久不變的馬瑞爾的油畫,隨口說:“我希望她沒有在你們的疏漏下出來發瘋。”
庫里斯頓了一下,靜靜的回答:“凱瑟琳已經被強制進入沉睡狀態了閣下。”他看著威爾略顯蒼白的側臉,淡淡的問:“出什麼問題了嗎?”
威爾停在大廳的門前,轉頭看向他,露出微笑:“難道會有什麼你們不知道嗎?”他推開橡木的門,在吱呀聲中,黑色的大理石的地面幽幽的反射著冷光,鋪滿整個牆壁和天花板的壁畫彷彿都在冷冷的注視著來者,最裡面該隱的雕像下方,是高高的幾十級階梯,上方原本的七張金質扶手椅,如今只剩下一張。
青年邁著規律穩健的腳步,出現在那唯一的扶手椅前,然後隨意的坐下。
“我的問題我會解決,庫里斯。”威爾靠在扶手椅中,雙手交握,輕放在交疊的膝蓋上,冰藍色的瞳孔閃爍著刺目的紅光盯著黑髮吸血鬼:“現在,我想見喬舒亞。”
庫里斯仰頭看著青年,蒼白的臉上有著一絲複雜。威爾坐在凱瑟琳曾經的位置上,並且比她更加的獨裁。但是這其中又有著很大的不同。
凱瑟琳坐在那張長老王座上時,總是傲慢的,沾沾自喜的,並且貪婪的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吸血鬼,他坐在那裡,雖然有著上位者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