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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更是糟糕。而鷹想要飛首先要有強壯的翅膀,至少,跟在顓孫儀身邊他要能夠保住性命!
不過,也是從這天起他有了自己的房間,顓孫儀不再和他同榻而眠。
這些日子,因為當今皇太子要守孝三十六天,要等守孝之後才能舉行登基大典,因此,絲毫不管外界風風雨雨的顓孫儀可是輕閒的很,每天處理從高陽傳來的公文之後,就是給柳敬晟開藥,自己跑去做飯,或者調戲調戲宋廉。
飽暖思淫慾,這一點誰都一樣,便是顓孫儀也是如此,所以他調戲宋廉的動作是一天比一天大,眼睛也是一天比一天紅,不過,總算是他理智尚在每天都守著最後一道防線,沒有越界。而他的表現,他並沒有在自己的近衛隊面前掩飾,也沒在柳敬晟面前掩飾。
這天,柳敬晟喝完了藥,自己溜達到了顓孫儀的房前,還沒等他敲門,顓孫儀先開了門——衣衫不整的。
“你看書的速度還真是快,還想借什麼書?”大大方方的被領進門的柳敬晟,一進門看見的是衣衫齊整的宋廉滿面潮紅跪坐在一邊擦著兵器。
“王爺,柳敬晟願自薦枕蓆伺候王爺。”突然之間拜倒在地,柳敬晟這一下可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
顓孫儀看著柳敬晟,對他這樣的舉動可是異常好奇:“作部下不好嗎?於中原的想法來說,自幹人下的男人不是都被人所不恥嗎?而且,我這人佔有慾強於常人,如果跟了我我是不會讓你娶妻生子的。斷子絕孫,你可是柳家的最後一點血脈了,這樣你也願意?”
柳敬晟淡淡一笑,並無絲毫猶豫考慮:“敬晟早先不過是個活死人,為人所不恥於敬晟不過是家常便飯,況且,太子,您認為一個十二歲時便便已屈從於男人的人,還能擁抱女人嗎?”聲音漸漸悽苦,但他看著顓孫儀的表情倒是仍舊堅定異常。
“”顓孫儀看著他點了點頭,招手拉過了宋廉,“廉,你收他嗎?”
顓孫儀這一問,宋廉是瞪大了眼睛,驚異的看著顓孫儀:“王、王爺,您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柳敬晟雖然還算和我的意,但是,對我來說他不過是意外的收穫,可是,你不一樣,宋廉,你若心中難受,那麼一輩子,我只要你一個!”顓孫儀臉上笑得燦爛,拉著宋廉的手輕柔的撫摸。
看著這樣的顓孫儀,聽著他溫柔的話,宋廉竟一下子呆住了,剛強如他卻在這時候落下了淚來。
顓孫儀一見那兩顆透明的珠子,可是慌了手腳。說實話,在他小時候,曾經想既然上輩子他一個男人也沒撈著,那麼這輩子怎麼也得“隨心所欲”一番。可是自打身邊有了宋廉,特別是近幾年兩個人情愫已明,形影不分,他卻漸漸覺得就他這麼一個兩個人相知相守的過日子也不錯。當然,自大傲慢而且完全不加約束如他看見合心意的“美人”,還是會動動心思的,畢竟,看自己的發育情況,宋廉一個人不見得能夠滿足的了,那麼有幾個分擔的也不錯。
宋廉自知自己失態,趕快伸手擦眼淚,誰知道顓孫儀早快他一步,整個臉都貼了上去,一顆顆吮下了淚珠。心情動盪中,宋廉也就任由了他,甚至還主動圈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遞了上去。
這一下兩個人可是吻的昏天黑地,直到雙方都呼吸困難才停了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事機不對,我也不管會不會傷了你了,一定要了你!”顓孫儀的呻吟伴隨著喘息在他耳邊響起。讓宋廉沒想到的是,這些日子,兩人情濃之時被顓孫儀探入,開拓玩弄的後庭,竟然一陣陣空虛,酥麻,開始不受他控制的收縮了起來,更是讓他腰腿痠軟,腦中想的竟也是想要顓孫儀進入他體內。可是轉頭忽然看見壓低身體跪在地上的柳敬晟,宋廉只覺羞恥的要將自己燒死了,一把推開了顓孫儀。
顓孫儀也沒抗拒,隨著他的力量移開了身體,不過如果他知道宋廉的身體反應和心中所想,現在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對方按在地上了!
“敬晟,我你,今晚上,你就呆在王爺房裡吧。”宋廉張口結舌了半天,總算說出了一句話。
跪在地上的柳敬晟一聽,抬起頭了深深對他施了一禮,“敬晟一定伺候好王爺。”
“別!我受不得!”
柳敬晟行禮,說話,意思是也將宋廉當作主人,而他不過是個奴才。畢竟,剛剛看這兩人互動便能看出他們之間的柔情蜜意,況且,收人問對方的意思便是將對方當作了自己的正房夫人——別管他是男是女——而後面進來的,自然就是妾氏奴婢了,他一個娼妓出身,更是